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真在乎才會串門

　　佛說過，心中有什么，你就會看見什么，愛情和婚姻不是沒有缺憾，但愛情與婚姻肯定需要信仰，就好象我們相信陽光一樣，首先要篤信陽光，其次再接受太陽有黑子……
　　蘭花犀利直白的語言一針見血，令香芋尷尬無比無言以對，也令她驚愕萬分吃驚無比，她不禁打了一個寒噤，為何蘭花知道這事實的真相呢？難道她在跟蹤她？不可能，她那晚還主動上門勾引了六富呢？
　　香芋本是一個矜持的女子，她平時最看不慣那些亂七八糟的男男女女，那些花心多情、偷情亂輪、出軌情人、賣笑游戲愛情的……她一律不喜歡，甚至是有點仇視，可現(xiàn)如今，命運的多寡，竟使她也邁出了出軌的步履。所以面對蘭花的鞭撻與諷刺，香芋啞口無言了，她向來都不是一個會狡辯會撒潑的女人，她只能呆若木雞地擋在六富身上，為他擋住拳打腳踢。
　　幸福不是你開多豪華的車而是你開著車平安到家。幸福不是你的愛人有多漂亮，而是愛人的笑容有多燦爛。幸福不是在你成功時的喝彩多熱烈，而是失意時有個聲音對你說：我來了，別倒下！幸福不是你聽過多少甜言蜜語，而是你傷心落淚時有人對你說：沒事的，有我呢。
　　“兄弟們，打，給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一個也不放過，竟敢在我老富家撒野！”香芋正不知所措時，大嫂那可愛的大喇叭竟把全村人都給帶來了。
　　那一群人，逃的逃，撞的撞，倒的倒，喊的喊，叫的叫，跑的跑，根本不是這村莊人的對手，沒幾下就敗下陣來，蘭花想逃也逃不掉，因為被一個比她更會撒潑的女人攫住了。
　　“你他媽的臭婊子，下雪那晚，你趁老娘妹子不在家，就主動送上門來勾引咱家老六，你還站在這說話不腰痛，你剛剛在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力挽狂瀾的大嫂扣著蘭花的脖子聲嘶力竭。
　　“我說了又怎么樣，我有證據(jù)在手還怕你們，香芋與牛哥偷雞摸狗的照片，全在我手里，咱們走著瞧！”蘭花還真有種，還在口無遮攔。
　　“我打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還敢嘴硬，我讓你嘗試一下血口噴人的后果，我打爛你的臭嘴，我撬掉你的門牙，我踢掉你的孩子，我看你得意個啥，你不就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婊子嗎？你勾引我妹子老公，她讀書人斯文只能忍著離家出走，現(xiàn)在老娘替她收拾你教訓你！”大嫂將蘭花狠狠地刷了幾巴掌，正準備替香芋踢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時，善良的香芋卻攔住了她。
　　“嫂子，算了，孩子是無辜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就饒了她吧，事情搞大了不好！再說是不是咱家六富的還不知道呢？”香芋小心地說著，因為圍了一堆村民，她實在覺得丟人。
　　“我說你就一個死腦筋，人家勾引你老公，還上門欺負你，你還為她求情，你這傻瓜就注定被人家欺負，她要勾引我老公試試，我把她丟河里喂魚！”大嫂氣憤地為香芋打道不平。
　　蘭花狼狽無比，因為打架她根本不是大嫂的對手，何況她帶來的那幫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一個被打得‘嚴重受傷的人’倒在地下未逃走。
　　牛哥因還出租車給周偉，所以姍姍來遲，村民們把香芋家的院子都給擠滿了，牛哥想擠都擠不進，誠然，被困在里面的蘭花想逃也逃不掉。
　　“怎么回事，大家讓讓，讓讓！”牛哥力聲道，一直抱著孩子觀看的爺爺不禁叫住了牛哥，對他說了幾句悄悄話。
　　“大家都散了吧，謝謝你們，讓牛哥進來！”六富的大嫂嗓門高，她老遠就看到了牛哥，但她手里還是拉著蘭花，不打她也不放她走。
　　村子里，平時有任何村民糾紛，都是牛哥，六富，香芋或村長藍天一起出面協(xié)調解決，而這個蘭花帶人找上門打架反過來挨打一事，做為村委書記的牛哥將怎么處理呢？何況本民事案件，已關系到他本人。
　　“先把六富和這地上受傷的人送去醫(yī)院！大哥大嫂你們一起去照顧一下！我等會跟藍天說一聲，他和蘭花一個村的，那逃回去的人由他去做思想工作！”牛哥吩咐著，然后將村委吉普車鑰匙給了會開車的窮小子土豆。土豆家里窮，牛哥平明沒少照顧他，所以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幫忙或湊熱鬧的村民們都散了，牛哥一看到嘴角流著血，委屈的眼淚滾滾而下的香芋，不禁心痛地咬緊牙關，他狠不得給蘭花幾個耳光。
　　“你自己干的蠢事自己承擔，你跟老子進來！”牛哥大聲呵斥蘭花！
　　蘭花被攫進房里時，牛哥對香芋使了一下眼色，門被關上了，房間里只剩下牛哥與蘭花。香芋躲進了衛(wèi)生間，她對著鏡子整理自己，傷風敗俗四字頓時寫在鏡面上，令她久久不能平靜。
　　“蘭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說說？”牛哥一邊提紙巾給她一邊強忍著脾氣。
　　“他今天打電話叫我把孩子打了，而且還要跟我一刀兩斷！”蘭花本想力直氣壯，但面對自己曾經真愛過的初戀情人，她卻心軟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勾引男人你可以隨便用什么辦法，而得到真愛卻需要智慧和真誠！”牛哥看到了蘭花眼里的淚水，其實妓女也是有感情的動物。
　　“原本我是想報復香芋而勾引六富，因為你當初為了她而利用我，但是，現(xiàn)在我是真的想結婚！”蘭花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你打算把孩子打掉還是生下來？”牛哥注意到了蘭花的心理變化。
　　“我也不知道！”蘭花一邊回憶牛哥曾經跟她在一起吃飯散步的美好，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六富的，那我娶你，你愿意嗎？”牛哥點燃了一根煙。他這樣說，目的何在，蘭花當然不知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心里還有我嗎？”蘭花在癡心妄想。
　　“愛會改變，但記憶永遠不會變，你一直在我心里！”牛哥違心地說。
　　“你送我回家好不好？”蘭花竟傻傻地挽上了牛哥的脖子。
　　“你先去村口等我一會兒，我跟香芋說幾句話！”牛哥假惺惺地在蘭花臉上親了一下。
　　蘭花興沖沖地跑去了村口，她還真的在做她的春秋大夢呢！她出房門時，竟跟香芋撞了一下腦袋，因為香芋正在偷聽他們講話。
　　香芋進入房間時，心在怦怦亂跳，牛哥正在打電話給大哥，準備問醫(yī)院傷者的情況。
　　“我已打了電話給大哥大嫂，六富并沒有大礙，沒傷到骨頭。另外那一個，其實是逃不掉怕挨打裝死的，也沒大問題！”香芋慢慢地走近了牛哥。
　　“我去把蘭花那照片的事搞清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不過你去了，她不會給我們的！”牛哥摟著她情不自禁地熱吻著。
　　“是爺爺告訴你的吧？”
　　“嗯，爺爺打電話給我的，不然，周偉與小毛還要我吃了飯再回來！”
　　“你竟然說你喜歡她！你還要娶她！我真想掐死你！”香芋假裝生氣地垂著牛哥。
　　“哎，我們倆這一生，到一起真的有那么難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真的好后悔當初為何不知道好好珍惜情竇初開的你！”牛哥深深地嘆著氣。
　　“哥，我做夢都想嫁給你，可是你一直讓我活在幻想中！”香芋淚又出來了。
　　“我去去就回，等著好消息！”牛哥輕輕地放開了她。
　　“千萬不要被她勾引上了，實在不行，就讓照片公開，我已做了最壞的打算！”香芋酸楚楚地看著牛哥，好象生怕牛哥又跟六富一樣，經不起誘惑。
　　“如果你有這個勇氣，我現(xiàn)在就不用去了，公開了，我們就結婚，但是六富如果真的為此而死，我們在一起又有何意義？”牛哥的話其實說到了香芋的心坎上。
　　“哦，那你去吧！”無耐的香芋聲音很小。
　　“在家里好好睡一覺，什么也不想，放心，我不是垃圾男人！”
　　牛哥騎著香芋的摩托車出去了，香芋情不自禁地吃著醋，她獨自坐在牛哥坐過的沙發(fā)上，一直在靜思已過，回憶從前。
　　“媽媽，你以后不要走，好不好？爸爸好可憐！”5歲不到的女兒竟然蹦出這句與她年齡不相符的話，令香芋心酸不已。
　　孩子們懂事地躺在床上睜著眼，不吵也不鬧，似乎在等著爸爸平安歸來。香芋一邊收拾著被人打得稀巴爛的家，一邊思緒萬千，沒想到她竟在墻角邊發(fā)現(xiàn)了蘭花的包。
　　把孩子都哄睡了，香芋將房門輕輕拉上，偷偷跑到客廳里審視蘭花的包，她正在想，如果蘭花是那天送上門將包忘在這的，為何今天還不取走，所以敏感的她覺得一定有蹊蹺。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拉絲，果然不出所料，里面竟只有那種刻錄的毛碟，其它什么也沒有，她忍不住將它放進了DVD里，那里面的內容，讓香芋整個人都癱軟了……
　　太陽的位置在天，松樹的位置在山。愛情是一種位置，適合你的位置，才會使你感到牢固和香甜，不喜歡的，再送上門也沒興趣。
　　牛哥一路上都在想盡辦法與蘭花周旋，蘭花就一個條件，先睡了再說，這就是妓女，他談條件就這么簡單而無恥。
　　牛哥跟蘭花一到理發(fā)店，蘭花就很知趣地將門面反鎖了起來，摟著他就往房間拖。牛哥靈機一動，讓她給自己理個發(fā)，她一邊給他理發(fā)，一邊興奮地親他，他也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再讓她按按摩，她也樂此不疲，他一邊裝作享受一邊拖延時間。
　　“寶貝，你是怎么弄到我和香芋去酒店開房照片的呢？”牛哥故意甜甜地享受并且斜睨著她。
　　蘭花一聽牛哥叫她寶貝，樂開了花，便神神秘秘地沖前房間，將那些照片全部搬了出來，還像炫功似的。
　　“老實告訴你，是我叫你們村莊窮小子土豆去干的，他那天來我店里理發(fā)，我一看他就知道他從來沒碰過女人，便故意一邊理發(fā)一邊碰他，他臉紅時，我就說我房里燈壞了，問他會不會，他一進房，我就將他拐上了床，他家父母都殘疾，二個弟弟一個妹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錢對他來說就跟命根子一樣珍貴，當我跟他說，只要他偷到香芋的錢包，我就會給他一萬元，他二話沒說就上了那輛車，他說香芋一直在車上發(fā)呆，沒留意他！”蘭花傻傻地訴說著。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出口惡氣唄，誰叫她讓你利用我！誰叫她是六富的女人！”
　　“你們女人真是珍禽異獸，這種變態(tài)的事也覺得感興趣！”牛哥故意邪笑著。
　　“我回去還真得謝謝土豆，是他救了香芋的命，你一萬元給了他沒有？”
　　“我才不會那么傻呢，他來店里打我大不了免費唄！”
　　“你喜歡土豆嗎，喜歡我給你們做媒！”牛哥突然靈機一動。
　　“我喜歡你這種猛男型的，等會你讓我舒服舒服！”
　　“土豆讓你舒服就夠了，六富現(xiàn)在不來了，周偉與鎮(zhèn)長還會來的，你這種女強人，還是嫁個老實巴交的人好，偷人他也不會打你！”牛哥似乎在做政治思想。
　　“說老實話，我沒想到你其實也是一個風流種，我還以為你真是正人君子呢？”蘭花還真以為牛哥稀罕她呢。
　　“剛剛我用你手機給土豆發(fā)了短信，他三十還沒娶上老婆，你只要一句話，他就跑得比兔子快，他會開車，你給他買一輛車，我保準他是世上最聽話的老公！”牛哥進一步引導，其實他同時也給鎮(zhèn)長發(fā)了一個短信，發(fā)完就刪除了記錄。
　　不到五分鐘，鎮(zhèn)長回了短信，牛哥看完故意將手機放在理發(fā)臺上，蘭花看到短信，不禁有點興奮無常，她不知道是牛哥將鎮(zhèn)長叫來的。
　　“啊，你給土豆發(fā)短信干嘛，那可完了，我忘了，等會鎮(zhèn)長要來！”蘭花緊張地說。
　　“那就有好戲看了，那今晚三個你都要還是只選其一呢？”牛哥得意極了。
　　“鎮(zhèn)長說，六富不要我，他就包了，一年給我三倍的錢，我們現(xiàn)在快點，他來了你就走！”蘭花說著就纏起了牛哥的脖子。
　　“那不行，你要告訴我那底片在那？我才舍得走，不然我今晚就不走！”牛哥一邊故意生氣，一邊擺脫了她的纏繞。
　　“都在土豆那兒了！”蘭花忍不住攤牌了，因為鎮(zhèn)長快來了。這蘭花現(xiàn)在也覺得那拍攝的東西沒多大用處了，因為連牛哥都上套了。
　　牛哥看出了蘭花緊張的樣子，便故意一邊瞎聊一邊裝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其實他已想到了一個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
　　“讓你醉生夢死，我絕對比鎮(zhèn)長那老不死的厲害一萬倍，錢算什么，我對你只有愛，你就讓我躲在你樓上，鎮(zhèn)長走了，我們繼續(xù)好不好？”這種荒唐的話，連牛哥自己都覺得垃圾，其實他根本不會跟她繼續(xù)，他只想抓住她和鎮(zhèn)長的把柄。
　　“好吧，我把你藏在樓上按摩床上，你不準啃聲，他老婆每天查夜，他最多一個小時就走！”蘭花傻笑著，她還真的以為牛哥喜歡她這破爛呢。
　　沒想到牛哥還沒準備就緒，這時鎮(zhèn)長就敲起了蘭花的門。鎮(zhèn)長大概是怕有人聽到他的聲音，所以他只敲門不發(fā)出聲音。
　　蘭花梳妝了一下，將胸前衣服拉得更低，便春風滿面地打開了門，鎮(zhèn)長一進來，就像野獸一樣急不可待。
　　“啊，別咬那么重，痛死了！”藍花大叫。
　　“不咬你，對不起你主動發(fā)短信給我！美人，六富那小子不要你，你跟了我，不準再讓第二個男人碰你！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牛哥覺得鎮(zhèn)長那老色鬼的聲音真逆耳。
　　“那我要是跟你生一個兒子呢？”蘭花肚子里的孩子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她跟六富次數(shù)多點，中間也有周偉，鎮(zhèn)長，土豆還有很多個。這下吊死了六富就想拴住鎮(zhèn)長。蘭花聽了發(fā)短信三字，便知道是牛哥搞的鬼。
　　“你從這個月開始，懷上了我的兒子，我一定一輩子偷偷養(yǎng)著你！”鎮(zhèn)長老婆剛好只生了兩個女兒，他巴不得，鎮(zhèn)長還不知道蘭花已有身孕。
　　鎮(zhèn)長說著就將蘭花哈哈地抱上了床，那狼吞虎咽的樣子，令樓上的牛哥不禁好笑，這下鎮(zhèn)長慘了，牛哥將所有的鏡頭都偷拍了下來。
　　沒想到，不到10分鐘，門又響了，蘭花沒好氣地說，誰呀，牛哥與蘭花心想一定是土豆，可外面的人就是不說話。
　　“別理他，一定是那死土豆！”蘭花繼續(xù)與鎮(zhèn)長纏綿著。
　　“咚咚，咚咚咚！”門敲得像鑼鼓喧天，蘭花從側面的窗戶向外看了看，然后嚇出一身冷汗。
　　“是個女的，我看不清楚，你去看看！”蘭花急忙穿衣服，鎮(zhèn)長沒穿衣就拿著衣服嚇得往樓上按摩房跑，牛哥蒙著嘴死命地笑，但也驚得臉色蒼白。其實他壓根沒想過要睡蘭花這種女人，他只想要他的底片與照片。
　　“你，你！好小子，這下不裝蒜了吧！”鎮(zhèn)長看到牛哥時，急忙用手摟著丑態(tài)百出的身子，牛哥卻握著嘴嘻嘻哈哈。
　　“外面是什么人，你老婆？”牛哥看鎮(zhèn)長緊張兮兮穿衣的動作，便心想一定是鎮(zhèn)長的老婆抓奸來了。
　　蘭花一直嚇得不敢開門，可外面的門還是咚咚響，鎮(zhèn)長嚇得把手機都關機了，牛哥一直在偷笑。
　　“再笑，我把你踢下去！”鎮(zhèn)長臉皮厚得很。
　　“好了，不開門，敲得隔壁鄰居都來了，那就更慘了！”牛哥分析著。
　　“反對有你小子在，我怕什么！”鎮(zhèn)長點著煙裝聾作啞。
　　沒想到這時牛哥的電話響了，竟是香芋的，牛哥不敢確定外面到底是香芋還是鎮(zhèn)長的老婆，所以他不敢接電話，也關機了。
　　門終于沒響了，鎮(zhèn)長和牛哥都下樓了，蘭花仍然不敢吱聲，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難道就這樣耗著？
　　如果是鎮(zhèn)長老婆，那就開門吧，我給他充擋箭牌！免得他以后找話柄，但是如果是香芋，鎮(zhèn)長會不會給我充擋箭牌呢？但是無論是那一個女人，肯定都會誤以為他們兩男人同時跟一女人。
　　正在三人各自矛盾重重，不敢開門時，門又響了，這下可是土豆的聲音，蘭花這下聰明了，便叫土豆到窗口對話。
　　“外面剛才有一個女人，現(xiàn)在你有沒有看到呀？”蘭花細聲地問著。
　　“沒有呀，沒看見！”土豆傻笑著。
　　“那你給我放哨，我把他們倆全放出去，再讓你進來！”
　　“嗯，我站這里，那女的一出現(xiàn)我就學狗叫！”
　　“你那熊樣，學什么狗叫，咳嗽一聲不就得了！”
　　三個人總不能耗一個晚上吧，鎮(zhèn)長急著回去，就算外面不是他老婆，他也要趕快回去，不然明天就完了。牛哥也急著回去，因為耗了這么久，香芋肯定會誤會。
　　兩個人終于賊眉鼠眼地鉆了出來，牛哥不禁拉著土豆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后土豆樂咪咪地進去了。
　　鎮(zhèn)長急匆匆地跑回了家，牛哥騎著摩托車也急匆匆往回趕，他忍不住一路追一路往前看，還好不是香芋！因為前面沒見著人。
　　牛哥回到香芋家時，家里面的門竟然都沒有鎖，兩個孩子在床上香香地睡著，而香芋卻不見了。牛哥又急忙騎著車往回頭路上趕，終于看見傻傻的香芋，她竟一直騎著自行車躲在他后面。
　　牛哥看到香芋那緊張吃醋的樣子，不禁一陣興奮一陣失落，唉，女人這樣在乎他，只有自己的愛妻才會有，但是如此的愛人，卻被自己曾錯過！
　　香芋丟掉自行車，沖上前抱住了牛哥，牛哥緊緊地摟著她，不禁淚灑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