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淺談文學作品的“三性”問題(隨筆)
最近在欒川的文友群里經(jīng)??吹轿挠褌冊谡勎膶W作品的藝術性、思想性和社會性問題,大家似乎思想上存在著一種困惑不解的東西,很必要予以深層解釋。筆者根據(jù)自己的體會,淺談一下自己的看法。
一、“三性”各自的特質
文學作品的“三性”指的是藝術性、思想性和社會性。
藝術性是文學作品的外衣,就像人們穿的衣服一樣,穿什么樣的衣服就有什么樣的形象。穿學生裝的就是一個學生,穿工作裝的就是一個工作者,穿休閑裝的就是一個生活人;冬天穿冬裝,夏天穿夏裝,春秋天穿春秋裝。這樣才會穿戴起來舒服舒適,又看上去不失大雅。這就是說,小說要有小說的樣子,詩歌要有詩歌的樣子,散文要有散文的樣子,文學評論要有文學評論的樣子,影視劇本要有影視劇本的樣子,各自都有各自的表現(xiàn)形式和表現(xiàn)方法。這就是文學作品的藝術性。
思想性就是文學作品的活的靈魂。在蕓蕓眾生中,在大千世界里,人的思想分真善美和假惡丑兩個方面。人之初,性本善,但人一旦走進社會,就成了社會人,人的思想就存在著多樣性——真善美和假惡丑。文學作品也一樣,它的思想性有著真善美和假惡丑,也存在著二重性。如果文學作品不存在這種活的靈魂即思想,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再美麗的外裝套在作品上,也只是個沒有光澤的冒牌貨。沒有活的靈魂,就沒有熠熠生輝的思想在作品中閃閃發(fā)光。一篇好的文學作品,不僅要文字優(yōu)美、文筆細膩、感情真摯,更重要的是要讓文字有一種穿透力,一景一物一事,都要通過自己的筆鋒長出精氣神來,含有品了再想品的韻味來、蘊意來,給讀者以震撼、以深思、以啟示、以引導。
社會性就是文學作品的社會存在價值。它也像一個人一樣,有的人只是為自己活著,有的人只是為一個家庭活著,有的人卻是在為社會活著。因此,他們的社會存在價值也就各不相同,他的思想光芒或者叫精神光芒就不同。有的人說,我寫東西就是自己玩玩,那他的東西什么時候也沒有大的社會存在價值。有的人說,我寫的東西是為了后人,那他文學作品就像曹雪芹寫的《紅樓夢》一樣光照千秋。人的站位姿勢,即人生觀不同,思想海拔不同,寫出來的文學作品的存在價值也就不同。
二、“三性”之間的關系
文學作品的藝術性是為作品的思想性、社會性服務的,而文學作品的思想性、社會性是文學作品存在價值大小的體現(xiàn)。這就是它們之間的關系,環(huán)環(huán)相扣,緊密相連,缺一不可。再美的藝術,沒有思想性,就像一串珍珠沒有其鮮活的光澤一樣,不能引起人們思想的震撼。藏克家先生在紀念魯迅先生時寫的詩作《有的人》:“有的人活著,他已經(jīng)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辈乜思依舷壬@首詩把魯迅先生這個人及其精神力量的存在描寫得淋漓盡致登峰造極。文學作品“三性”之間的關系也同樣存在著這樣的關系。有的作者站位姿勢(也就是“三觀”)正確,思想海拔就高遠,寫出的作品就不一樣。
昨天(2018年10月3日),我在江山文學網(wǎng)荷塘月色社團編發(fā)了一個江山注冊作者叫“快樂的兔子”的一篇中篇小說,名字叫《月亮寶盒的秘密》,他的站位姿勢和思想海拔都很高。我的編者按是這樣寫的:“這篇小說,已經(jīng)不是僅僅用藝術性、思想性和社會性來界定得了的文學藝術品,因為作者站在了全人類的高度、全宇宙的角度,帶著一種未來發(fā)展的目的性和責任感在寫作、在思考:對未來世界發(fā)展,全人類應該怎么辦?這是一種宇宙觀、世界觀的全新展現(xiàn)。故事中有太多的歷史的現(xiàn)代的人類的影子,作者充分展開理想、聯(lián)想和幻想的翅膀,采用科學的態(tài)度對未來發(fā)展進行合理的科學的形象化描寫,生動而逼真地展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把人類正義思想與邪惡思想的膠著對抗,一波三折蕩氣回腸地呈獻給了我們,在閱讀之后就不得不思考:為了未來發(fā)展的世界和宇宙,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應該怎么辦?當然,作者注入的信心是:正義戰(zhàn)勝邪惡!祥和陽光普照環(huán)宇!在小說的藝術處理上,作者采用了大量的懸念設置,真乃是:波峰、浪濤、渦流四起,一群人物各懷心態(tài)扮相上場,把小說故事高潮一次又一次推到了極頂,生動有趣,活靈活現(xiàn),耐人咀嚼回味;通過對一個個人物性格、人物心理的細微精確描寫和故事情節(jié)逼真展現(xiàn),透視出來一個個宇宙存在和消除問題,從而起到了震撼、深思、啟示、引導等作用。
三、如何正確對待“三性”問題
這與筆者的“三觀”有直接的關系。無論時空旋轉到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世上的事情用辯證的觀點看都是一分為二的,有黑就有白,有光明也就有黑暗。眼睛瞅向黑暗,眼前就是一片黑暗;眼睛瞅向光明,眼前就是一片光明。作者的“三觀”決定了文學作品的“三觀”指向,也就是說,有什么樣的“三觀”思想,就會寫出什么樣的“三觀”文學作品。這就是毛澤東主席為什么要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提出“改造人們的世界觀”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座談會上指出提升人們的“三觀”思想問題。都有著深厚的哲學思想,耐人尋味,值得深思。江山文學網(wǎng)注冊作者欒川文友寒霜傲菊女士能把眼睛瞅向光明的一面,自然也就能夠寫出了那么好的“光明小小說”——《憨叔》,被江山文學網(wǎng)微型小說欄目組評為精品小說。
在處理文學作品的“三性”問題上,我在多篇文學作品中都闡述過我的觀點。如在《尋找平凡人的光芒》中我寫道:“我認為的精品小說,應該是賦予作品高尚凈美的靈魂,引導人們笑迎生活、笑看人生路,真正閃射著思想燦爛光芒照亮歷史長河的作品。”在《小說作者的責任》一文中我不遺余力地強調:“作者必須不斷提高自己的文明修養(yǎng),必須肩負起歷史的責任,必須肩負起社會的責任。作者的責任是歷史的責任,作者的責任是社會的責任?!辈⒉恢挂淮沃v到1983年我在《文學報》上看到的一首叫《筆?蠶》的小詩:“筆尖在白紙上沙沙作響/一如蠶兒在桑葉上輕輕詠唱/蠶兒能使桑葉化為銀絲/我的筆呀/莫要辜負了雪白的紙張”。為此,我也寫下了一首同樣主題的小詩《筆》,亮明了我的文學創(chuàng)作態(tài)度:“有的筆/把世界繪制得生機盎然/給人們帶來了勇氣、力量和希望//有的筆/把世界繪制得蕭灑凄涼/給人們帶來了消極、悲觀和絕望//有的筆/用辯證的觀點/像針/把一盞盞油燈撥亮//有的筆/用靜止的觀點/像水/把一堆堆篝火吞光//同是人們造出的筆喲/卻給人們帶來的是/那么不一樣”。
四、關于文學作品“三性”中的“政治性”問題
我是這樣看待的,政治性是思想性中的一個范疇,是為統(tǒng)治階級服務的,而思想性涵蓋了政治性,思想性有更加廣闊的空間,政治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當今的中國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一切的中國,文學作品自然應為中國共產(chǎn)黨所領導的中國人們服務,這就是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人民中心論”,文學創(chuàng)作者都必須得牢牢記住這一點,否則是沒有立足之地的。無論是報刊文學,還是網(wǎng)絡文學,不是正文學,不是正能量文學,都難以刊發(fā)的。
關于正文學和正能量文學,我的理解是:一是與黨的方針路線保持絕對的一致;二是弘揚國家精神民族精神;三是傳播中華民族五千年來的優(yōu)秀道德文化;四是描寫祖國的大好河山,熱愛大自然、熱愛生活、熱愛人民、熱愛家人、懂得感恩、力行感恩;五是對歷史文化、民俗文化、山水文化等的拯救文學??傊欠e極向上的健康文學,不是低級趣味的可以大寫特寫、大書特書。正文學和正能量文學,在中國的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在世界的歷史長河中,都一直是光芒四射的優(yōu)秀文學,在未來的歷史長河中也同樣只有這些正文學和正能量文學才能夠真正起到“光照千秋”的作用。作為一個文學愛好者或者說懷揣文學夢的人,只要創(chuàng)作的是正文學作品和正能量文學作品,就一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和實現(xiàn)自己夢想的明媚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