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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聯(lián)連長王羽》第二章

作品名稱:抗聯(lián)連長王羽      作者:清貧      發(fā)布時間:2013-11-28 15:18:27      字?jǐn)?shù):5976

炮樓竣工了。先前在炮樓上做工的7至8個人,下到了地面上來。他們心里輕松,三個月了,被日本鬼子抓來修圍墻,炮樓,架設(shè)鐵絲網(wǎng),又累又餓,吃的是用發(fā)霉的面粉,做成的窩頭,令他們窩火氣憤無奈?,F(xiàn)在好了,總算做完了,可以回家見到自己的爹娘和兄弟姐妹了。而淤積在他們心里的苦悶,被欺凌,想家,多種感受一齊涌上來。令他們感慨: 馬上就能回家了。他們很想早一點(diǎn)離開這里,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里。
一個頭發(fā)看起來,有些白近六十的老頭,聽到同伴說炮樓完工,就可以回家了。不知何緣,就似乎不敢想這個問題。頗為疑慮說:“誰知道呢?”
他旁邊站著一個24歲敞開他粗布衣服,露出他那強(qiáng)健的胸部和柔滑的富有性感的肚皮。他用右手擦擦他臉上的汗水,聽到老頭這樣說,心都涼了。不過,他還是很想回家。如果,再喊他留在這里,他會被氣瘋的。忙問:“楊大叔,你說這事不可能?”
老頭對這個問題,只是有疑心,日本人敢把大伙抓來,還有什么事干不出來。只是,他僅限于眼前的認(rèn)識。至于,日本人的心態(tài)和特點(diǎn)他怎么能看透呢?老頭就沒有說。
而孫二牛一聽,不禁半信半疑?!斑@么說,我們都不能回家去了。不,這不可能……”好像他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shí),臉上顯得失望。就像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淋下,愣在那里,看著大家。
老頭也不肯定,說:“哎,這只是我想的?!?br /> 旁邊一個青年臉往回一動,又轉(zhuǎn)過來,顯得哭笑不得說:“誰知道日本人怎樣,也許,他們會放我們回家呢?”
他們站在李保才身邊。你一句,我一句聊著。讓人聽了好像在掉人的胃口,又搞不清,感到模棱兩可。

李保才也弄不清,他想現(xiàn)在只是大家的猜測,到時,日本人會宣布的,那時就知道了。過了會,他感到自己的小肚皮有點(diǎn)不舒服。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就想解手。就對孫二牛說:“二牛,我去解大手,哎喲,我可能吃多了窩窩頭,肚皮不舒服。”
“保才哥,你快去吧?!倍?匆娝笫治娑瞧ぃ粤验_嘴,方正的鼻子往上一擠,眼睛也隨著瞇縫起來,曬得黑紅紅的臉有些難看。于是,李保才就快步走到握住步槍的日本兵跟前。“太君,我肚皮痛,我想拉屎?!?br /> 日本兵手一揮,警告:“快快的去,你敢跑,死啦死啦的!”
李保才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朝位于炮樓西側(cè)較遠(yuǎn)的,靠近很長一塊玉米地,彎彎綠葉伸到一個小的簡易廁所背后的,有一些發(fā)黑谷草蓋著的簡易棚子走去。這里是一大片茂盛,綠油油令人醒目的向北延伸至遠(yuǎn)處山林邊龐大的包谷地。李保才趕緊進(jìn)去。
過了五分鐘,他忽然聽到廁所外面有些跑步聲。他想到:怎么有跑步聲?這要干什么?哎,不想這些。反正這次我們?nèi)鄠€民工,要被容許回家了?哎,自己這么沒運(yùn)氣,一解手,他們就回家了。看來,自己等會兒回家了,二牛一定在等我,先走后走都是一樣的。想到這里,李保才就還想蹲會。這時,他還怪他們先前擔(dān)心回家的事,大家還不相信這事。日本人真這么壞嗎?現(xiàn)在,日本人還是讓大伙回家了。想到這里李保才就安心地解手。
還沒過多久。突然,又傳來一個日本軍官嚴(yán)厲命令聲(用日語):“把支那人包圍起來!”
這時,傳來一個日本兵不明白的問話:“吉田大隊長,這要干什么?”
然后,是威嚴(yán)的回答:“你的職責(zé)是什么?”
又是日本兵恭敬的回答。好像稍微遲了,就要被狠揍似的?!皥蟾娲箨犻L,是聽從你和天皇的命令?!?br /> 李保才聽到他們說了幾句話,他當(dāng)然聽不懂,就還是解手。之后,他聽到外面匆匆跑開的腳步聲。根據(jù)他們立刻在較遠(yuǎn)處消失的倉促的腳步聲,是向炮樓那面去了。
之后,李保才感到廁所外面,馬上陷入安靜。仿佛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他聽到的鬼子的談話。他還是沒有覺得有什么,就還是蹲著。漸漸地,他心里嘀咕起來:日本人想干什么?從剛才離開的腳步聲方向來看,是向炮樓那邊去的。我們這些民工走了的話,他們到炮樓那邊去干什么?是去收拾搭在炮樓上的木板或者別的什么嗎?李保才疑惑起來。過了會,他聽到廁所外面左前方有些嘈雜的聲音,是民工的傾向于吃驚的聲音。他感到這事有些不妙。就結(jié)束解手,立刻走到廁所的木板旁。從木板間細(xì)長縫隙往外面左上方炮樓看去,此時的情景令他大吃一驚:

一群日本鬼子握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趕快把三十多個中國人嚴(yán)實(shí)地包圍在中間。像小雞般頓時意外,而慌張的民工,剛才還滿懷希望,等著日本人讓他們回家,不想等待的是刺刀相逼。稍候,正當(dāng)他們面面相覷,手腳無措時,渡邊春太郎緩慢地走來。他沒有任何的躁動,眼前的一起都在他的掌控中,三十個中國人,一個都跑不掉。他愛把一雙白手套,從他的澄黃的呢子軍服,腰間系著皮帶的稍下的軍衣包里,拿出來得意地戴在他的手上。他的和善的臉上,立刻盡顯殺氣,眼睛迸發(fā)出兇殘來?!凹锞?,把他們帶到前面的地溝邊去?!?br /> | “嗨!大佐?!闭驹趪袊说娜毡颈磉叺募锪x雄回答。朝中國人走近一步,大喊:“把他們押向溝邊!”于是,圍在中國人身邊的日本兵,連推腳踢,把惶恐像雞鴨一樣,害怕而迷惑面面相覷的民工趕向前面的地溝邊去。人們好像感到了厄運(yùn)的降臨,開始不甘愿,又無奈,又氣憤地盯著粗暴對待他們的日本兵,不肯邁開步。
先前和老頭談話的二十四歲青年,被一個日本兵用腳踢了一下,又出手立刻推了一下他的背。可是,這個青年就是不動一步。
渡邊春太郎不快了,馬上走向前,抽出武士刀,用刀尖抵在中國青年敞開衣服光滑富有彈性的肚皮上。只見青年強(qiáng)勁的腹肌立刻往里收縮,又鼓起,人緊張了。當(dāng)青年光滑,飽滿的肚皮再次鼓起,渡邊大佐冷不丁地仿佛他在練習(xí)刺殺般,一沉力,鋒利的武士刀陷進(jìn)般刺進(jìn)中國青年的肚皮里,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渡邊春太郎露出嗜血的微笑??墒撬舆@練習(xí)動作不夠刺激,他盯著在青年一小半肚皮里的武士刀透亮刀身,從刀和肚皮窩進(jìn)如絲般的縫隙里噴濺出來細(xì)股的血,和青年痛的立刻用雙手捂住冒血的肚皮。渡邊趁興而起,兩眼瞪的溜圓,一個塌鼻子鼻孔猛擴(kuò),一張臉猛一歪,頓時由緋紅變的烏青。就像心臟的血上不來一樣。就兇狠發(fā)力,只聽嗤的一聲。武士刀又進(jìn)了青年肚皮一半,從他后背出。然后,又是一聲劇烈慘叫。渡邊雙手握刀,刀在青年的肚皮里轉(zhuǎn)動,刀口向下,立刻劃向青年的小肚皮。在青年發(fā)出劇痛的慘叫聲里,渡邊抽出了接近手柄一半的雪亮的刀身,再往前是粘著還在冒微微熱氣的鮮紅血的刀尖。一細(xì)長血印豎起從這個青年的上腹部至小肚皮,血呈“1”字形從這青年肚皮刀口里翻涌而出,流在這個青年腳下的黑土地上。一根白花花的腸子露出在他小肚皮外;于是,渡邊用戴上白手套的左手,一把攥住腸子,猛力向外一拖,于是,有一米的腸子被拖出。他手立刻放下,腸子掉在這個青年的小腿處,還搖晃著。然后青年疼得臉上發(fā)白,身子在抽搐,雙手捂住流血的肚皮。渡邊春太郎又猛地一腳朝他踹去,青年倒在地上。人們嚇得腿打啰嗦,往后笨拙地退了一兩步。然后,在地上痛得打滾的青年當(dāng)場而死。渡邊嫌剛戴的白手套有血,就脫下,隨手丟在地上。
一個日本兵問:“大佐,這些支那人咋辦?”他知道這些人非死不可,就是不知怎樣的死法。
“全部活埋!”渡邊大佐又滿足又得意,呵呵地笑了笑,不做思考回答。而被眼前的情景嚇得渾身戰(zhàn)抖,低著頭不敢看的中國人,完全是恐怖的死亡當(dāng)頭。一聽,更是腿肚軟了。然后日本兵兇狠地吆喝,用令人不寒而栗的刺刀,威逼不肯往前挪動一步的民工。一個日本鬼子突然惱怒,他兇狠地尖聲一叫,立刻舉起尖利的刺刀,要向他身邊的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的頭刺去。
渡邊不失時機(jī)地立刻大喊一聲:“山口君,讓我試一試?!彼桓试稿e過任何一次親手砍殺中國人的機(jī)會,那怕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行。山口君立刻退后一步,他是不想把這個機(jī)會讓出的,就想到這是自己的長官。
渡邊大佐幾步并作一步,從這個青年的后背,一刀猛刺,刀從這個青年的后背進(jìn),胸部穿出。在場的民工。更是發(fā)出驚懼的叫聲。更不敢看,低下頭或者立刻側(cè)過頭去。然后,渡邊大佐再次滿意地?zé)o恥呵呵一笑。并抽出刺刀,血從這男人的前胸后背涌出,這男人慘叫一聲后立刻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胸部,血從捂住胸部上的手指縫間流出,極度痛苦,在地上竭力翻滾,兩分鐘后他就仰躺在地死了。

之后,人們懾于日本鬼子的兇殘向炮樓前面的臭氣熏天的呈陰黑的水溝走去……
看見中國人被押走。李保才非常的憤慨。這時,他看不見炮樓那面的情形了??磥?,他們過不多久,全部被日本人殺死。他無法預(yù)料,跟日本鬼子修炮樓等,到頭來,一個個被殺死,真是寒心氣憤。日本鬼子真是太壞??墒?,氣憤之余,他也做不了什么,他感到應(yīng)該離開這里,同樣,被日本鬼子發(fā)現(xiàn),自己也活不成。于是,他想走。還在剛有這個想法,他忽然一下從木板的縫隙里瞥見:幾個日本兵急匆匆地,從炮樓向廁所這個方向,一臉兇相,向這邊快步走來。李保才感到不對。他們到這邊來,想干什么,而且這邊除了他,就沒有人。他正要往這方面考慮,
一個日本兵邊急走邊問身邊的一個日本鬼子:“那個支那人在哪里?”
他身旁在快走的一個日本兵竭力回想,后才回答:
“我想起了,他說要上廁所?”
另一個日本兵立刻說道:“大佐說了,絕不放過一個支那人?!薄@個鬼子非常著急。仿佛他只要沒抓住解手的中國人,就要大禍臨頭似的。
“快,抓住支那人!”問自己同伴的那個鬼子,馬上兇橫地大喊。
緊接著,兩個鬼子,就朝廁所迅速跑來。
李保才明白了,盡管他聽不懂日語,這里除了這個廁所,就什么都沒有了。這是專門來抓他的。他突然心跳加快,頭一下懵了。他看著朝廁所開始快跑而來的鬼子,他才立刻想起廁所后面有一條望不到頭的包谷地。

于是,他忙不迭失地順著廁所破門向后一側(cè),急步跑到溝邊的非常高的土坎上。李保才顧不了自己有可能被摔傷的狀況,畢竟逃命要緊,趕快跳下廁所下邊的包谷地。腳撞在一塊小石頭上,令他痛得要暈。可是,他感到自己處于危險中,管不了很痛的腳,就立刻拐進(jìn)包谷地里,消失了……
李保才朝茂密的包谷地沒命地奔跑,他不確定日本鬼子是否已經(jīng)跟在后面追殺他。畢竟他在敵人還沒有到達(dá)廁所之前就跑了,那么,接下來敵人至少要進(jìn)廁所里看到里面無人,才有可能判斷他會跑哪里去了。如果敵人就算追來,或者判斷他進(jìn)入玉米地里,這么大塊地又怎么追呢?可是,李保才人十分慌亂,沒命地朝層層般擋住他面前的又長又茂盛的包谷葉地跑去……
而兩個惡狠狠的日本鬼子沒有看見李保才,只好悻悻地返回……


第二天,坐在辦公桌旁的黑皮軟椅里的渡邊春太郎還在十分惱怒。但是,他還是把頭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放在他系著皮帶的肚皮上,眼睛閉著,修身養(yǎng)性。
雖然,他對三十多個中國人中跑了一個,氣得要吐血。他的理念和概念是:不放過一個中國人。他恨為什么不是自己親自來抓呢?然后,心里涌起了一股怨氣,就右腳向辦公桌狠踢了一下。仿佛連辦公桌,都是中國人似的。過了好一會,他才覺得這股惡氣在肚皮里存著。幸好,他面前是自己的部下,如果,是一個偽軍,他會順手一刀,把偽軍的頭砍下來。他很想大發(fā)一通脾氣。幸好,他馬上安慰自己,因?yàn)椋驮诶畋2盘用摰倪@一段時間里,他和手下把這些像無助羊群的中國人全部殺掉活埋了。他再次品味這一他認(rèn)為精彩的過程:
30多個中國人,被雙手握鋒利的不斷在自己面前晃動刺刀的鬼子,往炮樓東側(cè)的一處污水溝邊走?!翱熳撸】熳?!’”鬼子喊道,臉無表情。這些鬼子都明白,接下來的這些中國人,會一個不剩的全部被活埋。這種事,他們干了無數(shù)次。對于這種屠殺情形,他們就想干愛干。馬上就要開始的屠殺,這些鬼子要做的是:防止中國人跑掉一個。
而中國人,木訥地往前走。他們已經(jīng)無可奈何,心里害怕恐懼,他們向前走一步,死亡就更近一步。可目前又有什么辦法呢?難道還逃得出去嗎?一種絕望,惶恐的情緒就像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他們的身心,他們像一群關(guān)在鐵欄里的雞鴨一樣。
當(dāng)30個中國人走到溝邊,而溝里正在散發(fā)著臭氣,較寬的溝里淤積土渣發(fā)黑的污水,石塊,混雜著爛樹枝,紙和鬼子灑在里面的尿等時。
渡邊春太郎即刻大喊:“開始!”完全等不得了,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然后,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把中國人圍起來的鬼子突然猛發(fā)力,一把把晃動著寒光的刺刀,向走在鬼子前面的中國人亂捅橫撮。這時處于惶恐不安,四肢發(fā)抖的人們,頓時發(fā)出慘叫。在“哎呀,媽呀,爹呀,?。 崩铮嚎吹胶吐牭健班?!刷!刷!”的聲響,就像鏟子擦進(jìn)土里的聲音。日本鬼子殘酷地端著刺刀從中國人的后背刺進(jìn)去,又從他們的肚皮上和胸膛上出,在相繼掙扎,抽動的身子間,你能看到從中國人肚皮和胸部里抽出的,一小半染紅還冒著一絲熱氣在滴血的血紅的刺刀和刺殺的角度。在慘叫中,日本鬼子發(fā)出快活,看到中國人難看姿勢而達(dá)到殺人滿足的大笑聲“呵呵呵,哈哈哈”的笑聲。然后,刺刀又從中國人后背抽出,幾個或者多個中國人雙手捂著像水管急涌而出的鮮血的肚皮和胸部,或者往后背伸出手捂住傷口,頓時,血從他們的手指縫隙和雙手重疊捂住泛著乳白呈血紅的肚皮和胸部里涌出,他們痛的臉變形,張大嘴,閉成一條縫的眼睛,陸續(xù)倒在地上。有些身子抖動,痛得一掙扎,就跌落下高高的土坎,滾落進(jìn)污水溝里。
看到中國人在痛苦中,像一根根木樁紛紛倒地。渡邊春太郎早已安奈不住,他不能放過任何親手殺死中國人的機(jī)會。那怕是一丁點(diǎn)都絕對不行,絕對不行,他在心里告誡自己。然后,他像百米沖刺,撒腿向還沒有倒下的幾個中國人,揮刀亂砍,就像砍草木一樣。頓時,有血濺在他的身上,和臉上。他看到血更瘋狂了,于是,撲向一個倒在地上,肚皮是血的中國人,雙手舉起武士刀,勢大力沉帶著尖利的帶血的刀尖,猛力刺進(jìn)這個30歲的中國人的肚子里。
只聽他連聲大叫:“??!??!……”渡邊手不停,又是一陣對著這個慘叫聲不斷的中國人的肚皮猛刺。這時,一根白花花的腸子,立刻被帶出滿是重疊的帶血白的碎肉粘混和一些小股鮮血在剁爛的肚皮里帶出,就像泥濘的田坎一樣。然后,渡邊春太郎看到這個中國人在他的猛刺里,不知啥時沒有喊聲時,看見他的肚皮上:鮮紅碎衣和翻起的碎肉相混的刀口痕跡時,他才終于滿足了,他覺得他“英勇戰(zhàn)勝”了這個中國人。然后,他才對站在他周圍士兵,和倒在地上一些被殺得掉鮮血淋漓的中國人,冷酷而豪邁命令道:“把剩下的支那人推下溝去!”
多個日本兵像參加了一場游戲一樣,心滿意足,手舒服地摸摸他們腰間上皮帶的肚皮,意猶未盡朗聲回答:“嗨,大佐。”然后,一個個中國人的尸體,被拖向6至7米高的土坎,被直接扔進(jìn)臟臭的溝里,有的順著陡斜的土坎,像滾下坡的樹木,落到溝里,濺起身下的污水,落在身邊仰躺的還在疼苦呻吟的一半臉在污水里的同伴臉邊和身上。大約十分鐘后,一群鬼子,揮動著鐵鏟,向溝里添加褐色泥土,把中國人就溝而埋。一小時后,溝被填平。然后,鬼子們回到炮樓了。
(關(guān)于日本侵略者的罪惡,請明年底,關(guān)注以南京大屠殺保衛(wèi)戰(zhàn)為原形的批判現(xiàn)實(shí)主義長篇小說《江城》。再次借鑒世界著名作家居斯塔夫.福樓拜深沉凝重的風(fēng)格和解剖似描寫方法,和俄羅斯著名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創(chuàng)作風(fēng)格,全景描寫南京保衛(wèi)戰(zhàn)和大屠殺。還有描寫日本侵略者用中國平民,受傷抗聯(lián)官兵進(jìn)行活體解剖的中篇小說《七三一》,對日本鬼子在中國犯下罪惡以批判現(xiàn)實(shí)主義小說的形式描寫。請親愛的讀者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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