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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首頁>長篇頻道>經典言情>淡如菊少女>第28-29章

第28-29章

作品名稱:淡如菊少女      作者:思月的星星      發(fā)布時間:2014-12-16 14:39:11      字數(shù):7588

  第28章禮物

  “老爺,墓園打來電話說趙奇秀的墳墓被盜?!卑⑽逑驅毺h請示。
  “我已知道了。他們肯定是為了那些金條而來的?!睂毺h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
  “要去墓園看看嗎?”阿五問道。
  “不用?!睂毺h爽快地說道。
  “墓園的領導說他們那兒的監(jiān)控設施最近壞了,所以盜墓人也找不出來了,問我們要不要報案?”阿五又問。
  “你打一個電話告訴墓園的領導,說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睂毺h冷靜地說道。
  “明白了,老爺。”阿五回答。
  “阿五,你單獨去查一下這件事,不要驚動其他人?!睂毺h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的,老爺。”阿五應道。
  “你再安排一人在暗中保護異兒的安全?!睂毺h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遠處。
  “保護異兒?”阿五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是的?!睂毺h答道。
  “老爺,難道異兒才是您的親生女兒?”阿五問道。
  “阿五,你說得對,異兒才是我的女兒?!睂毺h自信地說道。
  “老爺,我立刻安排人去保護異兒小姐?!卑⑽逡贿呎f一邊問,“老爺,竟然這樣,你為什么不馬上揭穿他們的陰謀?”
  “她終究是心怡的親生母親,我不想讓心怡為這件事?lián)?。我想看看她接下來想干些什么?”寶太遠無可奈何地說道。
  “老爺說得對,他們想以假亂真,我們就將計就計?!卑⑽逭f道,“難道董事長您已知是寶夫人盜的墓?”
  “阿五,我還不敢肯定是心怡媽媽盜的墓,所以叫你再查查。你能明白我的意圖嗎?”寶太遠說道。
  “老爺,難道異兒就這樣跟著許涵住在那么破舊的小木屋嗎?”阿五有點不太放心地說道。
  “阿五,這個你就不明白了。許涵可是國際上享有盛名的神醫(yī),異兒跟著他,對她的病情會有幫助。”寶太遠微笑著說。
  “明白了,老爺?!卑⑽鍛?。
  “異兒今年應該18歲了,但她現(xiàn)在卻是8歲的體形和心智,這的確讓人揪心?!睂毺h深思著。
  “老爺,我覺得異兒小姐一定會吉人天相,會恢復她應有的體形與才智的。”阿五說道。
  “但愿如此?!睂毺h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并遞給阿五一支。
  “老爺,他們這次發(fā)現(xiàn)金條是假的,肯定不會罷休的,我們要不要把黃金再轉移?”阿五接過煙說道。
  “不用。她們即使找到金條,也打不開?!睂毺h回答道。
  “好的,老爺?!卑⑽逡膊粏柪碛傻卣f道,因為他相信董事長該說時會說的。
  “開車回家吧?!睂毺h看了看阿五說道。
  寶太遠和阿五很快地回到了家。
  寶太遠感覺家里的氣氛異常地低調。
  寶夫人和李軒二人的心情同樣的糟糕。寶夫人以為自己和照一宣挖出了黃金,結果被他人撿了一個大便宜,她整日憂心忡忡。寶夫人雖然是女人,但是她有著比男人更加強烈的野心。她要征服所有的男人,她要比男人做得更好,因而她不會放棄對這批黃金的追查,以及對自己丈夫寶太遠一系列財產的背后操作。
  李軒好不容易把寶夫人和照一宣暈迷過去,以為自己和小藝已得到了30萬兩金條,結果撬開鋁合金箱一看,全是石頭。他現(xiàn)在對這批金條更加向往了,他決定不搞到手誓不罷休。
  “心怡和星月呢?”寶太遠問道。
  “老爺,心怡小姐帶著星月小姐去超市購物了,我剛打了電話給小姐,她們馬上就要回來了。”傭人小桃答道。
  “等她倆回來再吃飯吧?!睂毺h說道。
  “明白了,老爺?!毙√液茼槒牡鼗卮鸬馈?br />   半個小時后,寶心怡和星月回來了,小藝跟在她倆后面,幫著她倆提著大包小包的物品。
  “爸媽,我們回來了?!毙拟托窃庐惪谕暤卣f道。
  “回來了就好,準備吃飯了?!睂毺h說道。
  小桃很快地把飯菜都擺在了桌上。心怡和星月也許是購物后的激情還沒有平息,感覺心情特別地好,飯到嘴里特別地香甜可口。
  “媽媽,您怎么不吃飯?”心怡問。
  “我頭有點暈,沒有味口?!睂毞蛉苏f。
  “老婆,我把許涵請過來幫你看看?”寶太遠說道。
  “不用了,謝謝老公的關心,這兩天可能雨水多,我受了一點風傷,過兩天就會好的。”寶夫人說道。
  “媽,您一定要注意保養(yǎng)身體?!崩钴庩P切地說。
  “媽,李軒說得對,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毙拟f。
  “媽,你吃點用冬蟲夏草燉的雞肉吧。許大叔以前跟我說過,吃了冬蟲夏草燉的雞肉可以治頭暈,還可保養(yǎng)女人的身體,聽說女人做月子時,吃了最好了?!弊诓妥郎系男窃乱幌伦诱f出了這么大的道理,讓全桌人都伸出了大拇指。
  吃完飯,大家?guī)е煌男那檫M入各自的房間,準備午休。
  李軒沒有休息,他直接到公司去了。
  寶心怡見李軒上班去了,她在房間里也睡不著,想起了那天全市最大的天心醫(yī)院起火的那件事情,想起了許涵在衛(wèi)生間緊緊地抱著她,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她對他的愛又加深了一步。
  她于是叫上阿五,帶著今天從超市買回來的一些物品,她決定以感謝許涵的名義去看看他。
  她們很快地來到了小木屋,她感覺小木屋的陽光比其它地方所看到的陽光更明媚,更溫暖。
  她的心情跟陽光一樣美,心中萌發(fā)了對許涵無限的愛意。
  她輕輕地推開了小木屋的門,只見許涵、金玉和異兒都在小木屋里吃著飯。
  “心怡快進來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金玉?!痹S涵說道。
  “你好。”寶心怡對金玉說道。
  “你好!”金玉含著嘴里一口還沒有咽下的飯說道。剛說完,就不斷地咳嗽起來,原來是被嘴里的飯嗆著了。
  “心怡姐姐,你來了,星月呢?”異兒看了看心怡說道。
  “星月在睡午覺,我就沒有叫她來了。”寶心怡一邊輕切地說,一邊摸了摸異兒的小腦袋。
  “她可能早忘記我了?!碑悆亨街∽旖钦f。
  “不會的,今天我跟她逛超市時,她還提起了你,特意給你挑選了一件漂亮的裙子,等會你吃完飯試一試。”寶心怡笑著說。
  “謝謝心怡姐姐,請姐姐把我對星月的謝意轉告給她?!碑悆赫f。
  “我會的,異兒。其實,星月要感謝的是你,那天醫(yī)院起火,幸好你牽著她跑得快。她還好好地活著?!睂毿拟贿呎f,一邊看了看正在搬木凳的許涵。
  “你們請坐,心怡,這次又讓你們破費,真的不好意思?!痹S涵說道。
  寶心怡本想告訴許涵,她給他也挑選了一件西服,但是見金玉在這兒,她就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讓阿五把那二袋東西全放在了異兒的臥室里。
  寶心怡說道,“我是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的,怎么能說破費呢?”剛說完,她突然間暈過去了。
  許涵立即扶起她,給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給她做檢查,原來寶心怡有低血糖,又加上上網過多,又得了頸椎病,因而引起大腦供血不足,導致暫時性地昏過去。
  許涵讓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又用千花和異草加上一些紅糖泡了一杯溫水給她喝下,她的臉色才慢慢恢復了先前的紅潤。
  心怡喝了糖水后,感覺好多了,她睡在許涵的床上,感覺病也好多了。
  這時,許涵坐在床前,認真地對她說,請她一定要注意身體,才18歲就有了頸椎病,低血糖,讓人不可思議。
  許涵于是給她開了一個處方,并且,用玻璃瓶裝了一些曬干的千花和異草準備給寶心怡帶回家。
  金玉想知道李軒是否獲得了很多黃金?于是她試探著問寶心怡,“請問李經理今天怎么沒有陪你一起來這里?”
  “公司比較忙,因而他沒有來?!睂毿拟p聲地說道。
  “李經理最近心情好嗎?”金玉帶著疑問的口氣問道。
  “金玉小姐,請問你怎么突然間對我老公的心情感興趣?”寶心怡敏捷地說道。
  “道理很簡單,但是說起來比較復雜,因為我關心許大哥,許大哥關心你,你又關心李大哥,所以我也要關心李大哥。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愛屋及烏。我關心你,因而也關心你身邊的人。這樣解釋不知是否妥當?”金玉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費話。
  “你真是能說會道,那么我是否要感謝你?”寶心怡有點生氣地說道。
  “我感覺你好像不太了解你老公,連你老公這兩天心情的好壞都不知?!苯鹩裼眉埛ㄕf道。
  “金玉,你說話太過份了,快跟心怡道歉?!痹S涵在一邊聽著有點刺耳。
  “許大哥,你就知道向著她,她可是有夫之婦了?!苯鹩癫粣偟卣f道。
  “金玉,你說話越來越不象話了,你給我出去?!痹S涵這會可是真的發(fā)脾氣了。
  “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苯鹩裱劾镩W過一絲淚光。憤怒地離開了小木屋,只剩下木門呯呯地開闔聲。
  “金玉只是性子太急,說話有點沖,你不要往心里去?!痹S涵對寶心怡說道。
  “其實她很在意你?!睂毺鸬?。
  “不要說她了,你剛才暈倒,可把我嚇壞了,以后一定要注意身體,明白嗎?”許涵用關切的口吻重復著同樣的話題。
  “明白了。”寶心怡聽這樣的話快起繭了。
  “對了,他對你好嗎?”許涵問道。
  “你是說李軒吧,他最近兩天脾氣好怪,好像有人得罪了他一樣?!睂毿拟f道。
  “是這樣呀,不管他的心情如何,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痹S涵重復道。
  “經歷了上次的火災后,我懂得生命的可貴,我會好好保重身體的,你不用擔心我?!睂毿拟酆钋榈卣f道。
  “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放心了?!痹S涵此時的心情有點亂。
  “阿五到哪里去了?”寶太怡看了看臥室四周。
  “他到外面閑逛去了,叫你想回家時,打電話給他。”許涵說。
  “我想在這兒多躺一會兒。你能陪我多聊聊嗎?”寶心怡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許涵。
  “只要你愿意,你在這兒吃晚飯也行?!痹S涵心態(tài)平和地說道。他把小木窗推開。春天的風借著這個機會頑皮地吹了進來,小木窗在風中吱吱地響。
  寶心怡在春風的吹拂下,感覺身子好多了,于是她爬了起來,但是頭還是有點暈,走起路來搖搖擺擺。
  許涵見她似乎能被風吹倒似的,就從后面扶住了她。
  寶心怡轉身看了看許涵,羞紅了臉。許涵看到她能站穩(wěn)了,于是就放開了她,他倆一起看著窗外。
  從許涵臥室里的小木窗看到的是后山,花兒在風中搖曳多姿。樹木更是郁郁蔥蔥,直沖云宵。
  許涵順著高高的樹干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天上的云彩象一朵朵棉花,給人的感覺是那么溫暖和遐意。
  許涵好想抓住天上的那一朵特別亮麗又活潑的云彩,然而她卻是那么遙遠,那么神秘,他抓也抓不著。不過這樣,她在他的心目中永遠是那么美好,讓人回味無窮。

  第29章酒館

  許涵送走了寶心怡,他的思緒在風中漫無目的地飄遠。異兒媽媽的墓前真的有金條嗎?寶夫人為何要挖墓,寶太遠的金條早晚也是給寶心怡,這里面難道還有其它的內情?
  許涵感覺這游戲多了一份情趣與挑戰(zhàn)。他竟然喜歡上了這種高難度的游戲。他決心與寶夫人等人周旋到底。
  他決定到離小木屋不遠的街市去逛逛。他正想去開車,就看見了金玉。
  自從醫(yī)院遇火災后,金玉就象一只無頭蒼蠅,她轉來轉去就到了小木屋。
  許涵知金玉肯定不生氣了,于是笑著對她說:“快上車,我們出去逛逛?!?br />   金玉也笑了。他倆的笑聲在小木屋四周繚繞。
  他倆很快地就來到了一個不是很繁華的街市,這街道帶有古代風味的韻味。青色的石頭一塊連著一塊,錯落有致,構成了一條寬敞而又彎彎曲曲的街道。街道二旁全是木房,木頭架成的房子,木頭架成的商鋪,讓人的心情跟著這古代的風味而追憶遠古時代的景象。
  街市上的人群顯得并不富有,他們的衣著很簡樸,生活也很務實。大多數(shù)人頭上喜歡戴一頂帽子。
  許涵和金玉走走停停,停停又看看,沒有了醫(yī)院的繁忙,沒有了為病人整日憂心忡忡的那種心情。此刻,他倆的心情徹底地放松了,徹底地解放了。
  這時,他倆的眼前一亮,那不是寶夫人跟照一宣嗎?
  他倆隨手在一攤位上購了兩頂草帽,戴在頭上,悄悄地跟隨著她倆。
  只見寶夫人跟照一宣沿著這條古街進入了一個小酒館。
  許涵和金玉也跟著進去了,他倆挑選了靠近寶夫人和照一宣旁邊的一張小木桌坐下,在旁邊靜靜地觀察寶夫人她倆的動靜。
  雖然是一個小酒館,但是進進出出的人絡擇不絕,可見這里的口味應該不錯。
  許涵和金玉跟服務員點了幾個小酒館的招牌菜,并要了一壺米酒。他倆開始慢慢地品嘗風味米酒,并悄悄地等待寶夫人跟照一宣一些新鮮故事的發(fā)生。
  寶夫人跟照一宣的膽子可不好,在這么多人面前竟然談論起金條來了,不過她倆聰明之處就在會用隱語。其他人可能聽不明白她倆所說的話,但是許涵和金玉卻是例外。
  “夫人,東西沒有弄到手,那晚到底是誰把我倆弄昏了?”照一宣問道。
  “李軒的可能性最大?!睂毞蛉苏f道。
  “李軒?”照一宣感覺是不是自己聽錯話了。
  “他的城府很深,做事總是很神秘,不讓他人知道?!睂毞蛉苏f道。
  “夫人,他這點倒是很像你?!闭找恍患偎妓鞯卣f道。
  “像不像我,不是最重要的,我要的只是東西。”寶夫人說道。
  “如果他得到了那樣東西,反正都是寶家的,肥水也沒有流外人田,不是也很好嗎?”照一宣帶著詢問的口氣說道。
  “男人靠不住,你怎么知道他能對心怡從一而終?”寶夫人似乎已經看透了男人。
  “李軒如果像我就好了,我只對夫人一心一意,我寧愿上刀山、下油鍋也要跟夫人在一起。這就是我的奮斗目標?!闭找恍裾裼性~地說道。
  “口說無憑,實際行動才能證明一切?!睂毞蛉苏f道。
  “夫人,你說我們要不要派人跟蹤李軒?”照一宣又問道。
  “你的思維總是在我的后面,我早就派人跟蹤了,只是還沒有線索?!睂毞蛉藷o耐地搖搖頭。
  “夫人總是天資過人,這點也是我最放心的地方。”照一宣贊美道。
  “一宣,你感覺最近李軒的心情如何?”寶夫人說道。
  “夫人,你什么時侯改行了,開始關心女婿的心情了?!闭找恍唤獾貑柕?。
  “一宣,我說你是豬頭果真不錯,他的心情如果特別好,說明那東西一定到手了,如果不好,那就難說了。”寶夫人說道。
  “夫人,你不僅是人才,而且是心理學上的天才,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闭找恍坏貌怀姓J自己低她一等。
  “一宣,多吃點蟹,這能補鈣。等會你能強壯一些?!睂毞蛉诵邼卣f道。
  “夫人,遵命?!闭找恍樕显缇吐冻隽嗽幟氐男σ?。
  金玉把耳朵湊近許涵,“你說李軒把金條弄到手了嗎?”
  “就象寶夫人分析的那樣,李軒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感覺他可能沒有把金條弄到手?!痹S涵輕聲地說道。
  “難道棺材里裝的是假金條?”金玉問。
  “也許有人早已知道寶夫人她們的動靜,早早地就對墳墓里的金條做了手腳了。”許涵分析道。
  “那會是誰呢?”金玉想了想問道。
  “那肯定是最明智的人?!痹S涵拉了拉頭上的帽沿說道。
  “難道是寶太遠?”金玉自信的問道。
  “不敢肯定。”許涵低著頭說道。
  “不能肯定,就說明你也不知道?!苯鹩癫环?shù)乜粗S涵。
  許涵看了看金玉,做出很無耐的樣子。他倆繼續(xù)聆聽寶夫人她倆的談話。
  “夫人,寶太遠對星月如何?”照一宣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怎么突然間提起星月來了?”寶夫人說道。
  “我是在分析星月現(xiàn)在的戶口是否登記在寶家,如果是這樣,以后是有繼承權的人。”照一宣問道。
  “這么一個小丫頭難道就把你搞得頭暈目眩了?”寶夫人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照一宣。
  “夫人,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我只想為你分憂,不想你那么操勞,我們一定要防患于未然。”照一宣仍然關切地說道。
  “星月這個小丫頭成不了大事的。”寶夫人很自信地回答,“我倒是擔心真正的寶家繼承人異兒?!?br />   “要不找機會……”照一宣邊說邊用手做了一個往下砍的動作。
  “你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我們靠的是智慧,智慧知道嗎?”寶夫人說道。
  “夫人真是承得住氣?!闭找恍麩o耐地搖搖頭。
  “異兒暫時不能對我們構成威脅?!睂毞蛉私又f道。
  “但是她流著寶太遠的血液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照一宣說道。
  “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針對異兒,而是那一批東西。有了那一批東西,異兒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也不管我們的事了。”寶夫人說道。
  “夫人真是高見?!闭找恍K于伸出了他的大拇指?!澳敲次覀儸F(xiàn)在該怎么做呢?”
  “派人跟蹤我老公,他總會露出珠絲馬跡的?!睂毞蛉苏f道。
  “夫人,要不要跟蹤李軒?”照一宣又補充道。
  “他目前不像有那個東西的人?!睂毞蛉苏f道。
  “明白了,夫人?!闭找恍麘馈?br />   酒館不時地傳來叮叮當當?shù)穆曇?。有人用筷子敲擊碗的聲響,有人在一起猜拳的聲音,還有風吹動著酒館木門的嗡嗡聲。很多聲音混雜在一起,有心臟病的人呆在這里一定會暈過去。
  酒館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聲音,沒有了這種聲音,他們好像不習慣似的。許涵和金玉只好拉大耳朵伸直脖子在費勁地聽著寶夫人跟照一宣的談話。
  寶夫人和照一宣的談話聲時而會被那混雜的聲響打亂,害得許涵和金玉聽起來很吃力。他倆只得再憑借自己的想象把下面的話補充完整,不過這樣也可以提高他倆的分析力和辨別力。
  正在這個時侯,酒館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這個乞丐給我滾遠一點。”星月對著一個老乞丐惡恨恨地罵道。
  “姑娘給一點吃的吧,我已經有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給你跪下了。”老乞丐說完真的跪了下來。
  老乞丐穿著一身破舊得不能再破舊的衣服,隱隱約約掩蓋了男人所特有的那一部分,蒼白的臉,花白的胡須,頭發(fā)白得象雪,從脖子往上全是白顏色,頭發(fā)上滴著幾滴水珠,像是剛洗過臉似的。脖子往下,一直到腳都是黑色。這也許就是乞丐所特有的個性形象。
  星月哪里受得了老乞丐叫她小乞丐,她的全身都起雞皮疙嗒。不過她的大腦里瞬間地回憶起了一件與老乞丐相關的事。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星月還是小乞丐的時侯,老乞丐帶著她轉了一天,可是吃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得到他人的施舍。
  大雪紛飛的黃昏顯得更加寒冷與饑餓,星月和老乞丐凍得全身打冷顫,餓得兩腿發(fā)軟。老乞丐把星月抱在懷里,用他的身體溫暖著小乞丐,還從懷里拿出了僅剩的小面包給了星月吃。星月當時激動得叫老乞丐為乞丐爺爺。
  老乞丐扯著嗓子叫道:“小乞丐,我是乞丐爺爺,你怎么不認識我了?!?br />   星月看了看這個老乞丐,不但沒有給手中的冰糖葫蘆給他,甚至踢了他一腳。
  星月的心突然間冷了一下,回頭看了看老乞丐,只見老乞丐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星月的虛榮心讓她變得無情無義,她成了寶家的小姐,沒有把同甘共苦的朋友放在心里,她的虛榮心一天天在滋長。
  許涵和金玉看著星月用腳踢老乞丐,差點要叫出來,但是他倆還是忍住了。
  “星月怎么這么狠心,以前看不出她是這樣的孩子?!苯鹩裥膫卣f道。
  “人是會變的。”許涵回答。
  “許大哥,你會變嗎?”金玉反問道。
  “我也會變,只是變得更加呵護你,愛護你?!痹S涵看了一眼金玉,回答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呵護我。”金玉說道。
  “你在我眼里,永遠是小孩子,永遠是妹妹?!痹S涵說道。
  金玉聽了許涵總當她是妹妹,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強忍著淚水沒讓流下來。
  許涵專心看著酒館外的星月,沒有注意到身邊金玉表情的變化。
  “星月不上課,她一人跑到這兒來干嗎?”金玉又問。
  “不知道。我們在這兒觀察一下,先不要出去。免得讓寶夫人知道我們在這兒?!痹S涵說道。
  “許大哥,我明白了。”金玉輕聲地回答著。
  寶夫人和照一宣也看到了酒館外所發(fā)生的一切。但是寶夫人關心的只是金條,根本沒有把星月的行為放在眼里。
  “夫人,我感覺星月的個性挺像你的?!闭找恍f。
  “是嗎?”寶夫人說道。
  “她做事很干脆,性格倔強,不服輸。”照一宣舉例地說道。
  “一宣,你覺得我們好好調教一下她,以后為我們所用,你覺得如何?”寶夫人突然有了這一想法。
  “夫人真的打算要調教她?”照一宣問。
  “我哪一次說得話沒有算數(shù)呀!”寶夫人答。
  “夫人,要把她的假身份告訴她本人嗎?”照一宣說。
  “一宣,現(xiàn)在不是時侯,我們走一步看一步?!睂毞蛉苏f道。
  “只要夫人開心,一切聽夫人的?!闭找恍畛辛艘痪洹?br />   這時,大家的眼神都在看著酒館外的星月,只見她在對旁邊的兩個同學說,“等會看到二麻子出來,把我狠狠地揍他,誰叫他敢背叛我?!?br />   另二位同學異口同聲地答道,“遵命,星姐?!?br />   許涵看了看金玉,無耐地說道,“星月不可教也。”他想起在小木屋息心地教導星月,但是她太讓他失望了。他于是舉起手中的酒杯愿意一醉方休。
  這時他隱隱約約聽到寶夫人對照一宣說:“明天可是趙奇秀的祭日,這個日子可不能錯過?”
  許涵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堅定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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