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根與魂】【山河】初探春秋的縱橫家(散文)
春秋戰(zhàn)國最活躍也最著名的精英并不是春秋五霸齊桓公、晉文公和楚莊王以及吳王夫差與越王勾踐,他們只能作為統(tǒng)治階層的君臨天下,而孫武、司馬穰苴和先軫以及管仲和伍子胥他們雖然都屬于戰(zhàn)場雄鷹但也與這里所說的精英無關。上長達百年之久的戰(zhàn)亂,造就了上述這些英明神武的各國君王和戰(zhàn)力超群的諸多名將,但能讓這個時代充滿精彩繽紛和增添濃墨重彩故事的卻并不完全屬于他們,包括許多權高位重思想家和戰(zhàn)略家,而是另有其人。春秋,缺了他們,就得改為冬夏了。
我對春秋文化知之不多,但很愛琢磨,雖然學識淺薄,上中學的時候語文歷史的成績倒還是不錯的,對這方面有些偏愛。時下的民族文化學習和傳承活動已經風靡全國,再次提起了我對中國民族歷史文的學習興趣。去了解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縱橫家對我來說是一個未知的探秘,好奇心促使著我捧著一本本歷代有關春秋史料的書籍隨著文字走進那段歷史。
究竟誰和哪些群體才能成為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精英呢?他們又是怎樣讓春秋這個時代更加輝煌燦爛的呢?這是我的疑問,因為我的確不了解,太陌生了,是圖書館史料和藏書的精深和淵博讓我的許多不解得以化解。
實用主義與權謀政治和國家統(tǒng)一是戰(zhàn)國時期形成的一個主要思想體系和學派的主張,這是誰提出來和主張的?這個思想體系又是什么?要想刨析這個話題,就必須先了解一個出現(xiàn)在春秋時期且鮮為人知的名詞:縱橫家。
從詞面上講,縱橫一詞為豎橫交錯或奔放自如之意,亦作無所顧忌或合縱連橫解釋。但出現(xiàn)在春秋戰(zhàn)亂中的縱橫是一種思想主張,運用的是外交手段。將一眾弱者集中去攻擊一個強者說的就是以連為主,用外交手段促使那些弱者們聯(lián)合團結在一起,五指合攏形成拳頭而打敗強者,以眾勝寡,是一種謀略,即為縱。以一強攻擊諸者多弱,以破為主,利用弱者間相互猜疑的沖突矛盾和利益糾葛得難以和解讓他們產生分裂,這便是橫,亦是某略??v橫成為一種以外交形式鑄成的戰(zhàn)略思想,用的是辯才使的是計謀,靠的是頭腦,能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v橫家,必須具備這幾條,否則,連說客都算不上。
沒想到我們的祖先竟這么雍智具有這么超乎常人的才華,成為后世外交家的一個雛形,為歷史寫下了一頁不朽詩篇。
縱橫家是在戰(zhàn)國時期的戰(zhàn)亂中形成的,以它的獨特性成為了一個學派,這是被歷史確認的事??v橫家的創(chuàng)始人據(jù)說是鬼谷子,他還收有蘇秦、張儀等四大弟子在身前左右。究竟縱橫家的創(chuàng)始人是誰,史料上沒有詳盡的記載,我所查閱的資料有限,只能跟著說是鬼谷子,那也就肯定是鬼谷子無疑了。
我看過翻版的《鬼谷子》,沒那么晦澀難懂,也能看個基本明白。另據(jù)說他有一本金書叫縱橫家書,記載著捭闔、反應、內楗、抵峨、飛鉗等制約之術,這大概就是那個時代縱橫家們的外交策略了。
有人說主觀意識是縱橫家行事的奉行思想,他們會根據(jù)自己的某一項需求來作主張,洞察其心,對癥下藥,依據(jù)目的去做事,沒有規(guī)矩,沒有準則,不受條條框框的制約,因時因情制宜。乍一聽,這不就是外交家們的作為嗎?沒錯,是外交活動的一個側影,但不是全部。
縱橫家的思維與一般人的思維不同,善于隱藏自己的思想,善于隱藏自己的身份,更善于隱藏自己的行蹤。今天他們是儒家弟子,明天就成為了道家弟子,話語中常常會風雨突變,讓人不知就里摸不著頭腦,只能跟隨其后任其左右。他們的目光犀利,能看透對方,洞察其內心,知道該怎樣做,該采取哪種方法,達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僅以以上這幾句話來描述春秋時代的縱橫家們,那他們只能算是會耍兩面派的陽謀或陰謀家了。
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縱橫家,是一個很為獨特的謀士群體,是中國五千年來最早的外交政治家。其實,那個時期的縱橫家自己并沒有十分明確的思想,只根據(jù)目的去做,為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看起來朝秦暮楚,事無定主且又反復無常。但若僅僅如此,算不上是一個精英縱橫家,在施展縱橫中對自己的處境和自己的行事目的認識必須清晰,對對方了解,才能夠確定是合眾為縱還是以強作橫,才可確定下一步要怎么走,注重個人能力和智慧的培養(yǎng),注重行事的效果和質量,而且還必須是軍事行家和政治思想家,縱橫捭闔,運用智謀和口才扭轉政治方向,才能是精英縱橫家,具備這般素質才能成為縱橫家,才能夠掌控和改變時局。
由于縱橫家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特定的產物,有著一定的局限性。他們奉行的是人性本惡和利己主義,忠于的是自己,他們不會受當時的政策所限可以隨時變通,隨時更改,還可以根據(jù)自己所遇到的實際問題,自己制定政策和戰(zhàn)略來應對??v橫家視在為這個時代而生存,謀求的是個人利益包括他們所依附的集團利益,大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夾裹在他們的人生觀里面吧。
對那個時代的縱橫家,有偏見不代表那個時代的縱橫家就不如現(xiàn)代的政治家和外交家,相反,某些方面要強過于現(xiàn)代人,從遺留下來的縱橫文化里可以尋找到其中恢宏的民族文化瑰寶,這些文化被后世所借鑒。
政治是腦袋既聰明又充滿計謀且其運用手腕能翻云覆雨的人之間的斗爭于博弈,因為政治里面充斥著復雜人際和利益關系和至高權力,政治博弈者們就會使用高明和陰陽雙謀的政治手段,予以獲取,縱橫家就此誕生并能在權力者斗爭當中,找到有利于自己利益的縫隙加以利用,他們看重自己的利益并把自己的意志加載與國家意志和人民意志之上。
毋庸置疑,縱橫家能對整個春秋戰(zhàn)國乃至后朝后代都有著深遠的影響,至少他們參與和造就了這段歷史并有著一定的貢獻,也是秦能最后一統(tǒng)天下的助推者??v橫春秋,是這些縱橫家們以智搏國運以略謀大疆,是他們主導也是他們改變了那個戰(zhàn)亂時期的戰(zhàn)亂局面,給歷史也給新一代人帶來一個巨大波及,也給數(shù)千年后的現(xiàn)代外交活動家的建立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