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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寶燕失陷,小乙入京 師師計(jì)定,姐妹情深

作品名稱:燕青      作者:淚做的女兒      發(fā)布時(shí)間:2013-09-23 17:09:05      字?jǐn)?shù):3199

第四幕
寶燕失陷,小乙入京 師師計(jì)定,姐妹情深
第一場
(寶燕輾轉(zhuǎn)抵達(dá)東京,其雖為江湖兒女卻是并未有江湖之識,于江湖兇險(xiǎn),她全然不知,懵懵懂懂只身到此,早已為高俅等人知曉,布下天羅地網(wǎng)只等她自進(jìn)甕中)
(這一天,巳時(shí)剛過,寶燕卸下一路風(fēng)塵,來到東京,路過一胭脂鋪,端得是女子之身,受不了脂粉之惑,迷戀不欲前行,全然忘了自己女扮男裝了。倒也罷,客家見她,也自顧尋些生意,不再多說。恰巧,旁邊一個(gè)丫鬟模樣的女子也來購些胭脂,看到寶燕甚是訝異,卻也不敢多言。便自顧自與客家結(jié)些銀子,買的了一些脂粉。正欲離開,卻一對公人強(qiáng)行沖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寶燕,寶燕一陣掙扎,奈何力不及人,掙脫不得,隨身包袱散落一地,其間,一把玉簫露出包袱之外,那丫鬟果是一陣驚訝,匆匆跑了回去。那丫鬟何人?正是李師師貼身侍女)
丫鬟:(人還未至,話語已到。語聲里滿是急迫)姑娘,姑娘——(早已語不成調(diào))
李師師:到是喘勻了再說不遲。
丫鬟:(聲音依舊不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姑————娘,姑——娘,你的簫—簫——。那個(gè)人——那個(gè)人——被官府——被官府抓了——抓了。
李師師:(猛然驚醒)你是說,執(zhí)我簫的那人被官府抓將起來了?
(丫鬟拼命的點(diǎn)頭)
李師師:(自言自語)他來了東京了,卻不知他來過東京又為的是什么?
丫鬟:(逐漸緩了過來)這豈是猜測的過來的,如今為官府抓去,料是難以全身而出了。
李師師:你且與我細(xì)細(xì)道來,他是怎般模樣?為何為官府所拿?
丫鬟:哦,想起來了。那人倒不像是姑娘心中想的那個(gè)人。
李師師:卻是為何?
丫鬟: 那是位女子。
李師師:女子?!
丫鬟:卻是真的。開始我也不曾知道。只是覺得這樣的人去買胭脂有些不同,后來在與官府的回合中她的語調(diào)卻是顯露無疑了。只是不知他為何女扮男裝?(自言自語)該不會她真的是一位女子吧?
李師師:她的簫從何而來?于此何干?她與他又是何種關(guān)系?
丫鬟:這些我就無從得知了。只是這樣的人,必定非是良人,如今為官府所拿,倒也是安定了一方。
李師師:休得胡言。你如何得知官府之惡,如今世道顛覆,正邪豈是那般易分的。
丫鬟:倒是這個(gè)女子如何是好?
李師師:我于你執(zhí)些細(xì)軟,你且于我去探聽一番。
丫鬟:那監(jiān)牢可是常人想去的地方,奴婢怎生去得?
李師師:有我照料,他們定不會與你為難,你且于我探知一番即可。
(丫鬟只得去,費(fèi)了些細(xì)軟和唇舌,倒也探知了寶燕的身份)
李師師:(自言自語)君一別已有數(shù)年,卻不想這般結(jié)果。但愿上天憐憫,佑君平安。
丫鬟:(跑上場)姑娘,那女子想來并非故人?;蛟S只是巧合拿到了洞簫。
李師師:為何?
丫鬟:那女子自道姓名慕容玉,家住江州,來此訪親,許是官府錯(cuò)拿了她。
李師師:卻是百般紕漏。江州于此翻江涉水,豈是一個(gè)女子可以獨(dú)自行的。既行又何必扮作男子。再者又是作何為官府所拿。處處皆是困頓不解。
丫鬟:雖有千般紕漏,她非故人,卻是事實(shí)。
李師師:既非故人,何以執(zhí)我洞簫。必定與我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丫鬟:這可如何是好?
(寶燕為官府所拿,不知生死如何?那李師師卻又有何般妙計(jì),救得寶燕性命?梁山花榮,燕青乃至大小頭領(lǐng)于此施以何計(jì)?)
(李師師打通各關(guān)節(jié),來得獄中)
第二場
李師師:端得是感謝哥哥,我且看看就好,絕不會叨擾到哥哥。
牢頭:(看到銀子)卻也非難事,姑娘又乃如此人物,小人也是端得要買個(gè)面子于你。你且看看也罷。
(李師師來到牢房之中。那寶燕得到李師師照顧,并未受得半點(diǎn)苦。卻只是恢復(fù)了女子之身)
李師師:不知姑娘何以會有此物(拿出洞簫,示意寶燕看)?姑娘端得是何人,來此又是為何?
花寶燕:(看到洞簫,依舊坐著)簫乃朋友所贈(忽然,仿佛猜到了李師師身份,便又補(bǔ)了一句),作以定情之物,如今來到這東京府,便是為了尋情人而來。只是不知姑娘何以對他人定情之物如此偏好?
李師師:(心中暗想,這姑娘多半是知道自己的,如此問下去,必然無所得)非是對定情之物偏好,而是對姑娘有所偏好。
花寶燕:對我?
李師師:想必姑娘是深愛贈簫之人了,即是深愛,必知此君,卻不知此君與姑娘有何關(guān)系是也?
花寶燕: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少時(shí)兄妹,形影不離;如今情人,攜手伉儷。
李師師:我數(shù)年前偶識此君,清俊儒雅,確也是一表人才。倒與妹妹確也有些深情。只是不知此簫本我之物,何以輾轉(zhuǎn)改了主人。故來一問。
花寶燕:自是如此。如今我倆皆心知肚明,就不轉(zhuǎn)彎抹角了。簫本無情,如今我來便是送還舊主,免得再生無情之事。倩姑娘拿回便是。
李師師:我卻原是這樣所想。只是如今,姑娘為公人所拿,一干事物皆是證物,我如何取得來。姑娘既識贈簫之人,想必也是江湖之身,如今觸怒府衙,甚是難以全身而出。如此何談送還?
花寶燕:(一時(shí)懵住。心想江湖之人,一言既出,決不能改)我等江湖之人,豈可只循得朝廷。如今事情尚不明朗,何以稱我罪人之身。如此,待我出的此地,再行送還也罷。
李師師:姑娘卻是初走江湖,不知此地兇險(xiǎn),此地號稱非死不出,豈是兒戲。
花寶燕:如此我且殺將出去,送還也罷。
李師師:(低聲的笑了起來)
花寶燕:你為何發(fā)笑?
李師師:此東京,朝廷所在,豈是你一個(gè)女子所能闖的出的。再者府衙高手之多,是非死不可出。你如今女子之身,又無兵刃,防身亦是困難,更何況殺出府衙。此暫不談,就是你能殺出府衙,也必定帶罪之身,一應(yīng)物品,皆不清白,若是送還于我,豈不連累我了。
花寶燕:料你也不知我之身份,不出數(shù)日,必有大軍殺入,到時(shí)候踏平東京,又有何難?
李師師:姑娘所言,可是梁山宋公明哥哥?
花寶燕:(本不想多言,聽到李師師稱呼宋江為哥哥,卻也放松了下來)是又如何?
李師師:(慌忙示意寶燕禁口)此話不可在此說出,否則神仙難救。今日暫先到此,切記,不可說自己是梁山之人。
(李師師終于知道了他們原來是梁山之人。自小失去父母的李師師亦是忠節(jié)豪情,甚是喜交義士。梁山水泊,皆忠義之士,李師師早已仰慕。然如今宋江攻打大名城,大刀關(guān)勝聚義,上了水泊。卻呼延灼擺布連環(huán)馬,兩軍正交兵之時(shí),官府極其痛恨梁山,寶燕此時(shí)為官軍所拿,稍有不慎,必性命不保)
(李師師回到教坊,細(xì)細(xì)思忖了許多,正在此時(shí),丫鬟報(bào)有人親訪。 卻是何人,浪子燕青是也)
李師師:來是何人?
丫鬟:不曾知道,來人并不報(bào)知姓名,只是來尋姑娘的。
李師師:如此,請他進(jìn)來吧。
(燕青在丫鬟的引領(lǐng)下,來到李師師房中)
李師師:不知您尋我何事?
燕青:(慢慢抬起頭來)
李師師:(甚是驚訝)你——(轉(zhuǎn)向一旁的丫鬟)你先下去吧。(丫鬟退出,關(guān)上房門)你——是你——
燕青:是我。
李師師:你是梁山之人?
燕青:姑娘既已知道,我也不便再相瞞。我梁山步兵頭領(lǐng),浪子燕青便是。數(shù)年前,尚未聚義梁山諸豪杰,便劫奪官府不義之財(cái),為官府通緝,不得已躲到姑娘是處,然為不累及姑娘,不便言明身份,故不告而辭,倩姑娘原諒則個(gè)。如今我來,是為了義兄之妹——
李師師:我已然猜的出幾許。只是恐怕不是為了義兄之妹,而是為了新人之喜吧。
燕青:姑娘誤會了,我初上梁山,結(jié)義兄長,并不曾有非分之想。
李師師:那是到久上梁山便可有此之想了?
燕青:我燕青聚義梁山,皆是兄弟之義,絕不敢行悖義之事。
李師師:倩我問你,我所贈你之簫,你可帶來?
燕青:簫為寶燕妹妹帶來,如今花榮哥哥擔(dān)心,故我前來尋她回去,只是東京,廣布朝廷爪牙,故請姑娘助我一臂之力,卻是感激不盡。
李師師:早些時(shí)日尚可容易辦得,如今卻是不行。
燕青: 卻是為何?
李師師:你那妹妹如今為官府所拿,這卻是斷斷難以辦得的。我一介女子,更是無從著手,請另尋高明罷。
燕青:想必姑娘已經(jīng)見過我那妹妹了,姑娘神通,即可入得大牢,必有辦法。煩勞姑娘則個(gè)。
李師師:此地入得容易,出得艱難。小女子怎生辦得?
燕青:我也知此事不易,(摸出數(shù)百兩金子)只請姑娘煩勞則個(gè)。日后必當(dāng)重謝。
李師師:我教坊之人,自是愛財(cái),然我卻偏偏不予你辦得此事。料你如何于我?
燕青:數(shù)年前,偶識姑娘,既知姑娘非尋常人,便心生欽慕,如今小乙也知此事不易,既是如此,小乙便告辭罷。
(李師師女人心性,不予幫助。卻那燕青懵懂不知,只身入獄,豈不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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