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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8章

作品名稱:重生異能少女      作者:思月的星星      發(fā)布時間:2014-11-11 11:12:20      字?jǐn)?shù):5241


  第47章救人
  
  夏風(fēng)吹來,空氣里夾雜著一份燥熱與不安。
  夏雨軒的心情變得異常地亂,思緒中包裹著淡淡的哀求,她想前世的爸爸夏明義了。
  瘋癲后的夏明義,一人孤孤單單地在偏僻的屋子里度過,無人關(guān)切,無人看望,無人照料,屋里屋外都是他那孤獨(dú)的影子。
  只有夏雨晴與呂寶航遇爾送一些餓不死他的食物。
  夏雨軒不知他倆為何要如此對待他,他可是夏雨晴的親生爸爸呀,哪有親生女兒對爸爸如此地恨心?這是什么邏輯,然而前世的爸爸瘋癲已成事實。
  夏雨軒無力回天,也無法改變已成事實的現(xiàn)狀,她只有好好地珍惜現(xiàn)在,好好地擠出時間去看望夏明義,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去陪陪他說說話,陪他聊聊天,讓他瘋癲后的老年生活不再孤寂與傷悲。
  夏雨軒于是叫上自己的結(jié)拜妹妹李瓜女一同去看望前世的爸爸夏明義,當(dāng)然李瓜女是不知內(nèi)情的,不知夏雨軒重生過,也不知夏明義就是夏雨軒的前世爸爸。
  “瓜妹,今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那兒的假山很好看?!毕挠贶幭牍雌鹄罟吓呐d趣。
  “是去陌順那兒嗎?”李瓜女問道。
  “瓜妹,你就記得陌順,不知他哪兒吸引你?”
  “姐,他處處都吸引我,他就是我的神?!?br />   “瓜妹,今天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另一地方,那兒很美麗。”
  “再美也比不上我的陌順哥哥那兒有趣?!?br />   “瓜妹,那你究竟去不去?”
  “去、去、去?!?br />   夏雨軒牽過李瓜女的手,一同趕往夏明義現(xiàn)所住的屋子。
  她想盡快地見到前世的爸爸,因而她帶著李瓜女決定翻越后山,因為這條路近。
  夏雨軒與李瓜女從一座山轉(zhuǎn)入另一座山時,山里有一種陰森與恐懼的氣氛,她倆總感覺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山中的氣氛讓平時膽小的李瓜女更加害怕了,她怕山中有壞人,怕有奇蛇猛獸,怕有地痞牛氓,她的身子使勁往夏雨軒身邊靠,夏雨軒差點(diǎn)被她推倒。
  夏雨軒說道:“有姐在,不用害怕?!?br />   李瓜女雖然身子在打抖,但聽夏雨軒這么一說,稍安靜了下來。
  山顯得越來越靜,靜得讓人感到恐怖。李瓜女只得把頭鉆進(jìn)夏雨軒的懷里,怯怯地說道:“姐,我感覺怪怪的,好害怕?!?br />   “瓜妹,你怎么變得跟陌珠一個樣子了,害怕成這樣,抬起頭來?!?br />   就在這時,夏雨軒發(fā)現(xiàn)密林里有動靜,葉子在夏風(fēng)中微微飄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么粗的樹干會動,就有問題了?
  李瓜女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樹林里有些異常的情況,好奇心戰(zhàn)勝了膽怯心。
  夏雨軒和李瓜女隱隱約約地看見地上零亂地扔著一些象是被撕扯爛的衣,褲。
  夏雨軒扒開樹枝,原來,二位流氓正強(qiáng)奸一位少女。
  “住手?!毕挠贶幋蠛鹨宦?。
  二位流氓轉(zhuǎn)過身,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正認(rèn)為,二人干一個少女不夠勁,突然又來了二位,他們正求之不得。
  只見那位少女躺在地上,雙手被捆了起來,嘴里被塞了一個布團(tuán)。
  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條內(nèi)褲,還好樹上飄落下來一些枯葉,落在她的胸前,羞澀的花朵才沒有被暴露無遺,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含苞未放的天然的二朵花骨朵在顫顫欲動。
  “住手?!毕挠贶幵俅魏鹆艘宦?。
  二位流氓被夏雨軒的一聲吼,騷擾的欲望也隨之消失。
  “先要錢,再劫色。”青衣流氓說道。
  “要錢沒有,要色你們還差了一點(diǎn)?!毕挠贶帞蒯斀罔F地回答道。
  “不給錢,就扒衣服?!卑滓铝髅フf道。
  “你們真是無法無天?!毕挠贶幷f道。
  “法有多大,天有多大,有法有天,無法無天,有區(qū)別嗎?我倆現(xiàn)在不想劫財了,只想劫色。”白衣流氓說道。
  “我看你們有什么資本來劫色?”夏雨軒生氣地說道。
  “資本是嗎,這里就是資本?!倍€流氓竟然不約而同地站成一個姿勢。
  二個流氓說完,就地撒起尿來,李瓜女立即用手把自己的眼握住。
  夏雨軒推開李瓜女,示意她站好,在困難面前不要害怕他人。李瓜女在夏雨軒的鼓勵下,慢慢也站直了身子,身子卻不斷顫抖。夏雨軒也顧不上她的狼狽相。
  夏雨軒一心在試自己的眼擊技能,看看是否能發(fā)揮她的應(yīng)有作用?
  二個流氓變得更加過份了,他倆把尿向她倆這邊支過來,李瓜女握著臉的手突然感覺到一種濕熱的感覺,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臉上也沾上了流氓的尿味。
  李瓜女由膽小軟弱一下子狂怒了,她的聲調(diào)、音色和音響都加粗、加大、加重了。由聲帶里擠壓出二個字:畜生,聲音就象出籠的獸,咆哮、嘶吼。
  二個流氓被李瓜女的這一罵聲震了一下。
  夏雨軒明白,象李瓜女這種性格的人: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
  二個流氓頑固不化,他倆的神經(jīng)被李瓜女的這一聲刺激了,他倆變得更得邪惡與不化。
  青衣流氓緊緊纏著夏雨軒,白衣流氓纏著李瓜女。
  白衣流氓把李瓜女拉到懷里,開始挑逗起來,他的手隔著李瓜女的衣去捏她的挺而又有彈性的嫩胸。
  她的胸被討厭的流氓這樣毫無忌憚地揉著,她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無用,她想掙脫他的束縛,她想掙脫他的騷亂。
  白衣流氓對她的嫩胸越來越迷醉,他揉著揉著,由輕變重,由溫柔變強(qiáng)勁,李瓜女正處在情愫將開未開之季,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能散發(fā)出少女的絲絲情欲。這讓流氓更加放肆了。
  李瓜女此刻竟然想起了陌順,想起了他那次在背后抱她的那一種感覺。胸被陌順緊緊地握過一次,她把那一次的觸摸當(dāng)成是一種愛情的萌芽。當(dāng)時,她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在悄悄地挪動著。
  此刻,她卻只想自殺,只想撞死在樹上。
  李瓜女的臉色雖然營養(yǎng)不良,有點(diǎn)偏黃偏灰白,但是少女的春色在夏風(fēng)的吹拂下,更增添了幾份嫵媚與桃色。
  她的小嘴唇雖然并不厚實,仍然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何況對于這個頑固不化的小流氓更增添了幾分姿容。
  白衣流氓正想去親吻李瓜女時,被夏雨軒的一掌扇過來,小流氓握著嘴,松開了李瓜女。
  李瓜女在一旁不斷地吐著口水。
  “精彩,精彩?!闭驹谝慌缘那嘁铝髅バχ溃坪鯇ε皇呛荜P(guān)注,他關(guān)注更多的是金錢。
  青衣流氓再次說道:“拿錢來,無錢,你們別想離開。”
  夏雨軒再次理直氣壯地說道:“沒錢,命有一條,若想要,有本事放馬過來?!?br />   青衣流氓仍然笑著道:“小美女,你怕我不敢呀?”他一邊說,一邊向夏雨軒靠近,并說道:“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看中過哪個小女子,不過,怎么越看你越想呢?”
  夏雨軒也裝著笑了笑,說道:“是嗎?”
  夏雨軒清秀,沉著,智慧集于一身,她如水般的眼眸,高翹的睫毛,還有那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著黑發(fā),人見人愛。
  青衣流氓對女色并不關(guān)注,但是在夏雨軒面前,他矛盾了,他沒有見過如此可愛的女生,于是伸出手想去撫摸她被夏風(fēng)吹亂的一縷長發(fā),而他的這一動作卻被夏雨軒推了回去。
  其實,夏雨軒這時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在這山與山之中,在這密林中,在這隨時會出現(xiàn)猛獸的地方,還要面對眼前這二位“猛獸”,她的眼若不能放出奇異的光芒,那么她和李瓜女肯定會遭遇不測,正在她左右為難時,山中鉆出了一只狐貍。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狐貍嚇呆了,接下來就是狂跑。
  白衣流氓一會兒就被狐貍追上了,青衣流氓見他被狐貍追上了,猶豫了一下,沒有再跑,而是停了下來,準(zhǔn)備與狐貍搏斗。
  夏雨軒和李瓜女是女生,早跑得沒有力氣了,也癱倒在地上。
  青衣流氓能留下來陪白衣流氓,說明他還是有一點(diǎn)情義的。
  狐貍慢慢靠近了白衣流氓,流氓的腳由于被山中的刺刮破,流出了血,狐貍似乎對血很敏感,它用舌頭去舔地上的血,接著它繼續(xù)尋找血的源頭,它的舌頭慢慢地靠近他的腳,他嚇暈了。
  青衣流氓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根長棍,正準(zhǔn)備向狐貍進(jìn)攻。卻見狐貍不斷地在地上打滾,狐貍似乎很難受,在地上慘叫著翻來覆去。
  青衣流氓覺得很奇怪,他向四周望了望,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現(xiàn)象,狐貍似乎跟自己過不去,慘叫聲更強(qiáng)烈了。
  青衣流氓這時發(fā)現(xiàn)夏雨軒卻能安靜地站在狐貍的對面,兩眼正視著狐貍,她的眼很專注,專注地射向狐貍,道道紅光發(fā)射出去,向狡猾的狐貍感覺此生走錯路了。
  青衣流氓驚呆了,李瓜女雖然見過很多次這種情形,這次卻是針對的是狐貍,她也不得不驚訝!
  青衣覺得這是一個不一般的小女生,膽大心細(xì),他卻不知夏雨軒有眼擊技能,眼里能發(fā)射出奇異的光芒,莫說是狐貍,連老虎她也能對付。
  
  第48章師生情
  
  狐貍被消滅了,二個流氓雖然平時搶了很多錢財,但是他倆心中還善存一點(diǎn)良心,于是也象阿一、阿三一樣要跟隨夏雨軒學(xué)眼擊技能。
  夏雨軒想通過前世作為心理咨詢師的潛力能夠讓他們得到感化,讓他們能夠改邪歸正。
  有了阿一、阿三,現(xiàn)又有了阿奇、阿力,夏雨軒本想去看望前世爸爸夏明義,與狐貍一折騰,于是帶著阿奇、阿力先入駐陌順租賃的房子,讓大伙都認(rèn)識一下。
  陌順現(xiàn)把自己租賃的房子叫“碧水佳屋”,這會兒可熱鬧了,阿一、阿三、阿奇、阿力、李瓜女、希諾、陌順和夏雨軒都在,“碧水佳屋”可是人才濟(jì)濟(jì)。
  來了二位新人,大家正準(zhǔn)備慶祝時,班主任李荷敲開了門。
  大家見李荷總是面帶微笑,走著一字行步伐的她,今天怎么變得很沮喪?
  “老師,您今天怎么了?”夏雨軒親切地問道。
  “雨軒,無語老師不理我了。”李荷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李老師,劉老師不是還沒有恢復(fù)記憶,他怎么會不理你呢?”夏雨軒問道。
  “雨軒,你不知道,他今天用病房的枕頭砸我?!崩詈烧f著哽咽著。
  夏雨軒這時有點(diǎn)想劉無語老師了,劉老師為了她而愛傷,最近她忙于這,忙于那,竟然沒有去看望劉無語,她覺得心里酸酸的。
  “李老師,我陪您一起去看望劉老師吧?!毕挠贶幷f道。
  李荷擦了擦眼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瓜女和希諾本來也要求要去看望劉老師,卻被李荷攔住了,她覺得劉無語還沒有康復(fù),需要清靜,人多了,會打擾他。
  李瓜女和希諾嘟了嘟嘴,只得留了下來。
  夏雨軒和李荷很快地就來到了醫(yī)院。只見劉無語正躺在病房睡著了,他媽媽因為家里要忙農(nóng)活,早就回家了,只有劉無語孤零零地在病房,他有點(diǎn)孤單,有點(diǎn)寂寞,他在寂寞和孤單中睡著了。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劉無語猛地被驚醒。
  李荷這時接到校長的一個電話,匆匆地離開了醫(yī)院,病房只剩下夏雨軒和劉無語了。
  劉無語剛從夢中驚醒,頭上還冒著汗,夏雨軒輕輕地走近他,親切地說道:“劉老師,您好些了嗎?”夏雨軒說完,幫劉無語遞上一杯白開水。
  劉無語本來還處在夢的驚嚇當(dāng)中,被夏雨軒淡淡又深情的眼神感染了,他竟然笑了,笑得是那么地自然和親切。
  夏雨軒心底突然涌現(xiàn)出多愁的傷感與慚疚,她覺得對不起劉無語,對不起可敬的劉老師,她發(fā)警要好好地陪著他,陪著他恢復(fù)記憶,然而生活中太多的人或事讓她總是喘不過氣來,疏忽了對劉無語的關(guān)心和問侯。
  夏雨軒相信劉無語會恢復(fù)記憶,會回到從前,會再次回到三尺講臺,為同學(xué)們授之以漁。她為了這一目標(biāo),她在努力著,用自己前世心理學(xué)的知識去創(chuàng)造奇跡。
  夏雨軒想起了一件事,她明白劉無語喜歡她的笑容,她要用陽光般的笑容去關(guān)懷可親可敬的劉老師,讓他快點(diǎn)好起來,快點(diǎn)找回他失去的一切,快點(diǎn)找回屬于他的幸福。
  她笑了,她的笑不含一點(diǎn)雜漬,有如春風(fēng)般的喜悅之情,秋風(fēng)般的柔情。純凈的、自然的、淡淡的、親切的、真誠的笑容。
  劉無語看著她的笑,他也笑了,他內(nèi)心深處喜歡這種笑容,喜歡這種宛如大自然純真般的笑容,喜歡她笑容里偶爾流露出的淡淡的傷感與憂傷,她笑容里的埋藏著的深情與智慧,讓他久久迷醉。
  他看著這種笑容,他就喜歡上了這種笑容,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曾經(jīng)是他的學(xué)生的小女生,雖然他仍然認(rèn)不出她,但是他在內(nèi)心深處把她當(dāng)成最親最親的人,最值得信賴的人,因為她的笑容代表了一切。
  “劉老師,我?guī)湍阆饕粋€蘋果?!毕挠贶幷f完,從他擺在床邊小桌子上食品袋里拿出了一個蘋果,開始削了起來。
  劉無語看得很真切,夏雨軒在認(rèn)真地削著蘋果,她削蘋果很仔細(xì),心思又細(xì)膩,她削的皮也很均勻,當(dāng)她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劉無語時,劉無語顯得很激動,也很聽話,因為在夏雨軒眼里,劉無語雖然是老師,但現(xiàn)在他仍然是一個病員,他需要人照顧,需要人關(guān)懷。
  劉無語接過蘋果,甜甜地咬了一口,感覺很好,他看了夏雨軒,她對他付之一笑,他也笑了,他又咬一口,她又笑了,他又咬一口。
  劉無語還沒有恢復(fù)記憶前,他就象一個孩子,需要人去呵護(hù)去照管,夏雨軒雖然是一個13歲的孩子,但是前世的經(jīng)歷讓她顯得成熟、沉著、穩(wěn)重,她的笑更讓此時的劉無語有點(diǎn)戀戀不忘。
  夏雨軒看著劉無語把一個紅紅的蘋果吃完了,她突然覺得心里很踏實,她在心里無數(shù)次地默念道:一定要讓他好起來。
  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禍福旦夕。窗外下起了雨,雨絲一條條,夏雨軒看著窗外,看著那雨滴,她的神情有點(diǎn)傷感,有點(diǎn)憂傷,有點(diǎn)寂寞,有點(diǎn)憂郁。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劉無語雖然還是病人,智商暫時有點(diǎn)象孩子的他卻仍然捕捉到了她的傷感的一面。
  劉無語說道:“不愛看到你憂郁的神情?!毕挠贶幝犃?,有點(diǎn)感動,她此時的情感就如窗外的雨,濕濕瀝瀝,絲絲愁愁。
  劉無語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帕,這是什么年代的事呀,男人還用手帕,他用手帕去替夏雨軒擦臉上不經(jīng)意間流下了淚滴。
  夏雨軒只是接過了手帕,并沒有擦試,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望著窗外,望著那雨絲,望著那夜空。
  醫(yī)院病房比較簡陋,窗子也是破子,風(fēng)和著雨從窗外飄進(jìn)來,飄在夏雨軒的身上,吹撩起她的長發(fā),有點(diǎn)淡淡的憂傷,有點(diǎn)淡淡的傷情。
  不知何時,劉無語跟夏雨軒并排站著,他也望著窗外,他的情緒也變得傷感了,也許是被夏雨軒感染了,他眼里也含著一滴淚,卻不讓它流下來,因為,他記得自己是男人,男人有淚不輕彈,流血不流淚。(筆者認(rèn)為,男人還是可以流淚,這樣對身體有幫助。)
  夏雨軒看了看劉無語的表情,她于是瞬間收回了自己的傷感與悲情,她要讓劉無語開心,讓他能夠早日找回記記,早點(diǎn)回到他深愛的講臺。
  夏雨軒再次笑了,笑依然是淡淡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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