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青春】秋紅靈官峽、春碧嘉陵江(散文)
深秋,一個細(xì)雨濛濛的清晨,因為是周末,我和兒子自駕去嶺南的一些地方觀光旅游。沿途游覽了甘肅著名的“兩當(dāng)兵變”舊址紀(jì)念館,緬懷革命老前輩,學(xué)習(xí)紅軍長征精神,接受紅色教育,很有意義。
走過歷史文化厚重的兩當(dāng)縣,在去鳳縣的沿途,峰巒疊嶂,滿山的秋紅,讓我興奮不已。叫兒子把車停靠在盤山公路一端的閑坡地,我站在高地貪婪地呼吸著大氧吧的新鮮空氣,雖然有絲絲雨落冷不防會砸到我的額頭,但一點都沒有影響我的情趣。從高處往下看,那溝壑里煙霧繚繞,如祥云般緩緩地回升。溝底,河水浪滔滔,銀波漭漭。山里人家房屋升起裊裊炊煙,那些柴草灶火化成的幽魂,彌漫于山野,釋放出泥土的質(zhì)樸,柴草的芳香,淡藍(lán)的炊煙是村莊的聲韻和氣息。我和兒子從這塊高地追逐到那塊高地,看那看也看不完的山頭,賞也賞不盡的秋紅。一路上,我們走走停停,沿途深秋的楓葉啊,醉了遠(yuǎn)方游客的眼!
漸漸地離鳳縣近了,兒子緩緩地把車??吭谝粭l幽深的峽谷。這時,整個靈官峽忽而飄來傾盆大雨,我和兒子只能關(guān)閉車窗,暫且在車內(nèi)避雨。正好停車的對岸,就是一段有靈官的崖壁,等雨慢慢變小,隔著雨簾隱隱約約看見那一具具靈館。據(jù)說“靈官”是道教中最為推崇的護法尊神,有五百之眾,其中最出名的是“王靈官”,一般在道觀前面的靈官殿里供奉的就是“王靈官”,以起鎮(zhèn)守山門的作用。
一陣大雨過后,靈官峽的天空漸漸亮了。我和兒子買了門票,走入靈官峽風(fēng)景區(qū)。因是陰雨的緣故吧,景區(qū)內(nèi)游人很少,我與傳說中的靈官峽就這樣見面了。
早在1954年修建寶成鐵路時,作家杜鵬程來此采訪,寫下有名的通訊《夜走靈官峽》。
靈官峽的走向把甘陜一分為二:一條是從峽口向西,經(jīng)過關(guān)底下村二組,蜿延曲折至兩當(dāng)橋,向東北沿紅崖河延伸,至關(guān)底下村一組下邊的石拱橋而出峽,在鳳縣境內(nèi);另一條是跨過兩當(dāng)橋向西南延伸,直至矗立在西坡鄉(xiāng)嘉陵江邊的琵琶崖,是兩當(dāng)縣名勝風(fēng)景之一。鳳縣和兩當(dāng)?shù)莫M長均為10多公里,所以說,靈官峽既是鳳縣的也是兩當(dāng)縣的。靈官峽,一條悠遠(yuǎn)的長峽古道恰似一條橫亙在陜西與甘肅之間的玉帶,在秦嶺南麓的崇山峻嶺間穿梭纏繞,把甘肅省兩當(dāng)縣與陜西省鳳縣緊緊地連在一起,奔騰不息的嘉陵江與潺潺流淌的紅崖河儼然是鵲橋相會的戀人,在陜甘交界的兩河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纏綿之際相擁著一路歡歌奔向天府之國。這是上蒼的恩賜,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
早就聽說“靈官峽”很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走在靈官峽最讓我驚喜的是“靈官峽”三字居然是當(dāng)年蘇東坡所題。輕輕地觸摸著蘇東坡的真跡“靈官峽”三字,我大有發(fā)現(xiàn)寶藏的竊喜,確是那種見字如面的激動。峽谷絕壁上有靈官棧道,古蜀道的一條支線從這里經(jīng)過。這里是古蜀道上的“褒斜道”。
靈官峽是寶雞秦嶺南麓鳳縣與甘肅兩當(dāng)縣之間的一條狹窄的山谷,是嘉陵江上游第一道峽谷。走在靈官峽的古道上,有“九曲十八彎”的壯麗,兩面的山峰挺拔聳立,郁郁蔥蔥,奇峰怪石,如塑似畫,山色恬靜瑰麗,曲流溪澗晶瑩碧透。那些看似平凡普通的花草樹木都在以自己獨特的品格濃墨重彩的書寫著靈官峽的秋色與神韻,就連那些在懸崖之巔的石縫里艱難生長的樹枝與雜草,都本著生命的堅韌與斗志站守在絕壁,它們似乎都在展示著生命的堅韌與剛強。峽谷險要,一江綠水,滿眼翠色,涼風(fēng)悠悠。靈官峽集險、秀于一身:險,是沿路不斷有絕崖峭壁,高逾千仞,石崖對峙,江水從中流過,最窄處有十余米,僅一橋之隔。雖然火車現(xiàn)已改道,沒有了當(dāng)初“火車剛出此洞,又進彼洞,只見車身蠕動,不見車之首尾這一峽中絕妙奇景了。”但這里還是寶成鐵路的最險段,抬頭看天,只有一帶之寬,真乃一絕景色!它依然記載和見證著勞動人民的斗志;秀,是一年四季各有迷人風(fēng)景,春天,山花遍野、山鳥鳴唱、江水如藍(lán),夏天,滿山綠蔭、青翠欲滴、涼爽宜人,秋天,紅楓如火、瑪瑙珠果、層林盡染,冬天,青松傲霜、銀裝素裹、水落石出。
鳳縣、兩當(dāng)?shù)募t葉主宰了秦嶺的原野,也裝扮了蜿蜒玲瓏的嘉陵江和寶成鐵路沿線。山得水便秀,水因林更美。這里確實是深層旅游的絕好佳境。
望著這一條縫隙的天空就能想起作家杜鵬程的佳句“一進靈官峽,心里發(fā)慌,抬頭只能看見巴掌大一塊天?!膘`官峽自然的壯美讓我的心中充滿敬畏與感動,我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閑著。電影《白蓮花》中的那座石拱橋喚醒了我塵封的記憶,我想凡看過《白蓮花》的人也許都還記得,那個從一個苦大仇深的女土匪成長為一名紅軍革命戰(zhàn)士的白蓮花,在被敵人圍追堵截,逼上絕境,最后依然策馬跳下殘橋斷崖的地方,正是兩河口兩支河流匯聚的那座石拱橋頭。雖然《白蓮花》的電影在時間的長河里已沉睡。但是,紅軍白蓮花悲壯的故事與靈官峽的美麗、壯觀、神奇、險峻卻永遠(yuǎn)雕刻在了無數(shù)觀眾的心中。
靈官峽,即使有太陽的時候,一帶寬的天也見不到陽光,常年陰涼潮濕。這里是西北少有的丹霞地貌,整座山崖呈鐵紅色,嘉陵江水在山谷里流淌,當(dāng)年的鐵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道,不再有鐵龍穿越其間的呼嘯長鳴。但那條廢棄的老鐵路依然見證著建設(shè)者的艱苦與辛勞,靈官峽景區(qū)已利用這條最早的老鐵路,在400米長的山洞里營造出的是地獄般恐怖景象,當(dāng)我和兒子走在陰森幽暗的洞里,背脊梁都瘆得慌。走出地獄之門,就見到天日,外面是光明的佛天地,廊子里塑造的是十八羅漢與觀音,十八羅漢穩(wěn)如泰山,給人一種“蚍蜉撼樹談何易”的怯場。
靈官峽有遺存的小火車。走在寂寞的古棧道上,看靈官峽谷里溪流潺潺,峽谷之險要,滿坡的野花搖蕩著我的心旌。琳瑯滿目的野果,延綿狹路上,盛開著一朵朵紅、紫、黃、白、粉等各種野菊花,分外妖嬈,以它特有的姿態(tài)綻放著芬芳,讓人瞬間能聯(lián)想到秋的厚重。
翠谷里山花爛漫,鳥鳴山更幽。葉子在綠了,黃了,紅了中演繹著它在秋天特有的精彩……我見到了今秋最壯麗的一片片,一叢叢,一山山的紅葉?;ü萨P縣、兩當(dāng),天然氧吧,大自然的懷抱永遠(yuǎn)充滿了神奇和誘惑。
隨著秋的深厚,靈官峽峽谷兩岸鳳縣、兩當(dāng)縣碧綠的樹葉兒已換上熱烈的火紅衣裳,伴隨著秋風(fēng)翩翩起舞,好不愜意啊!走進靈官峽的秋,就如同走進了一幅如詩如畫的丹青水墨畫卷之中,那些紅的、黃的、綠的,一簇簇、一攏攏、一片片;那些走在季節(jié)前沿的紅葉也不單單只有一種純粹的紅,有橘紅、玫紅、粉紅、紫紅、珊瑚紅、牡丹紅等;這向紅色靠攏的閃亮的黃也不是純粹的黃,是很多種的黃,有金黃、姜黃、橘黃、金色、深黃、淡黃、淺黃、明黃、土黃、嫩黃、鵝黃、焦黃、嬌黃、奶黃、米黃。向這黃色演變的賞心悅目的綠也不是純粹的綠,有墨綠、碧綠、軍綠、豆綠等??偠灾?,秦嶺的秋天,多姿多彩,分外妖嬈,靈官峽的秋都是屬于紅葉的。
秦嶺深處的羌人故里——鳳縣,在周代就建有故道。漢時修建有褒斜道,南北朝時修建回車道,元代修建連云棧道。鳳縣又是嘉陵江的發(fā)源地。在今天寶成鐵路東西過境,316國道和212省道為鳳縣內(nèi)主干公路線古稱“鳳州”,秦代就置縣冶,今屬陜西省寶雞市。鳳縣到處都塑造著鳳凰,不愧是“鳳之城”。鳳縣因地連陜甘,又處入川孔道,北依秦嶺主脊,南接紫柏山,古蜀棧道貫通全境,故有“秦蜀咽喉,漢北鎖鑰”之稱,事實上,靈官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漢北鎖鑰”這是不可辯駁的。
著名的文化旅游風(fēng)景區(qū)——靈官峽,注定是精彩紛呈的。如今它是一道縱貫秦隴蜀漢千年古道的璀璨靚麗的風(fēng)景線。只要你走在靈官峽的峽谷,就有一種恍惹隔世的感覺,那些悠遠(yuǎn)的歷史仿佛就在眼前,歷歷在目。順河谷的秋風(fēng)很涼,一陣陣撩撥著我的三千青絲,迎風(fēng)飛舞,借著靈官峽深情的眸,仿佛看到了吳玠、吳璘在和尚塬與金兵廝殺鏖戰(zhàn),一個個紅軍戰(zhàn)士在槍林彈雨中浴血奮戰(zhàn),一支修筑鐵路的鋼鐵工人們在嚴(yán)寒酷暑里緊張的勞動著,是他們創(chuàng)造了寶成鐵路的奇跡……滿山的紅葉為什么鮮艷無比?因為那是英雄的鮮血和勞動者汗水染紅的。
在靈官峽鐵路文化主題公園入口處,峭壁上雕刻著杜鵬程的《夜走靈官峽》的全文,字體遒勁,氣魄恢宏,這一壯觀的削壁雕刻再現(xiàn)了社會主義建設(shè)初期在秦嶺山中幾十萬鐵路工人在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下忘我勞動的民族精神,是一曲頌揚寶成鐵路寶成人的英雄史詩。這篇文章鐫刻在靈官峽的石壁上,是這篇文章最好的歸宿,也是對寶成鐵路建設(shè)者最好的紀(jì)念。
213國道,被稱之為百里秦嶺花谷的最美公路。鳳縣、兩當(dāng)被稱之為氧吧,靈官峽紅葉觀賞時間長達一月有余,第一階段看紅葉五彩斑斕,第二階段看紅葉層林盡染,第三階段看品種繁多的紅葉萬葉飄丹。靈官峽的秋先是綠色的,后是黃色的,最后是紅色的,準(zhǔn)確的說靈官峽的秋是五顏六色的,各個山頭,每個叢林顏色呈梯次變化,以藍(lán)、綠、黃、橙、紅為主,是鳳縣、兩當(dāng)縣內(nèi)周期最長,色彩最全的秋葉觀賞基地之一。靈官峽的淺秋是蠢蠢欲動的,靈官峽的深秋又是熱情奔放的,鳳縣、兩當(dāng)?shù)那锾焓菞魅~的天下,火紅的楓葉染紅了兩岸嵯峨的懸崖峭壁,嘉陵江碧綠的江水在紅葉的簇?fù)硐嘛@得更加清澈幽碧。所以,整個嶺南的深秋濃墨重彩,獨領(lǐng)風(fēng)騷!由于山高林密的地理特點,形成“夏無酷暑,冬無嚴(yán)寒”的江南氣候。
尤其到了厚重的深秋,靈官峽兩岸那滿山火紅的楓葉,碧綠如黛的嘉陵江水,江底那些見證著歲月痕跡的鵝卵石,那經(jīng)過江水無數(shù)次蕩滌的時隱時現(xiàn)的古棧道留下的石孔,都在講述著關(guān)于靈官峽那千年不朽的傳奇故事和前世今生,就像這滔滔不絕的嘉陵江水一樣生生不息,源遠(yuǎn)流長。
座落在靈官峽峽谷中屬兩當(dāng)縣境內(nèi)的張果老洞,更是一場充滿了神秘、刺激、誘惑的旅行體驗?!秲僧?dāng)縣志》記載:“兩當(dāng)縣,南通巴蜀,北連隴東隴西,西去米倉武都,東至慶陽銀川。此地物產(chǎn)富足,人杰地靈,古今名流途經(jīng)此地,均有贊美之詞?!?br />
據(jù)記載:張果老是唐朝(618-907年)人,本名張果,張果老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八仙之中年齡最大的一位神仙,在中國民間有廣泛影響,他是一位真實的歷史人物。張果老(張果),本為甘肅兩當(dāng)?shù)牡廊?,他姓張名果,號通玄先生,受武則天和玄宗征召,御賜邢州五峰山(今邢臺張果老山)。
兩當(dāng)縣“張果老洞”,又名登真洞,傳說為八仙之—的張果老修行之地。洞外千峰競秀,并有全國面積最大的珍惜樹種——白皮松林,總面積1800多公頃,約52萬株。洞內(nèi)張果老神像飄逸如仙,富有靈氣。
相傳張果老修行地登真洞及琵琶秋水、天門鎖云、乳洞飛雨、故道松濤、鏡峰捧日、香泉映月等八大景觀聞名遐邇,景色瑰麗誘人,游客流連忘返。大詩人杜甫、陸游等均游經(jīng)此地,并留下了千古佳句。
據(jù)說兩當(dāng)鳳凰山腳下住著一戶叫袁定山的人,在上山砍柴中看見一位老道和一位老頭正在巖洞中下棋,后來才知那位老道名叫張果老,于是“張果老洞”由此而得名。民間還流傳著“張果老洞,鳳凰山,柏油馬路腳下穿,清清河淌在人間”的順口溜。后人在修葺此洞時,顯見有“張果洞”的字樣。
靈官峽不遠(yuǎn)處兩當(dāng)縣境內(nèi),以唐代八仙之一的張果修行的“登真洞”最為有名?!暗钦娑础保?dāng)?shù)厝怂追Q為張果老洞。千百年來,這里是鸑鷟山上最熱鬧的地方。兩當(dāng)史書記載,“登真洞”為傳說中張果老修練成仙的地方。從316國道登上鸑鷟山石階,猶如走進超凡脫俗的世外桃源。上了崖畔,眼前陡然隆起一道斷崖,一座亭臺臨空懸立。登上亭臺就會看見在古松蔓藤之中,張果老修行的“登真洞”懸于斷壁之間。
張果老,名張果,老為尊稱。唐代武則天唐玄宗時人。我國道教八大仙之一。史料記載其終身修行,博學(xué)識廣,不屑仕途,性情古怪,善詩賦,傳奇頗多,民間尊位很高。他的事跡載入《舊唐書》、《明皇實錄》等史書。張果老作為八仙之一,是中國婦孺皆知的神話人物。然而,歷史上的確有張果老其人,他是八仙中唯一“名留青史”的人物,可以說他是一個真實的神話人物?!度圃姟分杏袕埞稀额}登真洞》詩一首:“修成金骨煉歸真,洞鎖遺蹤不計春。野草謾隨青嶺秀,閑花長對白云新。風(fēng)搖翠筱敲寒玉,水激丹沙走素鱗。自是神仙多變異,肯教蹤跡掩紅塵?!痹姾蟾接行髟唬簭埞麅僧?dāng)人。先隱中條山,后于鸑鷟山登真洞往來。
傳說中的鸑鷟山與張果老洞就這樣在世人的頂禮拜膜中盡觀這風(fēng)生水起。
據(jù)《兩當(dāng)史話》中記載:琵琶崖,峭壁千仞,下臨大江,猶如一面神工鬼斧劈成的屏風(fēng)。崖壁上鑲嵌著一塊巨大的懸石,儼然是一張惟妙惟肖的石琵琶,印刻在琵琶石上的條條縫影,就像是繃緊的琴弦。那琴弦似乎只要輕輕一彈,就會發(fā)出震山的七弦音來。
關(guān)于琵琶崖,在當(dāng)?shù)赜幸粋€代代相傳地神話故事。據(jù)說:遠(yuǎn)古時期,有個手藝高超的俊秀石匠和一個善彈琵琶的美麗姑娘,居住在激流滾滾的嘉陵江畔。兩人相親相愛,決心要在嘉陵江上架一座石橋,以解百姓渡江之苦。在一個月光皎潔的秋夜,年輕石匠正忙著在江邊打石料,美麗的姑娘坐在身旁,懷抱琵琶,彈琴低唱,打發(fā)著夜晚的疲勞。突然,狂風(fēng)驟起,大雨傾盆,石匠和姑娘被洶涌呼嘯的狂風(fēng)惡浪卷去。人們打著火把,沿江呼喊尋找,始終未能找到,第二天清晨,人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嘉陵江畔陡峭如削的絕壁上,懸掛著一張巨大的石琵琶。每年秋天,嘉陵江暴漲,江濤拍岸,轟鳴如雷,那琵琶仿佛也錚錚有聲。從此,人們便把這山崖稱作琵琶崖。
太美了,光這黃色的楓葉顏色,都已經(jīng)讓我眼花繚亂了,姐姐真棒!
美麗的嘉陵江,風(fēng)光無限,醉了心海了……
下了一座山梁,到了一個較為平緩的坡地,車緩緩?fù)2吹竭h(yuǎn)離公路的地方。那里有一塊招牌“鳳縣紅葉觀賞基地”,那里有好多人拍攝,拍照,我想風(fēng)景一定不錯,飛也似地跑過去……那一枚枚楓葉紅的震撼,美得炫目,那是萬花都落盡,一樹紅葉燒,看漫山紅遍,層林盡染,那是生命中色調(diào)各異的顏色,它承載著流年的往事,包含著風(fēng)雨和滄桑,是一個個生命的輪回,返璞歸真。
姐姐的文字越發(fā)寫意厚重,炫美了!讀您游記,讓自己心潮澎湃!
感謝櫻雪社長精彩編按,辛苦了!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