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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心疼的夢幻5—6

作品名稱:心疼的夢幻      作者:石佛      發(fā)布時間:2014-11-26 21:49:55      字數(shù):6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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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內(nèi)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為梅利梅感到了難為情。她不以為然?!八麗畚?,這就夠了。導師,我如果做得不妥,請求你原諒。我是因為太愛他。”說著,她向教授深深地鞠躬。
  “可以理解,坐下來吧?!?br />   上官東方憂心如焚,至今沒有西蒙·維多哥的消息,心想,這次可是真人,而且攜帶極為方便的通訊器,他為什么不與我聯(lián)系呢?就像孤獨的守望面對蒼天大聲呼喚。你千萬別默默無語?
  亞歷山大說:“導師,如果這次西蒙·維多哥本人也不能勝任這項工作,我們是否有其他彌補的辦法呢?巨大宇宙,時光遙遙,我是假設的意思,往壞處想想,好處去努力吧?”
  上官東方點點頭,“這個問題提的好?!?br />   “現(xiàn)在我感覺不是等他的消息,而是主動向他聯(lián)系。一來可以試探一下他是否收到,二來如果外星人能接收到,必須產(chǎn)生與你對話的想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外星人探索地球的興趣要早于我們地球人類,也高于地球人類,他們在惡善參半的同時,也有自己的目的,錯覺上感到人類已麻木。其實,我們彼此錯過聯(lián)絡的機會,沒有很好地機遇面對面地對話,我想這個時機,雙方都在尋找,”托馬斯說。
  “比較實際,我在考慮,請徐小姐講講吧?”
  “我還是聽聽大家的,我還沒有想好,反正,我覺得托馬斯的觀點,好像已經(jīng)代表了我的想法,我覺得有一定的道理?!?br />   “導師您的計劃是正確的,我好像不應該這樣說,你是否在這個問題上猶豫,總拿不定主意?應該堅定地去做,這事不能太猶豫,往往因為猶豫,屬于我們的主動權(quán),從而劃向被動。你即使知道西蒙·維多哥相信我們的約定,不能懷疑他,除非他發(fā)生不宰。”
  “你總是對災難深感興趣,為什么不往好處想,”梅利梅轉(zhuǎn)過臉,杰布森。
  “我也是一種假設,你誤會了,美麗小姐。”
  上官東方覺得每周的例會是有收益的,下一步,下一步就應該沿著這條路走,向外星人發(fā)射電波,呼叫西蒙·維多哥。
  這時,蘭夢兒跑了進來,“先生,快去看,海面來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動物。”
  上官東方火速趕到工作室,來到他的監(jiān)視器面前,在蒼茫的大海上,出現(xiàn)了冒著煙的船只,仿佛海上的陸地,一片若大平川,上面還有樹,人影搖晃,圖像不是那清晰。
  學生們?yōu)榱丝磦€究竟,紛紛找出望遠鏡,爬上了樓頂。工作室里只有上官東方和蘭夢兒了,上官東方想了想,立刻啟用擴大鏡,直到圖像清晰后,他才知道,那是一個平板式的航空母艦,那些樹均有人組成,仿佛做藝術(shù)體操似的。
  人們異常激動又異常緊張,不明白這只巨大的船舶要干什么,是不是預示著災難,當艦船靠近海岸,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一時人心惶惶。
  人們輕松地長嘆地一聲,是一場虛驚,不過是一艘巨輪而已,直到搞清了人們才釋然。
  上官東方?jīng)]有關(guān)掉監(jiān)視器,他感覺蹊蹺,這兒沒有海港碼頭,若大的船只如此順利地靠了岸,依靠什么呢?并且很快于海邊吻合,具備一種柔軟性,仿佛嚼過的口香糖,粘在了海灘上,那情景讓人目瞪口呆。
  上官東方不想把這個預測告訴大家,他開始布置防范措施,把樓頂上的觀測儀,全部用一種鋼化玻璃罩起來,縱然外面有巨大的沖擊力也奈何不了我。可以阻擋光輻射。耐高溫,爆炸力等。但沒與外星人較量過,玻璃拱型的罩子分兩層,中間設有隙翅孔。外面看不進來,里面可以觀察外面的動靜,另外還有供氧氣的通風口,總之,設計十分精巧,是極理想的安全罩,體現(xiàn)上官東方良苦用心和務實的科學精神。
  上官東方登上了樓頂。利用高倍望遠鏡,穿過黑夜看見船舶已經(jīng)隆起,隨高低起伏,于山崖融為一體。一時很難分解,但他意識到,海岸明顯向海里延伸了十幾米,通過目測,再用儀器測量,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盡管他搞不清他們要千什么,他改變了決定。要向同學們說清楚,應急措施。能夠防御等等,都要高度重視起來,不至于驚慌失措,對,立即召開會議。他按響了警鈴。
  凌晨時分,上官東方接到天外傳來的信息,“七時有災難,火山爆發(fā),請及時撤退?!鄙瞎贃|方望著一片漆黑的夜,他心中感慨萬千,“西蒙·維多哥,你多保重啊?”
  上官東方打開電腦記錄器,把天外傳來的信息文字放大到銀幕上。發(fā)生了什么,有外星入襲擊?西蒙·維多哥發(fā)回來的信息,“教授,你成功了?!?br />   冷靜之后,人們不僅深究,火山,火山要干什么,我們這兒不是火山群,怕什么,都以為是他,我看不見得,其中有詐吧?
  “詐不詐的,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學生們的心態(tài)進入倒計時,一雙雙關(guān)注的眼睛盯住墻上的時鐘。
  七時過去了,大地還是大地,天空還是天空,一場虛驚。
  上官教授解釋說:“雖然沒有發(fā)生火山爆發(fā),但不能排除火山爆發(fā)的可能性,也許這是宇宙與地球總有著不可推算的時間差,我們做到有備無患,我勸大家穩(wěn)定情緒。”
  “那么,按照導師的推算,應該告知當?shù)卣?,采取疏散居民,做好防范預防措施,封閉海濱,不然我們光自己知道不行,要顧及周圍幾百里的人們的人身安全。”
  上官東方說:“我已經(jīng)通知他們?!?br />   “你想想,你還說七時爆發(fā)呢?結(jié)果咋樣?我們有點杞人憂天了吧?梅利梅譏諷地說。
  梅利梅還是跟其他人想的不一樣,她不以為然,一臉的鄙視之色看著費尼奧,贊里奧向她聳聳肩,做了個鬼臉,“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導師,你說呢?”
  事實終于教訓了傲氣、怪異的梅利梅,傍晚時分晚霞如火,燦爛絢麗,那情景讓人激動,讓人痛苦,甚至感到火紅的霞彩勝于早霞,這情境之美無言表述,人們沉浸在無限地遐想之中。
  傍晚七時,應該說是十九時正,地震來了。震撼著大地,突然海灘的山崖猛得噴出一股濃煙大火,扶搖直上,插入云端,仿佛東西方形成巨大的人文景觀,煙火光柱像一把撐開的傘從火山口上張開,升入高空后四處降落,把方圓幾百里照射得如同白晝。
  當?shù)卣鹪诙虝旱臅r間內(nèi)結(jié)束時,火山開始噴發(fā)的,拋射出大量熱氣,泥土和石塊,而且零星的石塊已經(jīng)燒紅,在空中爆炸,五彩六色,如節(jié)日的煙火,令人奇怪得是,火山口向北傾斜,火柱射向北方,仿佛人工操作似的,仔細看它在不停地轉(zhuǎn)動,猶如一個機器人手拿著煙花筒在放花一樣。此情此景引起了上官東方的懷疑。他的學生們紛紛議論,是否外星人搞得惡作劇?教授,我們怎么辦?你看那火舌,它摧毀了村莊,農(nóng)田以及正北方向的建筑物,我們的玻璃罩上蒙上了一層火灰。外面的能見度極低。
  上官東方說,進地下室吧,在電腦熒光屏上觀看,大地將變成一片廢墟,荒蕪而凄涼,地下室設施齊全,生存條件很有保障。不會引起同學們的驚慌,但總躲避,能躲避多久?梅利梅臉色蒼白,張著嘴說不出話。
  海濱之美。天然之美,變成千瘡百孔的丑婆娘,像個乞丐。幾個女生因此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金香玉的手也拉住梅利梅的肩膀,雖然不說話,但都膽戰(zhàn)心驚。
  費尼奧雙手抱緊了尤秀敏,托馬斯也把徐愛萍抱在懷里,只有蘭夢兒表現(xiàn)得出奇鎮(zhèn)定,她沒有人抱著,像意念組的三位女性一樣感到了孤單。然而,只有杰布森和諾貝莎婭手挽著手,他倆沖著蘭夢兒笑著,“蘭夢兒,放點音樂?音樂是海頓的小夜曲,蘭夢兒知道,音樂可以調(diào)解緊張心理。
  費尼奧抱著小巧玲瓏的尤秀敏,轉(zhuǎn)過身說,“美麗,不要悲傷,地球不會被毀滅,教授會想辦法的。這時候我想西蒙·維多哥能來制止災難多好,所有的人都搬走了,我在孤島,西蒙·維多哥一定會意識到你還在這兒?!?br />   “混蛋費尼奧,你給我滾開,我討厭你,干嘛這個時候還來刺激我?!泵防吠纯嗟睾敖兄M玫缴瞎俳淌诘膸椭?,上官教授卻呲牙笑了,“別鬧的那么悲痛,我們還存在,地球毀滅不了?!鄙瞎贃|方走過來拍了拍梅利梅的肩,她一時變得溫順起來。
  上官東方隨即登上操作臺后,他決定利用強激光射向一座假山,擊毀不了他們,也趕走他們,持續(xù)下去勢必造成更大的災難。
  一切準備就緒,按下電鍵噴射激光,霎時,狂風大作,暴雨來臨,雷聲陣陣,電光劃破夜幕,一時火山噴發(fā)的烈焰鐵水交織在一起,若大的天空如同自晝。
  震耳欲聾的雷聲、雨聲、風聲、火山噴發(fā)聲掩蓋了一切,使得大地在顫抖,連空氣也在燃燒,這群惡鬼施展著淫威,愈演愈烈。突然,一道刺眼的光柱射向海岸,隨即一陣火光,整個山崖迸裂在上方,暴雨更加兇猛了,從里面往外看玻璃罩狀的海里行走的圓球,很快淹沒了,上官東方伸開雙臂:“擊中了,擊中了,快來看?!睂W生們圍住那門激光炮,由衷地感嘆,通過電腦監(jiān)視器顯示,海面上一片模糊,大雨過后便能看清,耐心等待吧。
  由于處于災難的恐怖中,時光流逝的很快,等到大暴雨過盾,上官東方利用聚光燈射向海岸,再通過監(jiān)視器反饋過來的畫面顯示屏幕上,讓學生看得一清二楚,海灘上處都是七零八落的殘片,有余燼冒煙的石塊,大都是缺皮殘片猶如一場戰(zhàn)爭之后的慘狀。
  “哦,噢,”一時歡呼起來,“我們還活著?!?br />   “對,所有的人都會活著,我們的責任是使人們活得更美好。上官教授信心百倍地長吁一口氣,“是不是在天亮之前慶賀一下,讓我們都心情輕松起來?!?br />   “先生,你看,她怎么啦?”隨著蘭夢兒一聲驚叫,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梅利梅身上,“是呀,她怎么啦,快去看看?”
  梅利梅吃力地爬起來,但她身體搖晃,上肢亂舞,仿佛鬼魂附體一樣,很快疲軟地倒在了地上,幾個人撲上去抱住她,她渾身都在痙攣,顫抖得十分劇烈。
  “梅利梅,梅利梅……”大家齊聲呼喚著。
  “我……我……沒……事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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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利梅殘存的理智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知覺,但她頑強地意志在跟自己較量。她的手腳不聽她的指揮,有頭重腳輕的感覺。于是掙扎著要站起來,在她低聲呻吟中了邪似的,人們意識到她有病,正在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上官東方來了,他端著一杯涼茶,喝了一口然后朝她臉上噴去,咦,梅利梅一陣顫抖,睜開了眼,慢慢緩過勁來了,看看自己也看看周圍,我……她被金香玉、費尼奧架了起來。
  上官教授說:“休息一會兒,你是因緊張造成的?!?br />   東方出現(xiàn)了一片魚肚皮白,一輪紅日跳出海面,映紅整個天空,因為梅利梅突然昏倒,從而沒能舉杯痛飲,為了盡快摸清海岸船舶的詭秘,只能放棄了這次狂歡了。
  在上官東方的帶領(lǐng)下,紛紛鉆出玻璃罩,踏著泥漿奔向海淡,因路上有一層軟泥,人們過后留下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腳印,雖然到海濱才幾千公尺,但是走到那也會累得筋疲力盡。但人們都被眼前的情景所震驚。
  進入海濱后,大家尋找那條船舶爆炸后的殘存碎片,徐愛萍叫起來,大家快看,那兒是什么東西?
  順著她指的方向,上官東方他們走了過去,山崖如刀削一般成了個斷面,在斷面表層有一個直徑六米左右的黑洞,上官東方靠近后把一塊石子扔進去,好久才聽見一陣水響,洞的周圍是鐵礦石,有的發(fā)黑,有的發(fā)紅。
  這情景。上官東方推測,是那艘巨輪的作用,目前地球上的人類做不到。定是外星人所為。聯(lián)系到西蒙·維多哥的警告,這就很好理解。像是巨輪的東西靠近山崖的同時,就自然地產(chǎn)生了一個斷面。然后利用強烈、無限量的激光開鑿洞口,從而深入地下巖漿,就像我看到當時火噴射的情景,有一股強有力的風吹著,一股火山自然爆發(fā)是垂直型的,不會出現(xiàn)傾斜,這種能力要勝于導彈,原子彈,氫彈的幾萬倍的能量,可以在幾秒中之內(nèi)摧毀一座城市。
  “太可怕了,教授,你說怪不怪,為什么你利用的激光能量要小得多,從而導致?lián)魵Я怂麄兇?,這里的奧妙,我不明白?”
  杰布森望著上官教授?!斑@可能是巧合,暴雨中他們想草率收兵,我發(fā)射的激光擊中了他們的要害,頓時引起了自身的大爆炸,我想只能用巧合來解釋。現(xiàn)在連個活人都沒留下,我們無法查明原因。不過,可以在尋找這些殘片時,多多留心,動動腦子?!?br />   蘭夢兒跟隨上官東方,不停地記錄,電子組的諾貝莎婭在錄相,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工作,只有梅利梅不時望著遠方。
  金香玉說:“西蒙·維多哥是肉包子打狗呀,你準得望眼欲穿。”
  “那不見得,”尤秀敏插話說,“說不定我們美麗姑娘能夠?qū)崿F(xiàn)到外星球上舉行婚禮的愿望,同時把婚禮的盛大場面通過電波送回大陸,那才叫風光呢?”
  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喜怒笑罵,也給寂寞的生活帶來幾分生機,“愿你永遠快樂下去,像個天使,這樣多讓人賞心悅目呀?你呀,最壞了,想討好你的小愛神,可惜你這個男兒漢,還得為女人折腰?”
  “此話差矣,不是折腰,而是平等,我一向尊敬情操。”費尼奧說。
  “你呀,好大口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尤秀敏小姐也是經(jīng)常眼淚汪汪吧?”
  “那是激動,高興,喜悅的淚水,豪情萬丈,不信你問問她?
  “喂,尤秀敏,你是不是高興呀?”
  尤秀敏揚起頭,瞇著笑臉:“是的,我真的高興,快樂呀,哦,這殘片上有文字?!?br />   隨著她的喊叫,所有的人都轉(zhuǎn)向了她,片刻紛紛圍了過去。
  尤秀敏把帶有文字的一塊殘片遞給了上官東方,看顏色像鐵,但比鐵輕,而且很有硬度,上官東方看了半天直搖頭,文字好比天書,一時難以破譯。
  “拿回去吧,好好保存,西蒙·維多哥回來后就有可能破譯?!?br />   托馬斯說:“但愿上帝保佑他,平安歸來?!?br />   杰布森是個探險家,他摸到洞口,向里邊伸手,但是,不知什么東西沾在了手上,他在往山石上抹,抹不掉。
  “杰布森,快回來,那兒危險。”上官東方雙手形成喇叭狀在呼喊他,他搖了搖頭,最后還是回來了,一只手沾滿了黑色的鐵灰泥漿,怎么也抹不掉,他伸出手讓上官東方看。
  上官東方說:“不好,費尼奧你來幫下忙,掐緊杰布森的血管,然后用手絹撕成布條扎緊了?!?br />   這時杰布森用另一只手拿起一塊殘片用力刮,手心里刮掉了一層皮,露出了鮮嫩的肉,他驚叫起來,“快看我的手是怎么啦?”
  “不要用手去摸,快傳醫(yī)生,杰布森的手必須鋸掉,不然你會終身殘廢的。這是有腐蝕作用的一種化學藥品。”
  費尼奧說:“托馬斯,你用那殘片采點樣本帶回去,我送杰布森回科研所?!?br />   “所有的人都馬上撤退,然后立個牌子,危險境地,禁止入內(nèi)。我們分頭行動吧?!?br />   上官東方命令所有人換去所有的衣服,然后進行消毒,不然我們會被消滅的無影無蹤,幸虧杰布森發(fā)現(xiàn)了。
  醫(yī)生不知道這是什么病,他知道屬于感染,但是為什么如此迅速地惡化,為了保全生命,只能鋸掉一只手。醫(yī)生說只能這樣,待以后發(fā)現(xiàn)再生能力,也許就能解除失手之痛。
  杰布森暈了過去。是的,他萬萬沒想到因此成了殘疾人,失去一只手,命運多么殘酷。
  諾貝莎婭抱住了杰布森的頭,熱淚涌汪,她驚愕地說不出話。她為杰布來感到惋惜、疼痛、無奈。
  金香玉在議論杰布森和諾貝莎婭的愛情,尤其杰布森受傷以來。諾貝莎婭做出了很大犧牲,那是一種宗教精神。
  是的,佛教最富有悲天憫人的慈悲心腸,眾生掙扎在苦海之中,佛教有四大宏愿:“眾生無邊勢愿度,煩惱無邊勢愿斷,法門無邊勢愿學,無由佛道勢愿成?!?br />   因而佛經(jīng)中常說,任何人遇到困難時,只要呼“南海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泵?,他就會現(xiàn)身救難。觀世音菩薩在印度原是個男子的形象,佛教傳入中國后。觀世音菩薩的形象又慢慢演化成一個女子,因為中國人總是認為女人最富有同情心,所以總的說來觀世音菩薩應該是男身女相。在《西游記》這部小說里孫悟空每當遇到無法克服的困難的時候??偸且笥^世音菩薩來降魔伏怪。
  諾貝莎婭為解除杰布森的苦難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這樣的女性難道不是值得尊敬?
  杰布森托著傷殘的右手不能洗澡,諾貝莎婭把一只塑料袋套在他胸上,用細繩扎好。然后為他脫去內(nèi)衣,親自攙扶著他走到淋浴噴頭之下,一點點地為他擦洗,就像母親在料理一個嬰兒,那么細心,那么柔善。喂飯,洗臉,干脆搬進他的宿舍,日夜陪伴在他的身邊。
  她的行動,她的關(guān)心及愛護比任何語言更能打動杰布森,他不忍心她為他那么操心受累,能自己做的事自己做??墒?,都被諾貝莎婭阻擋了,現(xiàn)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是護士長,你得聽我的,你恢復了健康以后再試著做,防止傷口感染,二度感染你又要被鋸斷一截,懂嗎?
  “諾貝莎婭,你這樣我受不了,好像我是個無用的人了,我甚至想咱倆分手吧,你待我太好了?!?br />   “傻瓜,別跟我爭了,我不是說過嗎,你應該有耐心,建立一種等待的平靜心態(tài)?!?br />   “你總不至于把我逼瘋吧,我簡直無法忍受,我不是嬰兒?!?br />   “但你必須成為嬰兒,早一點康復,我才深感幸福?!?br />   平時他要對諾貝莎婭疏遠一點就好了,因為杰布森有人格魅力,今天他很氣憤,不過,都是在她面前故意鬧出來的,他心疼她,想法讓她休息一會兒,她一天除了努力工作,其余時間陪杰布森,就像一個極其賢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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