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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風戀】二大娘(散文)


作者:葉落一地寒 童生,760.1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6747發(fā)表時間:2018-08-29 12:54:04

我家族的事我知之甚少,只是聽父親閑時講過。爺爺兄弟三個他排行老二,大爺爺過世的早沒留下子嗣,三爺爺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把祖輩分給他的土地都敗光。不過他學(xué)得一身工夫,據(jù)說他能用肚皮頂住刀塵推大車。因此他結(jié)交了一些江湖人士,做些常人不恥的勾當,最終也被人暗傷致死,沒留下什么子。
   爺爺本份仁厚,家也被他打理的比較殷實,不但把三爺爺?shù)牡厝鐢?shù)贖回而且也擴充了幾十畝,這在當時三鄉(xiāng)五里也是掛上名的富裕家庭。不過我大奶奶一生只生一個閨女,我爺爺?shù)绞菍Υ竽棠掏R坏?。大奶奶也勸爺爺在續(xù)玄,爺爺不肯。每年的秋后爺爺和大奶奶都會到泰山去進香,從我們那到山東泰山大約有二百公里左右,當時都是步行,大約來回行程近半個多月,這也是當時農(nóng)村人對神明的一種敬畏和虔誠。聽說那一年在回來的路上救得一個討飯的女子,她便是我的奶奶。
   奶奶要比爺爺小很多,她一共生下三個子女,姑姑、二大伯、和我父親;在加上我大奶奶領(lǐng)養(yǎng)的兒子,我一共有兩個大伯,兩個姑姑。父親常說“人的命天注定,從你出生上蒼就給你安排好了一切”。我們家族里一輩就得出一個敗家子,我的大大伯便是一個典型;爺爺給他娶了媳婦,聽說我那大大娘,是個標準的美女,可他從不稀罕,動則不打既罵,結(jié)交一些狐朋狗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若大的家業(yè)被他敗得所剩無幾,爺爺被他活活氣死;最后他一走了之聽說去國民黨部隊當兵去了,也許是認得幾個字,最后不知怎么混了個營長之類的。
   有時人一時善念也能改變其一生的命運,大伯父喜歡江湖義士,聽人講,有一次他抓住一個共產(chǎn)黨的大官。此人至死不屈,也沒審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上面便讓我大伯父去處理掉,伯父敬他是一條漢子偷偷地把他給放啦。生話有時就這么巧合,就像電視的狗血劇一樣,解放后大伯入獄,當時提審他的就是那個共產(chǎn)黨。大伯不但沒受牢獄之災(zāi),反而被調(diào)任梁山糧館所當了所長,每每提起此事我父親總是唏噓不已。父親說,還有一件壞事被大伯弄成了好事。如若不是大伯把家業(yè)敗得所剩無幾,就憑這幾百畝地我家土改劃成份一定是地主,真的因為他我的家族躲過了那場讓人痛心的多事之秋。
   上輩們的許多事,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片斷,總之每個家族的發(fā)展都有一定的定數(shù);興衰榮辱也是一種自然規(guī)律。我想訴說的就是我有了記憶之后的許多事,它伴著我成長的歷程,見證了生命的辛酸與幸福。那一暮暮生命疊加的厚重,給予了我一灣清香而又略帶凄涼的人生歲月。
   爺爺去逝后,家道敗落,大奶也分了出去。奶奶也不是撐事之人,二大爺在十五歲那年便娶了我二大娘;二大娘比我二大爺大一歲,因為父親尚在幼年,我想當時也是為了這個家吧!才讓我二大爺過早地結(jié)了婚。二大娘高高大大,長相甜美,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她勤儉持家,因為先后生了兩個丫頭,很不招我奶奶待見,不過她和我二大爺感情挺好的。
   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我們老家鬧災(zāi),那年我們莊為了生計年青人下東北的很多,二大爺也和他們一道去了東北,聽說二大爺在東北林場做了工人,第二年我二大娘便帶著我兩個堂姐也隨去了。
   父親曾講過,二大爺在三十歲去世的。他也沒細講其中的原由,只是說,二大娘去了之后,他一個人供四個人吃喝,很是艱難。為了省點糧食他連餓加凍死在了春節(jié)回家的路上。好多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人煙稀少的原始森林,二大娘沒辦法將他弄回老家,但她又不忍二大爺埋骨他鄉(xiāng),在一個看林老人的幫助下架上木材用最原始的方法把我二大爺火化了。最終她也只背回了大爺?shù)念^骨和幾塊肋骨。具體的細節(jié)無人說清,大都是聽村人的閑言片斷。二大娘從不提那些往事,默默地承受著奶奶的冷眼,在艱苦的環(huán)境里把兩個姑娘養(yǎng)大成人。
   從我記事開始,二大娘就疼我,也許因為我是個男孩,父親曾想把我過繼給她,但我母親不肯。因兩個堂姐都相繼嫁人,我童年時光大都在二大娘那兒度過的。
   二大娘不像其它農(nóng)村婦女那樣,她喜歡潔靜,就是帶補丁的衣服也被她洗得干干凈凈。當時農(nóng)村很少養(yǎng)花,她便用土盆種一種植物我也不知那植物叫什么,老家人都叫它“死不了”每到開花季節(jié)它們便頂著淡黃的小骨朵,充盈著小院的一份溫馨,淡淡的清香溢滿了小院。夏季她便把牽?;ㄓ眯≈駰U引到窗下,它們就著陽光的色道,昂著小小的喇叭穿進窗內(nèi),給室內(nèi)一份清新。
   當開始有了記憶,我記憶最多的是她溫暖的懷抱,和那夜深人靜時一聲聲悠悠的嘆息;喜歡她攥著我的小腳丫用另一只手拍打著,唱著合韻的兒歌哄我入睡;喜歡她傍晚時分給我擦洗身子,野天瘋玩的我每到晚上幾乎成了泥人,她便倒上溫水細細地給我洗澡,那雙溫暖的手給了我太多的美好記憶。
   二大娘識字,而且學(xué)問挺深有時她會靜靜地寫些什么。我知道她有幾本厚厚的日記本,精心地放在她的小匣子之內(nèi)。她把清苦簡單的日子過得詩意濃濃,這是一個苦難凄涼的女人對美好生活的不懈努力。閑暇時,她行走在文字的音符上,把對生活種種不幸賦予筆端,編織著自己凄美而又美麗的夢。她總是對人笑,笑得像一株開放的向日葵般陽光燦爛。每當想到她的時候,心里就感覺特別溫暖,好似淡淡的溫馨清香在心中縈繞。
   隨著歲月的重疊更替,我不知她是否由于心里某種情感的壓抑,還是一種無法釋懷的生活沉重,漫漫地發(fā)現(xiàn),二大娘的精神有點異常,她常常自言自語,有時不經(jīng)意地摟著我掉眼淚,有時會望著某個物體發(fā)呆;更甚者她會摘下她精心養(yǎng)育的花朵一辦一辦地掰開在輕輕地撒落在地上;眼里涌現(xiàn)的凄涼讓人的心隱隱作痛。
   冬天下雪的時候,她會靜靜地坐在坑上望著雪花出神;認真地地聆聽一種天賴之音。她會盤炕這在我們那兒卻是少有的;我想是因為她在東北生活幾年學(xué)會的吧!暖暖的炕床上被她打理的干干凈凈。我不知她什么時候?qū)W會抽的煙,那縈繞在她指尖的煙花時常在暗夜里閃動著一份溫馨。
   當時的生活是清苦的,每家每戶的日子幾乎都差不多。掙工分的年代,我想二大娘一個人的工分每年都應(yīng)該有盈利,要比一般人家生活好很多。冬閑的時候她會在布上繡花,一塊普通的布料平鋪在炕上,她用白色的圓型粉筆細細地勾勒出一些圖形,哪一小格一小格的方格線顯露著淺淺的輪廓。她便用五顏六色的花線一針一針地繡著一份美麗。那淡黃色的小花,流動的小溪,還有兩只小鴨子(那應(yīng)該是鴛鴦)活靈活現(xiàn)的。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發(fā)現(xiàn)二大娘那眼里流露出的溫柔,那種淡淡的溫馨充滿了小屋的每個角落。
   我總覺得小時候老家的雪下得特別大,那大片大片地雪花有時會把梧桐樹上的枯枝壓斷我便會跑出去把它們拖進鍋屋。二大娘便會抓著我凍得通紅的小手放在她懷里取暖;厚厚的積雪讓人無法出門,我便會趴在窗臺上數(shù)那雪花輕輕地一片一片地堆積,看它們貼在窗上被溶化成水珠,緩緩地浸入窗框之內(nèi)。我便會在霧朦朦的玻璃上畫一些小雞小鴨。每每此時二大娘便會給我指點一些,她也會給我講一些童話故事,一些典故,更多的會給我念一些我聽不懂的書,有些片斷也會被我無意識地記?。恢潦购髞砦蚁矚g上了文字,我想也是她對我的熏染。
   當時冬日的農(nóng)村也沒有什么好吃的零食,二大娘便把紅薯在炕灶里細細烘烤,那焦黃里嫩,外脆里糯,還有帶著一種微微焦糊的獨特香味有時讓我饞涎欲滴,也會讓在寂寥的冬日別有一番情趣。天進三九二大娘便會生了爐子慢慢地熬地瓜粥,香噴噴甜膩膩的地瓜粥會讓我食欲大增,吃得小肚溜溜圓。在者二大娘搓些王米粒炸棒米花,那些半開半閉的玉米花嚼著別有一番韻味。這些印染著清美記憶的童年時光充盈著我的那段記憶,暖暖的,酸酸的,也有那種清新的幸福。
   兒時的農(nóng)村,我有一種深藏心間的懷念;我無法說清是為了什么,雖然當時是那樣清貧,卻盈印著一灣不曾干涸的清泉。我依然記得那成排成排的老柳樹,亮晶晶的小河水;還有那透著親切的鄉(xiāng)音,鏤刻著青青的記憶。在我最初的朦朧里,二大娘雖近四十,她卻給人一種農(nóng)村少有的氣質(zhì)。高挑的個頭兒,粗而長的辮子垂在腦后,眉眼彎彎,一雙會說話的大眼晴。也許她是我們村公認的俏寡婦。不說“沉魚落雁”卻也讓那些光棍們心里癢癢的。
   人生在世,不管貧窮富有;沒病沒災(zāi)便是一種幸福。家庭的變故有時會強迫我們改變許多現(xiàn)狀。奶奶在一次意外中摔斷了腿,父親也得了一種慢性病。一向祥和平穩(wěn)的家庭次序被打亂;不得已奶奶便住在了二大娘家。奶奶雖不能走路,嘴依然不消停。二大娘一如往昔地小心服侍她,盡心盡力。也因此我家生活質(zhì)量直線下降,生活重擔一下子壓在了母親和二大娘兩個女人身上。
   二大娘性情溫和、為人矜持、內(nèi)斂,不善言語,見人惟以笑之問候。這也勾起了一些癮君子的非份之想。時下的農(nóng)村冬閑無事,一些光棍們便借故騷擾,寡婦門前讓人產(chǎn)生太多的臆想。二大娘
   著實沒法,身在農(nóng)村有時不得已應(yīng)付一些無聊之事。村中一些多事長舌婦人,惟恐自家男人沾腥惹葷;傳些謠言中傷,二大娘的清白受到了質(zhì)疑。也應(yīng)了寡婦門前是非多那句老話。平日里要好的一些近鄰,也不敢再行好心,曾經(jīng)熱心的大娘嬸嬸也怕被冠以作風不正的標簽,冷落了二大娘許多,男同志更怕成了“僧敲月下門”的懷疑對象,就連我奶奶也時常說些傷人的言語,“什么,母狗不撅腚公狗不上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等、等、二大娘有時被氣得一旁偷偷地掉淚。
   看似性格盈弱的二大娘,骨子里卻有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她用自身的正直與善良,為自己營造了一份療傷的空間;努力地把一份日子過得相對完美,用那一份傷感的肩膀挑起了我這個家庭的大半個艱辛。就像那夾縫生存的一粒種子勇敢地吸收那份微弱的養(yǎng)份。
   其實二大娘真有一個傾心的男人,人們都叫他王小,和二大娘住的是前后鄰居。王小當時也和二大娘年齡相仿,他的成份不好父親以前是保長。我記得每次開批斗會都有他陪斗。曾聽父親講過,“王小當時考上大學(xué)未能上,他文文諾諾帶著一付眼晴,就像古時候的書生一樣。他有幾個姐姐,就他一個男孩,雖成份不好但也很少見他下地干活。我們那偏僻小村落,政治斗爭沒有有別處嚴酷。但也因成份問題至今沒能結(jié)婚,老保長也因此嘆氣連連。他有許多書,經(jīng)常見他坐在樹下專心地研讀。也許他和二大娘都喜歡書的緣故,接觸的比較多,倆人經(jīng)常湊在一起,說些我聽不懂的話;那個時段二大娘特別地開心,我想她一定是動了凡心。有事設(shè)事的總往他那借書看。這就讓那些吃不到葡萄的騷客心里很不平衡。
   首先有行動的是隊長老張,五十多歲的老頭,長著一張忠厚的臉;看著倒是個熱心腸的人,經(jīng)常以思想工作為由,到家里探望二大娘,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些不痛不癢地話;眼睛不時地瞟向二大娘那鼓脹的胸脯。起初二大娘也沒多想,因為人家必競是個領(lǐng)導(dǎo),噓長問短是正常事兒。有時還會把自己的心思,向他訴說一番。后來二大娘愈發(fā)感覺哪里不對勁兒。這位有家室的人,竟然趁著無人,對她動手動腳,拉拉扯扯,摟摟抱抱,不安好心。
   隊長老張,是個老奸巨猾的小人,他心中的小九九,能把人的內(nèi)心揣摩得八九不離十。二大娘的心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敢得寸近尺。他涎著老臉對二大娘說:“你若從了我,那王小我會安排他去教書,”這個事二大娘深信不已,因為當時的聯(lián)隊隊長確買有這個權(quán)力。二大娘知道王小特想當老師,況且村小學(xué)也缺老師。二大娘也不吐口,只是用一種鄙視的眼光望著這位曾經(jīng)讓她敬重的老大哥凄涼地嘆了口氣。那老狗向前偎了偎,“嘻嘻”地諂笑到,“大妹子,香香嘴”。二大娘厭惡地躲向一邊?!澳氵@是何苦?守著一份虛幻,苦了自己,況且那玩意閑著也是閑著”。“放你娘的屁”。二大娘首次暴粗口,隊長老張,度著小方步背著雙手唱盈盈地從二大娘屋里走出。
   很快那王小便去小學(xué)做了民辦教室。從那之后二大娘變了許多,有意無意地躲避著什么。我知道二大娘的心事,夜深人靜時她會望著前面的窗戶嘆氣。也許在她心里藏著別人無法予知的傷感,塵世那亂哄哄的流年時光,扼殺了曾經(jīng)的真誠與善良。那流淌著的歲月又封存了多少回不去的無奈。上天造就了這些必經(jīng)的風霜雪雨,不管它將你侵蝕了骨髓,還是殘忍地奪去了你生命里的唯美章節(jié);我想我們依然會保留我們曾經(jīng)的初心。
   有些人,特別是那些心存邪念的人,他們的洞察力遠遠讓人無法理解。像是二大娘封閉很久的堤壩被人翹開;他們嗅著那缺口尋覓一種野性,更像那染色的花朵搖曳著風姿無意間引來了蜜蜂的觸角。當時的農(nóng)村沒有什么娛樂,一些花邊斜趣被好事之人放大再放大;更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在干活之際對二大娘動手動腳,摸手捏腚,語言肢體調(diào)戲同步進行,面對這種揩油的無恥行徑,二大娘也學(xué)會了自衛(wèi),有時也會怒目慢罵,被他們逼的完全沒有了當初的矜持。其實又有誰知道晚上她會在被窩里偷偷地大哭一場。
   每個人都會在自己選定的行程上留下一串串腳印,不管它延伸向哪里;我想它或多或少地隱含著自己的一些無奈。也許,這就是生活給予給我們的真實寫照;對與錯,誰又能真正透析?二大娘常期處于一種驚嚇之中,她出現(xiàn)了精神恍惚,看誰都像壞人,看誰都想占自己的便宜。而在別人眼里,她就是個作風有問題的女人,對于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兒,也就司空見慣了,不再有人去管,不再有人去憐憫寬慰她。
   終于在那一天二大娘徹底爆發(fā)了。村里有個叫“解放”的殺豬漢,四十多歲,長相兇陋;平時逢年過節(jié)幫別人殺豬,弄些油水,好酒如命,經(jīng)常醉熏熏的。面對二大娘那纖細的身材,粉白的顏容,他早已是垂涎三尺,只是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罷了。
   這天傍晚,他不知又在誰家喝得大醉,借著酒意,闖進了二大娘家里,先是言語調(diào)戲,后是動手動腳,最后干脆將二大娘撲倒在炕上,欲行好事。
   二大娘忍無可忍,搧了他兩耳光,那小子嘴里嘟囔著“別人都能,為什么我不能”?他兩眼冒火欲霸王硬上弓。二大娘摸起炕上做針線活用的剪子,向他那下身扎去。只聽解放大叫一聲,松開了雙手,捂住大腿內(nèi)側(cè),血流如柱。也許這就是天意,給了惡人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二大娘瘋了一樣亂扎一通,發(fā)出了發(fā)自心底的怒吼!把這多年的壓抑統(tǒng)統(tǒng)暴發(fā)出去,解放真成了一只死豬。二大娘大笑,握著血淋淋的剪刀,“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哈哈!二大娘瘋了,她真的瘋了,也許那一抹血紅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記憶,雖那樣悲憐,卻又足那樣讓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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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一篇飽含深情的文字,敘述了整個大家族的發(fā)展及二大娘不幸無奈的經(jīng)歷,讀來讓人心酸。人活在世上,難免會遭遇一些變故,很多時候會感覺到自己就是一艘小舟,無法與命運的暴風雨抗衡。我們改變不了命運,左右不了生活, 但二大娘在寡居的日子里‘潔凈’、‘溫和’、‘詩意’的畫面還是深深地觸動了我,雖然結(jié)局還是讓人無奈和哀傷,但二大娘純潔、自愛、善良的本質(zhì)永遠留在了讀者的心田。生活如此不易,我們更應(yīng)該在心里點一盞燈,點燃光明和希望,找到力量,走出泥潭。一篇好文帶給了我很多感觸,感謝作者賜稿,祝福作者?!揪庉嫞何髫惽锖伞?/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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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西貝秋荷        2018-08-29 12:59:07
  現(xiàn)實的無奈中,二大娘美好的品格深深觸動了我,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2 樓        文友:碧潭飄雪        2018-08-30 16:57:18
  拜讀葉落老師又一親情佳作!感謝賜稿支持社團!期待更多佳作呈現(xiàn)!感謝秋荷老師辛苦編輯!問好二位老師秋安吉祥,在社團創(chuàng)編愉快!佳作已申報精品。
碧潭飄雪
3 樓        文友:云朵飄飄        2018-09-03 06:40:01
  做女人難,做個沒男人的寡婦更難。可憐的二大娘,是那些邪惡的人心把她逼上了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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