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生活,我遇步步深入(散文)
一、一旦開始,必有結(jié)束時
漸漸成熟。我們長大意味著什么!生活也過了年頭。再次碰到,是有說不出的改變。對于時間來說太慢,且蛻變過程很不易。才見如今。
笑容還是那么溫暖,如同昨日學(xué)生,依舊保持著灑脫個性。
眼前……
時光一晃,我們是否看清了身后。
思緒如何跳過,不見眼前一切。——“爸爸,爸爸…”稚聲稚氣,下一代的孩子,在牙牙學(xué)語,喊著爸爸;走路不穩(wěn),點點挪步而來。同我們一起聊天的父親,卻站在這一旁。不動聲色看著,聽著,迎接著,唯有臉上幸福笑容愈演愈烈,伸開手臂迎接著閨女扎懷。
看到此刻,不由自主想了很多。兩年前及我們那時年幼事情混了視覺。
那個寒風(fēng)肆意的月份。那個讓人深刻的年份。那個幾乎失去自由身的事件。那一年,人生一個重筆起落。每筆記下都很詳細。而它,歸屬了教訓(xùn)篇。細說起這件事,還真是不怎么清楚、具體。
應(yīng)該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深情凝望,那懷抱中被逗引而笑的小侄女,然后,心思揣摩安靜打量著——好久不見,我的堂哥越來越大人,成熟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有責(zé)任心,是個好父親,是有恩必報的人。
在生活,我們成長。在家庭,我們角色不一。而出入社會,我們分工不同;融入社會,我們身份不同。什么的老子,孫子,打我們出生,我們的身份角色一直都是兒子。
從出生到成年到成家立業(yè)之前都不曾想過身份轉(zhuǎn)變,也不曾想過作為兒子身上所肩負的責(zé)任是什么,也不曾想過作為兒子身上的精神氣概。直至后來。兒子身份依然還在,不過家庭關(guān)系狀況已是上有老下有小。深切明白作為兒子,作為一個家的頂梁柱,需要擔(dān)當(dāng)。
懷里的寶貝無憂無慮,不像智商高的我們,想著每天生活,該怎樣繼續(xù)。
像我們那時??煞裼浀茫辶鶜q依然纏著父母或尾隨身后屁顛屁顛小跑,嬉鬧。也就是,因為我們的那個年代,一個家庭都會有兩三個小朋友的緣故吧,顯得大人們不怎么太喜愛我們及憐惜我們。性情皮實,大人說上一兩句不聽,那么其后便有巴掌降臨。就算淚水橫流,嚎哭不止,打在身上也是彈不掉的了。哪里會像現(xiàn)在的孩子,這么命好。即使再可氣,火氣再大,也不愿對孩子動一根手指頭傷一根汗毛。如若不然,出了手,后果就會很嚴(yán)重。老一輩子便會挺身而出,插足擋在中間護犢子。然后,怒然訓(xùn)子。此刻,孫子便會安然貓在后頭偷樂。
我們, 看向昨天記憶,仿佛顯得一切太快。
1996的某天,陽光是這樣的璀璨,可臨近旁晚,千斤大石從高山滾落,重重砸在身,壓在心。擊垮心靈防御線,摧毀心田一天地。聞訊,可想到的就是淡淡咸水,往口中咽。凝望天上的云朵,水汽攀升,守望天堂的方向翹首。飄飄然的靈魂,看見了么。淚流?!靶呐K停止呼吸。”心,真的好痛,好痛……
年幼的我們,深知生與死距離 ?——永遠不會再回來。
藍天白云,哪里會懂得。
即使距離拉開生死,也阻止不了思念。冷卻身體的溫度,無法冷卻心頭念想。時間走過我們的生活,卻不管不問我們的生活,只知道丟給我們一個個凝難雜癥。
生活被我們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下來???,我們至今還是看不透。只能看透外在,卻不能了解。生活被我們越過越顯得得心應(yīng)手,只是并發(fā)癥也隨時可能來報到。
經(jīng)過時間,我們長大。也該明白當(dāng)年,為何。
96年,離去的父親不再怒喝訓(xùn)斥我們,而我再也看不見浮腫的臉龐,依靠門框曬著陽光。同年,我又失去了母親。曾經(jīng),我們對那棄而去之,改嫁他人,不顧我和姐姐死活,只偷偷帶走小妹的母親,又憎又恨過。
然而,多年后的今天?!拔摇笨粗鴳牙锏暮⒆?,鼻子酸,眼睛濕潤。
知道么,心靈創(chuàng)傷要經(jīng)過多少年才可以結(jié)痂治愈。至于,支離破碎的家庭,又要經(jīng)過多少嚴(yán)寒酷暑才可以重新組建完整。今天,家終于像個家,有位長相普通的年輕女主人,也有位鍵入老年的長輩,還有位可愛愛笑的公主。
二、與你攜手成長,相約美好明天
不走在風(fēng)頭浪尖,直走陽光,過著平靜庸俗的日子,每天睜開眼睛,就是為生計忙碌和付出。在紅塵俗世,我只不過是塵埃里一粒沙。沒有不被風(fēng)刮不起吹不動卷不走的。
就這樣,我為了留下,被迫“洗禮”讓自己有重量。不然,將會被遺落忘掉。生活具有挑戰(zhàn)性,而我膽怯挑戰(zhàn)后的失敗。我在這里步步向前然后又不得不面對結(jié)果,其后自然是接受真實結(jié)局(心齡不符合年齡,心靈是孩童喜優(yōu)樂。)
定是因為身旁的這代孩子,不知覺就把我改變了。曾拒絕甚至排斥長大。而今呢!看著小朋友臉上的微笑,甜甜美美。我的嘴角也不由分說,附和著。再看看,生活,雖沒有怎么改變我們的容貌,但還是有改變之處,最終呢,也會存在差異。一個心態(tài),對于7、8年,晃動數(shù)字來說,看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因為,無論生活路程還是情感經(jīng)歷,包括視覺沖擊和思維邏輯,依然停駐青少年時期,都不夠成熟。甚至,對那些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同學(xué)朋友,也無牽掛思念之情。因為覺得,他們就在身邊或是不遠。
當(dāng)然不可否定,這是自欺欺人的表現(xiàn)。畢竟7、8不是簡單阿拉伯?dāng)?shù)字編碼,7、8,作為生命籌碼還有多少個7與8,作為人生砝碼衡量年華。7、8年,青春歲月,花兒般季節(jié)早已過去,也都成年。只是…,偶爾,會想一想青澀美好。感覺一下淡淡清香。
都說人老,都會想著過去??磥恚依狭?,開始閱讀過去事情。
面對塵封記憶被打開,未能夠笑著說:“生活,我來了。”凝視的眼睛,頓然煽情。眼里,父女二人抒寫溫情,抒發(fā)溫馨。感懷愛,感受到90后,一個年輕父親疼惜憐愛之心。
“生活,我來了。”來,意味步步深入;來,表示迎向不知的未來;來,是無限期付出不求有所回報。就是此番話,才讓生活捏住話語權(quán),才會有后來。
果然,在幾分鐘過去,年輕的父親有了不靠譜的一舉動。然而具有危險性的動作,引來孩子咯咯笑聲。智商零點的小不點,那里懂得父親高舉動,有可能會傷殘她的健康身體。
突然,腦海想起這么一句話“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點都不怎么扎實。”看著,心里卻回答:是啊,我們還年輕嫩著呢。無論是對生活還是對孩子,資深閱歷,心得經(jīng)驗,遠不如老一輩。
顯然;唐突、冒失被生活坦然接納,而我呢,也欣然接受不老被叫老的現(xiàn)實,無論是姑姑還是姑奶,真實的感覺是可以和不同輩分的小小孩做朋友,與他們一起玩耍,與他們共同長大。
就是這樣心態(tài),總是莫須有,不承認生活把年齡老化,更加是不愿意看著自己已長大成人。至于,為什么。其實,是害怕失去至親至愛的那一天。害怕某天死亡氣息,濃濃咧咧。生死離別,有過一次就好,無須再來。面對至親離開人世瞬間,整個人都崩潰。那種天塌地泄的感覺,這輩子,不再想有第二次。
即便,成家立業(yè),有孩子為人父,也不愿眼睜睜目送老去的背影。
其實,生活中總愛這么單純地胡思亂想。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想著一些,非常離譜的事情;總是從生活內(nèi)尋找附帶些哲理性想法念頭。然后,就是不切實際憑空想象。再然后,就是縱然所知,凌凌亂亂,七七八八情緒,攪合腦袋疼痛。到最后,想多了,白發(fā)也就出來了。
深處,感“我來了。生活?!?br />
面向天空,我深沉呼吸。面向孩子,我心軟柔腸。不知為何,眼瞳深邃。觸目了情懷。
眼前生活,當(dāng)下時代,給我驚喜,同讓我憂心。一切說來,都是成長惹的禍。也在于老一輩。其實,我們有顆孩子心,保持著那份天真;所以,看待事物本身,會不往深處挖取。也在于那份單純,沒有多的心思,亦不會巧言善變。偶爾,癡癡傻傻,假裝糊涂了事,不予計較什么。
然而;就是這樣一份的天真,搞亂所有。
——受到的影響,是對生活茫然,是對未來虛渺。厭倦世俗,厭惡紛爭、爾虞我詐的世界,在這個社會,甘心沉落在下,做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按部就班。
生活累,也只不過寫下辛勤。
“我來了,生活?!薄弧N业牟阶舆€在走動,走生命旅程。一刻,不停。卻帶著惰性。就在,此時此刻,我的腦海思緒,分叉處多個微小絨線頭。這,就是想法多種。只是,不夠成熟。說明確,那是種見光死。即便接地氣,根據(jù)現(xiàn)實境況來設(shè)想謀劃,還是會出現(xiàn)同一個結(jié)果,不出臺面即刻被殺?;腥缍蜻\。事事挑剔完善盡美的程度,必然動腦累死很多腦細胞,也就會顯老,長了白頭發(fā)。然而;傷神且費時間,思考,打算??蛇@…至始至終,都枉然徒勞。精力及時間白搭腔內(nèi)熱血。
現(xiàn)狀:根據(jù)眼前的情形動態(tài)來看。
思緒——不必跑那么遠,對于以后的事情,不需要現(xiàn)在考慮。對于長遠的問題打算,不用操太多心。生活奔來,奔向不休止情海心胸。依舊……。咯咯顫動空氣。
看著眼前,油然欣喜。
揚起嘴角,撬開人生一個主題: 正值青年。經(jīng)歷,磨合有很多在等待。我們身在急促時間,不得不向前竄動身體,又不得不粗魯看眼身后走來足跡,然后,又不得不回過頭看看眼下。
孩子,意味著希望。
生活不因為有了孩子,讓肩頭,讓思想,減負。正因為有了孩子,所以生活更具戰(zhàn)斗性。而成年的我們,經(jīng)歷蛻變,經(jīng)歷獨立,彼此間的變化差異卻是那么大——可以說,一天一地。
“下一代”這三個字,從心里往外滲入,卻不知……
百般糾結(jié)。
我,卻不知,想要怎么生活。只知,步步深入。
這個孩子臉,依托著我們以后的生活,也是那些說過N次未來??粗?,笑著,與侄女共同走進生活。
我們,一起長大——不約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