一
　　 在一塊大田地里，社員們正熱火朝天的在鏟著頭一遍地，此時已經(jīng)接近了九點半多鐘，該歇氣了。歇完這氣兒，再鏟一會兒，就到了回家吃午飯的時候。
　　 這時劉新武把頭首先就鏟到了這塊地的地頭，不一會，社員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也鏟到了地頭。劉新武首先就坐在了地頭兒草地上，卷了一根煙點燃他就抽了起來。此時，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青年人，年歲在二十一二他叫王濤。王濤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劉新武說：“劉叔，給我們講個故事解解乏。”劉新武笑呵呵的說：“就你事兒多。講故事，你得等我把這根煙抽完不是嗎？你抽不，你也卷一根？”王濤高興的笑了笑，接過他遞過來的煙與紙王濤就卷了起來。不時，劉新武的煙抽完了，他的身旁圍了很多人，還數(shù)年輕人聚多，生產(chǎn)隊張隊長也在其中，劉新武的故事就講開了。
　　 “大家聽好，今天講的故事特別另類，你們聽后不要問我故事里許多問題，我不解答，我也是聽來，只做傳音罷了，要問為什么，哈哈那我也不懂，不知道?！?br />　　 他賣了一通關(guān)子，不少后生都支棱起耳朵再聽。此時，只聽劉新武他還再啰嗦，他說道：“這個故事我是聽別人說的，咱們就當(dāng)笑話來聽，但不必認(rèn)真。”
　　 我聽人說：“在許多牲口中，只有馬這牲口跟別的牲口……它不一樣。母馬在發(fā)情交配期和誰交配都行，但它、如果是跟自己兒子交配，這可就壞了，如果這個母馬它不知道，那就算了。如果要是它知道和自己兒子交配……這匹母馬它它！自己就不會活了，自己準(zhǔn)會死去?！?br />　　 劉新武講到此，他什么也就不說了也再不往下講了。此時李東焦急問：“劉叔，后來呢？”
　　 劉新武聽后，看著他說：“講完了”
　　 再也坐不住的王濤又問：“故事挺好，就是太短。如果那匹母馬真被它兒子冒犯了……它它真會死嗎？劉叔？”
　　 劉新武看了看王濤沒說什么，此時愛聽故事的李東急了，他急至著問向了劉新武：“劉叔，你講這故事真新鮮，夠味，看看，都把王濤繞進(jìn)去了。好是好，就是太短了。您再講一個吧，我們還沒聽過癮，只是聽沒有一根煙的功昭，也就抽了一二口點時間，我們就聽完了？劉叔，再講一個吧？”
　　 劉新武看著李東，笑呵呵的說：“那好，我再給你們講一個?！?br />　　
　　 二
　　 話說是有這么一個人兒，在此我給起個名，你們聽了就不會糊涂，就叫他……趙良吧。
　　 這趙良去參加親戚兒子的結(jié)婚盛宴，這酒席他們喝酒很晚才散。親戚不放心他一人回家，想留他住上一宿，第二天再回去。趙良笑呵呵的對親屬說：“不怕，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快五十了。還怕走這夜路嗎？再說，這地界我都走過多少趟，我熟著那，我還怕它。又說回來，你家離我家又不很遠(yuǎn)，也就四五里路來？不怕，不妨事?！?br />　　 說罷，他就踉踉蹌蹌走出親戚的家門，向著回家路上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就在他的迎面聽見了一個很年輕女子的啼哭和哀求聲，緊接著他就看清三個人走了過來，左右兩個大漢像貌非常兇，一個穿白，一個穿黑，中間一位婦女很是年輕，她披頭散發(fā)赤身裸體，項上還帶有鎖鏈。迎著趙良這三人就走了過來。此時只聽那女子，哀哀戚戚的說：“二位大哥，行行好，求求你們，讓我回去把……怎能也讓我把衣裳穿好再跟你們走??？你看你看，看我這樣讓我怎好見人？看我這赤身裸體多難為情？求你們，求求你們那怕只讓我穿一件褲衩也行啊？你們好看，我我！我也得過？”
　　 此時，這三位，正錯行走過趙良而去，這時，那位女子哭得哀求聲好不悲慘，趙良被哭得心中好生不忍，憤怒中，停下腳步回頭去看，只聽那個哀求的聲音并沒有止住，更要比適才還要凄慘許多，她仍哭哭啼啼著哀求說：“二位好心大哥，求求你們，求求？要不要不……我、我給你們跪下！啊？求你們了，讓我把衣裳穿好，你們再帶我走？真羞死我了。大哥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趙良再也止不住憤怒即刻停下欲行腳步，陡轉(zhuǎn)身形向著剛走過二位說：“你們是怎么當(dāng)差？她即便是犯了錯誤?。窟@不也跟你們走了？你們有良心嗎？她是個女人??？你們要抓，也得等人家把衣裳穿好再把人家?guī)ё卟皇菃?？就是，就是！就是她不嫌害臊，你們的臉上也不發(fā)熱嗎？難道，你們看她這樣赤身露體當(dāng)真你們就不嫌害臊嗎？你們還算個男人嗎？這樣也算得上是頂天立地？那大堂上你們的眼睛往哪瞅，往哪去瞧？你們的面子一定會好看嗎？能過得去你的良心嗎?！?br />　　 他的話音剛落，以走過他身邊很遠(yuǎn)那三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卻折回頭來向來路返回，又與他擦肩而過，就在這擦肩而過時，那個啼哭聲音不似以往悲切了，此時夜更深了，天空中星星更明亮了，月更圓了，月亮在正空高掛著，天明亮明亮。雖然是黑夜，但道路被照的很明很明。趙良仍往家走，但他并沒有走出多長時間，最多只有吸上三四口煙的功服，突然，趙良的正前方又傳出來腳步聲響，不多時，他又看見了適才那三個人來，但那個哭哭啼啼的年青女子她不哭了，她穿戴整潔，衣衫光鮮又與趙良擦肩而過，就在擦而過之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大叔，大叔，謝謝您，謝謝您了?！?br />　　 看此，趙良興奮著說：“嗨，這樣就對了。男人嗎，就要這樣；光明磊落。對對對，你倆好樣的。這就對了！她也好看，你們辦案又得體，這樣多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們給誰辦案？不就是人民嗎？她犯法，辦她也就是了？也得暖人心不是嗎？看看這多好，不也雅觀多了？咳！你們這些年輕人作事就是就是魯莽。這多好，這多好。”
　　 趙良他說完，又自顧自的往前走，此后，就在他的身后，一個聲音傳來：“大叔，你是好人，祝你一生平安?！敝v到此的劉新武，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拿起了鋤頭，又干起活來。
　　 正聽得入神的王濤李方，還有諸多人都愣頭愣腦看著劉新武背影，好半天，他們才緩過神，此時的劉新武己鏟了挺長一塊地了，李東和王濤相互的看了一眼，在劉新武的背后就喊道：“怎么不講了？我們正聽在起勁上，你怎么走了？怎么鏟地去了？”
　　 “X！不干活兒，咱們吃什么？故事講完了，別啰嗦，趕緊鏟地，鏟一會我們好回家吃飯去。”
　　 “瞧你，給孩子講那些干什么，都是青春期的孩子，如果繞在此上，那多不好？還有，新社會了別總講鬼故事？”
　　 此時的劉新武說：“我也沒想這么多，所以講了給大伙提提神，干起活來就不累?！?br />　　 隊長此時說：“我不反對你講故事，再講故事時，你選好的故事給他們講?！?br />　　
　　 三
　　 此時的王濤，他邊產(chǎn)地思想就糾結(jié)在第一個故事里，他一邊兒猜，一邊在心中嘀咕：“怎么會哪？他講的對嗎？真能有此事？馬是牲口不是人，牲口還怕亂倫？我怎么就不相信他說的呢？”王海邊嘟囔邊在鏟著地，很快到了回家吃午飯時候兒，大伙兒扛著鋤頭下山，高高興興的向著自家走去。
　　 就這樣，頭遍地鏟完，接上了二遍，二遍地鏟完，又接上三遍。大田里再沒有什么活兒可干了。此時也接近了七月中旬，正是掛鋤的時間。但有時，生產(chǎn)隊里還需要出工干活。
　　 這一天，大伙把在生產(chǎn)隊隊部扒眷亞麻，各個抱了一大捆，找好了位子放下干使干起活來。王濤抱了一大捆亞麻他們就干了起來，他扒著亞，王濤的心就不在了這扒麻事上。
　　 他扒著扒著心就開了差，怎么他也坐不住了，再也不想干這枯燥乏味的活計了。這時王濤舉目四下遼望，一下就看到了李芳在那里，正專心致志的扒著亞麻，王濤放下手中的麻捋好存放在了一處，他向著李芳走來，他對李芳說：“走，哥們我有個想法，咱倆去試驗試驗去。”
　　 李芳說：“什么想法？”
　　 “哎呀，你別問了，趕緊跟我走吧?！贝藭r愛湊熱鬧，只有二十歲的周建近身來問：“你們倆不好好干活，又?jǐn)R那嘀咕些什么？”
　　 此時王濤對他說：“走，咱們不扒麻了，太煩人了，出去散散心去，我想做個實驗。”
　　 不知情的周建問：“做什么實驗？快說，說了我去，再給你走。”
　　 王濤說：“那個求你？去不去由你，你不去，我自己去做實驗去了?！闭f完，王濤自顧自的就向門外走去。青年人的思想跟老年人不一樣，此時，周迷跟李芳的心早被王濤撥弄起來。于是，他二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麻，跟在王濤的身后走出了隊部，他們這一行動，早驚動了一個只有十九歲孫武還有十七歲的馮祥。
　　 他二人看見了他三人這神神秘秘的走出隊部，這時孫武就對馮祥說：“走，我倆也走，看看他三人干什么去了。這扒麻扒得我我心忙腳亂的。我們也走，咱倆也出去溜達(dá)溜達(dá)散散心去，看看他三人究竟干什么。”說罷，他二人放下手中扒好麻，就也走出了隊部。就跟在了他三人的后邊，此時，他二人，只見這王濤向著飼養(yǎng)室喂養(yǎng)馬的馬棚走去。只見王濤在前，李方周建在后緊隨，這王濤他慢慢的走到了一匹棗紅母馬的面前，站在那里就不動了，他端詳了好半天，看了又看，望了又望，最后王濤抬眼向著另一個槽頭看去，看見一匹威武雄壯的兒馬，它要比那匹棗紅母馬長得更是；膘肥體壯。王濤在心里說：“牲口也怕亂倫？我就不相信他所說的故事是對？哪有這事??？它們畢竟是牲口，而不是人，沒有什么亂倫之理之說?？次业?。我就不信這些？今天我非得做做這試驗不行?！?br />　　 于是王濤就把自己想法跟這四位青年人說了，此時的周建眼睛在放光說：“好，我擁護(hù)，咱就試驗一下那劉新武他講的對不？這牲口交配咱們又不會犯法，我首先同意?！?br />　　 周建說完看向了李方：“李哥，這里你最大，要比王濤哥還要大三歲，你說這試驗我們能做不？”
　　 等不急的孫武和馮祥二人同時說：“問他的什么，又不是人，怕壞了天倫和道德？這馬不就是一個牲口嗎？王哥，周哥我倆同意，四比一通過?？?！我都等不急了?！?br />　　 王濤聞聽，眉開眼笑望著李方說：“怎樣？你不參加你請回去啊？我四人足可作證，這牲口它它不是人，沒那么一會事？他的這個故事是唬人，我偏就不信了?！崩罘伎吹酱耍o鎖眉頭說：“反正！我不支持你們這樣做，倘若他講的故事是真，那不活活的糟蹋一口大牲畜嗎？再說咱們生產(chǎn)隊兒里有多少地上需要馬幫助我們勞動？如果你真做出了……”
　　 此時再也聽不進(jìn)勸的王濤怒道：“好啦，李方，你小子膽小，行行！你真行，這里不用你來上課。你別說了，你愿意擱這兒，你就擱這兒待著看，你不愿擱這兒，你就請回吧，別破壞我們四個人的好心情，你走，走?！?br />　　 “王濤我可對你說，你你！你這是做損，我們別玩這個好嗎？你，你們怎么不想點兒別的玩法？怎么總想著這件事情上??？好事你不做，凈做著傷風(fēng)化的壞事。既然有這種故事，說來必定就有這種實事形成。作為記載才流傳到現(xiàn)在，咱們還是信其有不信其無吧，你們擱這兒瘋吧，我回去把你們意思告訴隊長去，你們真沒意思，不學(xué)好哼！”
　　
　　 四
　　 此時，被氣得李方就要回轉(zhuǎn)身形，不理他眾人了，此時的孫武和馮祥一邊一個把李方攔住說：“別別別，咱們做個實驗，又有什么不好呢？再說了，這馬它們是牲口不礙事，也不是咱們?nèi)祟?，咱們看看，看看他講的故事到底兒對與不對，我看，王濤的想法很好。咱們看看吧?！?br />　　 周建正說著，只見王濤他手在動，正梳棗紅母馬的鬃毛，他聽見有人在支持著他，他的情趣兒更高了，他看著周建說：“那好吧，你把這匹黑兒馬牽出在外等著我，我一會就出去?！?br />　　 說罷，王濤自己從兜兒里掏出了一塊長方形黑布巾，他把它疊好，走到母馬的面前，拍了一拍母馬的腦門兒，什么也沒說，最后王濤把這黑布巾蒙在了棗紅母馬的雙眼上，王濤把布巾系緊系好，解下拴在槽頭上的韁繩拉著馬就走出了這馬棚，很快就遠(yuǎn)離了槽頭。
　　 這時周建早已牽著兒馬出來，他們走出了這生產(chǎn)隊隊部，向著曬米糧用的大場院這里走來。很快就到了這寬闊的大場院上。此時啊，只聽王濤說：“哥們兒，咱們就做下實驗怎么樣？看看啊，劉心武給咱們講的故事，到底兒成立不成立？
　　 此時的李方又氣又恨他還想阻止他說：“哥們兒，算了吧，別干這缺德事兒了，不管它是人是牲，我真聽老人講‘馬通人性’我們不能做喪盡天良的事來??？哥們們，我看你們這樣做確實不好，必定它是兒馬的母親。你讓它的兒子？哎呀，這話我都說不出口，哥們們算我求你們？算了吧，算了吧。咱們回去吧回去好好干活?。俊?br />　　 此時的王濤和周建、孫武、馮祥哪里肯聽李方規(guī)勸，周建竟笑嘻嘻的說：“看看你呀，就是事兒多，比我們多念了幾年書，把腦袋都念迂了，誰不知它們是牲口？不是人類，咱們怕什么呢？咱們做個實驗，是不是咱心中就不猜疑了。那天在講故事的時候，我心里也有這種打算，不想今天王濤兄他為我們做出來?！?br />　　 “對對對，周建說的對，我和馮祥也有這念，可是！誰又敢說？”
　　 于是，新這時，四位愚蠢喪盡天良的青年就做出了那不恥的事來。他們不盡喪盡良心，還壞到了極點，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那個不懂事的墨兒馬與母親交配完畢，只見那壞透良心的王濤笑呵呵著對大家吼道：“哥們們周建你牽好兒馬，先不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