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斷翼之蝶(隨筆) ——殤情
秋雷陣陣,喚醒密閉在心底的秘密。我不落淚,情緒零碎,你的世界一幕幕在心海紛飛。薔薇最盛的季節(jié),卻是綻放的慘然,一聲哭笑,轉(zhuǎn)瞬之間被我沉淀在心底,久久。并不是不敢觸及,那滿天風(fēng)雪的結(jié)局,豈是神能料得通透,只剩感嘆,這如幻如夢的真實被揭穿后的殘忍。
其實這本就是我的痛,生無彩鳳雙飛翼,本就是生無所戀。那一季直接定義的永恒,但是這一季看著我們的特定,我明白它定義的永生。痛定思痛,特定已然成限定,月光下的魅影渴望著記住我是誰?
我是誰已然不重要,曖昧的坐標(biāo)在異國嗎?沒有什么規(guī)則界限,任由心內(nèi)萬頭草泥馬在我的菊籬放肆啃噬那原有的古井無波的靜。我都寂寞了多久,還是沒好。
這不堪一擊的驕傲,一次次將我撂倒,但不投降是因為英雄總是牡丹花下死,定義為英雄,而我讓牡丹花在心內(nèi)變成永恒之塔。這顆心無已成為滅世之花最好的水晶棺。明明我們這么相信的世界,卻瞬間將其中之一,打的飛灰湮滅,另一個推倒重建,摒棄之前的種種定式。這或許就是這個老不死,那種老不死的習(xí)慣。于是愛上月亮。
這習(xí)慣卻是由你教會了我,付出的美好,但鑄就了傳奇。愛是淚光,讓回憶變得星火相熠,又聞初一新月剛過,所以我并不選擇等天亮,卻一睡十幾個小時,等到了這午后的冷雨天,繼續(xù)下一個冷雨夜的感傷。我取出那件塵封多年的公主披風(fēng),等你掛帥。哦,顯然不是等我們的她。
這場華麗冒險真正考驗的她,當(dāng)時還在你肚子的時候,我便開玩笑說那是小蝴蝶,你一臉驚訝,你怎么能不想的到,千年傳承,做實的定局,長門何時第一胎出過小子!現(xiàn)在她已然明白,沒有成王敗寇,只有永遠穿著披風(fēng)的紅衣公主,隨時恭候。卻是在風(fēng)起處,云飛揚,三秋冷,煙雨狂的蘇州之河上。
河上的船兒總不能一直離開,大江雖澎湃,潑墨之人永不在。抬頭望一眼那碧空,盡頭便只有寒山寺的靜謐,和下面不知道參拜什么的一臉懵逼的傻蛋,他們或者也只是想為出行,找一個屬于自己模式的舒服的加州旅館。
也許偶然的一次出游,卻會找到自己本具的那種節(jié)奏。而此種節(jié)奏卻經(jīng)不起在骨感現(xiàn)實的吊打下的那種深度摧毀。也許這加州旅館只不過是詩與遠方能劃出對等的人們,那心中遺失的美好,早在幾個世紀前變成僅僅。重金屬打擊樂雖然響徹長夜,但黎明前夜本來不就是最美么?迎接我們的極樂凈土上儼然可見光之軌跡。
這片莊園,這座古院,無一不是你我風(fēng)格的呈現(xiàn)。且說那空置已久,那時候還是租給一對不參加高考,同居的小兩口子,當(dāng)他們看到房東嫂子日漸隆起的身子,也明白有時候說話該注意降低分貝,所以惹惱了少東家,那不是他們該能承受起的災(zāi)難,只是自然災(zāi)害。但是誰又清楚,每一個盛世美顏,后面站著的哪一個不是滅世之神。何其恐怖的,要是壞人夫妻,世界都會塌掉,可惜我們是正義之光的代言。
尋著光,讓世界在我手上沉浮,逆著光,迎難而上,腳下大地回響之間記錄著那個他曾經(jīng)封存在心海的女神。
不要低頭,光環(huán)掉下,沒人拾取。因為她們不配,而你得靠你自己去爭取,別人給的永遠是假的,老子只能給你原料,你自己看著辦,造什么樣子,才夠放大的成色,也能對得起這個女神的名字,而后面的鋒芒并不會被掩蓋,只會如群星閃耀般,明的純粹,深諳于心,如果群星墜落,一如月之女祭司,外號白老虎的大招一般,毀天滅地。不過,我最近也算喜憂參半,戒煙之后,也許會一并戒掉舊時光。
說是染上悲傷,那是早有的事,三年之前,五年之前,七年之前。這些單數(shù)量,雙數(shù)年,哪一個不是大劫之年,我也不想啊??墒?018這重生的雙數(shù)年就不一樣,說這一年要靠小狗子改命,我一開始心里狂罵,扯淡,誰讓老子相親都不好使??珊髞硪幌胛业芤讶槐久?,小狗子原來是指他的后續(xù)。必是我家之又一幸事。
我雖斷翼,但百足之蟲,死又有何懼,又活過這集,自然殤情之后,只會越來越好。沒有附加,不要懷疑,留下感嘆,那是別人嘴里的贊美和手上的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