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春天】第五章 王小然初始韓詩琪
作品名稱:女人的春天 作者:冬子 發(fā)布時間:2014-05-20 11:48:50 字數:6503
第五章 王小然初始韓詩琪
這天,王小然上完課剛鎖好幼兒園大門想出去辦點事,卻發(fā)現幼兒園墻頭旁邊站著一位年青女人,穿著一般,她不時抬頭朝幼兒園墻上望去,王小然看看墻上也沒什么東西啊!除了幾個醒目的標語外!幼兒園墻頭很高,她是不是想朝院子里望望,因墻高的原因,什么也望不到,王小然這樣猜想著。
這個青年女子看見王小然看見了她就連忙朝公路邊的商店走去,那兒有一堆人正在那兒打麻將,王小然看見青年女子走到一個正在坐那打麻將的年青男子后面,幼兒園離商店大約四五十米,王小然剛好去街上路過這家商店,她看到坐那打麻將的有幾個人她見過,可是年青女子和坐在年青女子前面打麻將的青年男子她不認識,她又無意中看了青年女子一眼,她顯得老實、拘謹、靦腆,瘦高的個子,清瘦的面容,不過看起來,顯得很白凈、漂亮。王小然等著去街上辦事,她也沒想那么多,再加上她不認識人家,也無從問起。
可是,一連好幾次,王小然都那么巧合地碰見這個年青女子站在自己的幼兒園墻頭邊,可每次碰見,她都急匆匆地躲開,躲到那群打麻將的人后邊,王小然出于好奇,有一天,她終于忍不住,急走,追上這個青年女子問她:“你是哪個村的?”
“和你同村的大李莊?!鼻嗄昱有÷暬卮?。
“一個村兒的我咋不認識你呢?”王小然接著問。
王小然剛想再接著問下去,這時幼兒園的劉老師出來叫王小然有點事兒,青年女子趁機走開了,可王小然心里仍然覺得這女子與別人不一樣,她不喜歡說笑,她也不坐在人群里玩牌打麻將,因為王小然注意她,她每次雖然在打牌的人身后站著,但她的目光卻沒有放在牌和麻將上,而是望向別處或藍藍的天空上,她好像和這群人格格不入。王小然感覺到她的目光里盛滿了別人讀不懂的東西,那東西似乎是幽怨、是深情、是深邃的語言!
晚上,王小然還是忍不住把這個奇怪的青年女子的事情說給了李方偉聽,李方偉說:“她是一個好女子,只可惜嫁給了那個視賭如命的家伙李保剛。”
“李保剛視賭如命,她咋同意了呢?”王小然接著問道。
“他們兩個自談的,起初韓詩琪不知道他的這個毛病,等生活在一起,發(fā)現了之后,韓詩琪想走也走不掉了,她被李保剛威脅和他生了一個兒子之后,他才把她從外地帶回來,她才有了一點自由!”李方偉同情地說。
“韓詩琪是哪個地方的人?”王小然也不免同情地問道。
“河北的,大專一畢業(yè)去北京打工認識的李保剛,李保剛能疵能吹,口才好,說自己也是河北某一大學畢業(yè)的學生,結果呢?小學都沒畢業(yè)?!崩罘絺ニ坪跤行鈶嵉卣f。
“可惜??!”王小然嘆氣地說。
“可惜!這就叫男人的高明!”李方偉故意氣王小然說。
“高明,高明個屁!這是男人的卑鄙、自私、無恥!”王小然出于氣憤,忍不住說起粗話來。
“哎!我可沒有無恥??!你可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李方偉忙笑著說。
“插哪啦!”王小然只顧生氣,語無論次地胡亂問著。
“當然插在花盆里啦!”李方偉拍拍自己的胸膛說。
王小然被李方偉逗笑了,她捶了李方偉一捶,然后依進了他的懷里,享受著愛情的幸福!
王小然自從知道了韓詩琪的不幸遭遇后,對她更加加倍地留意和觀注!
王小然想了一招兒,她在自己的幼兒園大門口貼了一張招教啟示,上面特別標明:專科畢業(yè),女,年齡四十五歲以上。
王小然料定韓詩琪也只不過是二十七八歲,而李保剛實際年齡已經三十出頭的人,他大韓詩琪好幾歲,正是因為他視賭如命、好逸惡勞的性格,所以年齡雖大,仍然沒有老婆,王小然越想越為韓詩琪感到難過,這是一個可悲的女人!她想試探,韓詩琪是不是想進幼兒園教學,以排遣她內心深深的苦痛,用工作和繁忙之余來忘記人間的悲苦!以及用她的知識來獲得心靈的快樂,發(fā)揮她人生的價值,這樣在她內心深處也是一種為自己的魯莽和過錯作為一種補救的安慰啊!
此刻,王小然知道韓詩琪內心的傷痛,那是任何一種語言都表達不清楚的!王小然只是做些她想做,作為女人,她該做的事情!無論是出于憐憫、善心,她都想幫她一把!
果然不出王小然所料,她看到韓詩琪總是站在幼兒園大門口旁邊,看到招教啟示后,她猶豫不決地在那兒徘徊,并沒有推門進來的意思。
王小然猜想,她一定是怕丈夫及其家人的反對,聽李方偉說她連單獨抱著兒子出來的機會她婆子都不給,她們怕韓詩琪帶著兒子偷偷跑了,所以只允許韓詩琪一個人出來還要受到丈夫的監(jiān)視,只是好賭的丈夫一坐進賭場就把韓詩琪忘得一干二凈,他知道韓詩琪舍不掉她自己的孩子,這也是他能拴住韓詩琪的唯一的籌碼,只要牢牢看管住孩子,也就牢牢看管住韓詩琪了,孩子是韓詩琪情感的圓心,不管她走到哪里,不管她走多遠,她都會圍著這個點旋轉!
王小然知道韓詩琪的內心是痛苦的,同時也是孤獨的,她雖然結婚了,有一個丈夫,但丈夫熱忠于另一項無意義的游戲,沉淀于人生最沒有價值的東西,而對于曾經對人生充滿美好的夢想的韓詩琪來說,這無疑是殘酷的打擊,殘酷得令她啼笑皆非,殘酷得令她對人生甚至不再有夢。王小然這樣猜想著她的內心世界,猜想她的內心是矛盾的、孤獨的、痛苦的,同時也隱隱的與命運掙扎著。
王小然只想照亮她內心黑暗的世界,只想讓她未來的路更加光明和遙遠,為她漆黑的世界里點燃一把明亮的燈火,為她對未來重新充滿希望,為她對人生重新充滿夢想,喚起她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對人性的熱愛,這對韓詩琪來說具有多么重要的意義!所以,當韓詩琪在幼兒園大門口不停地徘徊和猶豫不決時,王小然還是把她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王小然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說:“口渴嗎?先喝口水?!?br />
“我不渴,謝謝!”韓詩琪客氣地說。
“我看你在幼兒園門口站著,看了招教啟示后,也不進來,想應聘嗎?”王小然問。
“不知道。”韓詩琪搖頭笑笑。
“你哪學校畢業(yè),有畢業(yè)證嗎?”王小然問。
“河北財經學院畢業(yè),畢業(yè)證在保剛那兒,他放著呢!”韓詩琪說。
“可以拿來我看看嗎?”王小然問。
“這個你得問保剛!”韓詩琪立刻表現出慌恐和不安來。
“這樣!畢業(yè)證我不看了,你從現在開始可以正式來上班了,工資待遇和別人一樣,怎么樣?”王小然問。
“我試試吧!”韓詩琪露出久違的笑容來。
王小然為韓詩琪安排了一些文化課,讓別的幼兒專業(yè)老師來代音樂、舞蹈、美術、體育等專業(yè)課,這樣在課程上分工更細了,更有利于幼兒園的發(fā)展和擴充。
這天,韓詩琪正在“新世紀幼兒園”里上著課李保剛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氣勢洶洶地用腳跺著洶幼兒園的大門,嘴里大聲嚷嚷說:“韓詩琪,韓詩琪,你給我出來,給我他娘的滾出來,誰讓你來這兒教學了,老子同意了嗎?”
他邊嚷嚷邊跺著大門,幼兒園的老師都從班里出來了,學生一個個也想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唯有韓詩琪躲在班里不敢出來,她害怕李保剛,害怕他的專橫和野蠻,有時候甚至略帶些殘暴,久而久之,讓她從心里對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就像溫疫將要降臨到本就貧窮落后的山野村莊一樣!讓每個人心里都充滿著恐慌和怕覺,這種恐慌和怕覺更何況是溫順、老實和善良的韓詩琪呢?!
這時,王小然打開大門,質問李保剛:“李保剛!韓詩琪什么事都得經你的準許嗎?她完全沒有一點自己的自由和權利了嗎?”
“她沒有!她什么自由和權利都沒有!她是我老婆,她所有的一切權利和自由都得歸我管!她嫁給了我,就什么都得聽我的!他媽的!她還想要權利!老子給誰要權利去!”李保剛顯得更加粗暴和無禮。
“李保剛!你嘴放尊重點,別張口老子閉口老子,你罵誰呢?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韓詩琪是我顧的,由不得你在這兒撒野!”王小然滿腔憤怒地說,她為李保剛的無知感到惱火!
“老子今天還偏在這兒撒野了,怎么著?我打自己老婆,你們管得著嗎?”李保剛說著就去逐班找韓詩琪,根本不把這些女老師放在眼里。
王小然頓時心生一計,她招呼別的女老師跟著她,然后走進另一間劉師傅的看校室,劉師傅是王小然請來給她看校和接送學生的司機,這當兒出去了不在校,王小然就大聲朝李保剛說:“李保剛,韓詩琪在這兒呢!我今天就看你能把她怎么樣?”
李保剛果然上了勁兒,不服氣,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朝劉師傅這屋跑來。說完話就拿著被子躲在門后的王小然趁李保剛不在意猛地從門后出來將被子蓋在李保剛頭上,她又示意幾個姐妹們一起上,把李保剛死死摁在地下動彈不得,王小然慌忙把李保剛的頭露出來,怕他被悶死。
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李保剛一露出頭便破口大罵:“這幫娘兒們你們找死啊!快把老子放了!”
王小然想笑又想氣,便制止李保剛說:“嘴巴放干凈點!否則,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王小然說完,連忙拿出手機給李方偉打電話,她怕放開后的李保剛指不定干出什么蠢事,或什么野蠻之事,她是請李方偉來收拾殘局來了。
“王小然你別得意!你是什么東西?快把老子給放了!我管我老婆,礙你啥事兒?”李保剛顯然惱火了,滿臉青筋暴出。
李方偉不來,王小然是不敢輕易放他的,她就與其周旋說:“李保剛,不要罵人,正是因為韓詩琪是你老婆,你才要疼她!愛她!尊重她!不能打她!”
“屁!誰疼我、愛我、尊重我?他媽的來教書連跟我言一聲兒都沒有,這叫尊敬老子嗎?”
“保剛哥,罵誰呢?跟誰老子老子的!”還沒等王小然接話,李方偉騎著摩托車過來了,問李保剛說。
李保剛看見李方偉來了,扁下頭不吱聲,也不搭理李方偉。
李方偉把摩托車扎好,連忙跑了過來說:“各位女士們,來!來!手下留情,放開!放開!這是保剛哥給你們女人不一般見識,否則,早就把你們打得七零八落落花流水了,是不是?保剛哥?”
李方偉邊說邊扶起李保剛,又連忙拍打他身上的塵土,又拿好話哄他說。
李保剛見李方偉來了,知道底下動不了手了,就給自己找臺階下:“那是!我是誰呀?李保剛!長這么大,我怕過誰?”
“那是!那是!要不怎么都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呢!保剛哥!我們男人,大氣一點,別跟她們女人一樣!”李方偉光拿好話哄著李保剛,他知道,對李保剛這種人,來硬的不行!
“今兒個,要不是方偉弟來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韓詩琪,我要韓詩琪跟我回去。你們!你們誰也別想攔我??!”他用手指著一個個老師們!滿眼布滿紅光!
躲在教室里始終不敢露頭的韓詩琪這當兒連大氣也不敢出,她一聽李保剛喊她的名字,她嚇得渾身哆嗦,蹲在教室的角落里,仿佛一只受傷的麻雀,等待著命運的摧殘。
李方偉走到韓詩琪身邊,看到韓詩琪嚇成那樣,就安慰她說:“嫂子,別害怕,保剛哥就這樣脾氣上來時,有點兒火,等一會兒過去了,跟沒事人似的,你先跟他回去,等一會兒小然就去您家,跟您婆子說說,讓她勸勸保剛,等他們都同意了,你就接著來上班,好不好?!”
李方偉一邊安慰一邊勸著韓詩琪說,他知道保剛的脾氣,詩琪不回去,那是絕對弄不成事兒的。
韓詩琪聽了李方偉的話,才慢慢地從教室的角落里站起來,一臉的驚嚇和慌恐,她一走出教室,王小然連忙上來安慰她:“詩琪,別害怕,你先跟他回去,隨后我就去你家!”
韓詩琪害怕地偷偷朝李保剛憋了一眼,然后對王小然點點頭。
這時,李方偉走到李保剛身邊說:“保剛哥,嫂子出來了,你也別嚇著她!都一家人了,學會珍惜!好不好?哥!”
李保剛沒說話,他睖了一眼韓詩琪說:“走吧?!?br />
韓詩琪乖乖地跟在李保剛身后,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時,李方偉又朝李保剛說:“哥!等會兒讓小然給你賠禮道歉去!”
李保剛和韓詩琪一前一后地走著,聽到李方偉的話,他連頭也沒回一下。
李方偉回過頭來責備王小然說:“詩琪來這兒上班,你應該先跟他們家人說一聲?!?br />
“說一聲,他能同意嗎?就他那樣子!”王小然說。
“你這樣先嶄后奏,韓詩琪的日子不是更不好過嗎?”李方偉提醒王小然說。
“對!對!我不跟你說了,我先買點東西,以去跟保剛賠禮道歉為由,說說這個事,順便看看詩琪,別讓保剛打了她!”王小然對李方偉說。
“快去吧!讓咱大娘(指寶剛的娘)好好勸勸寶剛來著!”李方偉安排王小然說。
“知道了!”王小然邊騎車朝商店走邊回頭說。
李保剛一到家,就一把把韓詩琪推坐到地下,嘴里怒聲質問著:“去教學咋不跟我說一聲,眼里有老子沒有?這個家是你當還是我當?“
李保剛一連串地質問道,韓詩琪心里什么都明白,就算她想跟李保剛商量,但是出于對他的怕覺,所以她不敢跟他商量,加上自己又急于想做點什么,不想像李保剛一樣碌碌無為地庸俗地將生命打發(fā)掉!
韓詩琪不敢說出這些真實的想法,她怕遭到李保剛的挖苦和不信任,所以既便面對李保剛的惱羞成怒,韓詩琪仍然什么話都沒說,她怕自己坐在無院的三間瓦房前被人看見自己這個窘相,被人笑話,她就從地下站起來,但剛站起來,就一腳又被李保剛踢得趔趄坐下,韓詩琪不敢再站起來,她怕再遭到李保剛野蠻的對待!
這時,王小然拉著李保剛的母親徐氏一路小跑著趕過來,李保剛的娘和李保剛沒住在一個院子里。她每天帶著李保剛的兒子住在小兒子家,給小兒子看門,小兒子和她的小兒媳婦都出去打工去了,只留下兩個孩子由奶奶照管,所以徐氏每天晚上就將李保剛的兒子送過來讓韓詩琪照管,等天一亮,李保剛就把他再送給自己娘看著,免得被韓詩琪帶走,韓詩琪白天想兒子了,也只能到婆子那兒看看,看了之后再還給婆子。
剛才王小然一從商店買了些東西送給徐氏,她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徐氏講了,她是讓徐氏來勸勸自己的兒子的,讓他們支持韓詩琪的工作。其實,李保剛的娘也并不是一個不講理和霸道的婆子,只不過出于私心,她怕韓詩琪走了,兒子又在家里無理取鬧、胡作非為、不走正道,保剛的爹,在給保剛蓋好三間瓦房,小兒子結了婚之后就病重不在人世了,所以,她幫著保剛留住韓詩琪,她還是挺喜歡韓詩琪這個懂事的兒媳婦的,只不過自己的兒子不爭氣,賭博成性,好逸惡勞,所以,她一看媳婦蹲坐在地下的那個樣子,她就知道是保剛打的,她就罵李保剛道:“你這個逆子,有事不會商量著來嗎?動不動就動手!”
保剛娘說完,就去伸手拉自己的媳婦,邊拉邊對韓詩琪說:“詩琪,別跟他一樣,他瞎長這么大了,凈干些沒成色的事兒!”
詩琪被婆子拉站了起來,婆子又為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娘,你問問有事她跟我商量嗎?她壓根就沒有把我當成她的男人看,自我作主!”李保剛理直氣壯地還嘴說。
這時,王小然對李保剛說:“保剛哥,你別生氣了,我這算給你賠禮道歉來了,剛才在幼兒園我也有些失禮,對不住了?!蓖跣∪徽f著,向李保剛鞠了一躬!
緊接著,王小然又說道:“但是,事情不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你也得聽聽俺大娘的,看她啥想法,你說是不是?保剛哥!”
保剛娘聽王小然這么一提示,就想起王小然向她說的那些道理來,她就對李保剛說:“保剛過來,娘跟你說幾句話!”
李保剛聽娘叫他,就跟著娘進屋了。
留下王小然和韓詩琪在敞開的院子里站著,王小然拍了拍詩琪的肩對她說:“詩琪,別怕,有我呢!再說,您婆子也是個明白人,她會勸保剛讓你進幼兒園教學的!”
韓詩琪點了點頭,此刻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她仿佛還未從害怕中驚醒過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李保剛一進屋,娘就問他:“保剛,詩琪想教學,你啥想法?”
“反正我反對,她教學了不更嫌我了,不更看不起我這個大老粗了嗎?”李保剛掏出自己的實話說。
“你咋不這樣想呢?保剛,”保剛娘接著說:“你越讓她閑著,她心里越凈想這些憋屈的事兒,越覺得你騙了她,她心里越有對你的厭煩感,知道不?”
“知道!”李保剛說:“可我就是覺得她教學了,我更配不上她,她更厭煩我!”
“她只顧教學忙著,哪有那心思兒厭煩你?她沒事干了,她才越覺得煩燥呢?越覺得跟著你過日子沒意思,你說是不?”保剛娘把王小然勸她的話都一五一十地說給兒子聽。
“還有,保剛,你整天凈打牌來著,也不掙錢,越沒錢,越窮,咱不是越留不住媳婦嗎?你們倆有一個掙錢的,油鹽醬醋不也管湊和著過嗎?你說是不?保剛!只要我白天看管住小孫子,夜里由你看著詩琪她們母子倆呢?你還害怕啥?”保剛娘有把握地說,這些話不是王小然對她說的,這是她為了兒子帶有私心的想法。
保剛聽到這兒,沒話說了,他點了點頭,對娘說:“娘,我記住了,你白天可要看好我兒子?。 ?br />
“娘知道,娘又不傻,去吧!去哄哄你媳婦去,別再大聲吼吼,嚇著她!”保剛娘安排兒子說。
李保剛沒說話,從屋里走了出來,對王小然說:“小然,我同意詩琪在你們那兒教書。”
王小然一聽這話,笑著對韓詩琪說:“看!還是保剛哥識大體,我就知道他會支持你教學的,怎么樣?這下放心了吧!”
韓詩琪感激地朝王小然點點頭對她說:“謝謝你,小然!”
“好了!別謝我了,只要保剛哥對你好支持你,我就放心了!”王小然邊說邊走出院子,韓詩琪將她送出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