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炎熱暢想(散文)
晚上,我的童年伙伴來到我家玩。他知道我的性格,不愛喝酒,茶也被老弟回了一趟家,毫不留下一包,喝得干干凈凈的茶。沒有辦法了,我的伙伴也不在意這些,有當(dāng)然是最好,沒有也無所謂,清簡的生活那才是坦坦蕩蕩,自自然然。
我們坐在院子里乘涼,兩張坐椅,一人一張,就這樣無話不談,說著說著就感嘆天氣的悶熱。這幾個月,一直以來都未下過雨。南方的天空,不像北方那樣,熱量溫差變化大,而我們南方的天氣一直悶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了解悶熱,就像我們在火爐調(diào)小火候蒸熱,這就叫著悶熱。這樣的天氣,這樣的熱量,哪一個人能承受得了!我的伙伴一直不停地說話,不留心的我,他說什么我都一一點(diǎn)頭。不一會兒,他也漸漸停止了說話,看起了他的手機(jī)。生活條件好了,農(nóng)村人告別了文盲時代,進(jìn)進(jìn)出出一部手機(jī)形影不離,此時此刻,我們又安安靜靜了。
我默默地注視著遠(yuǎn)方的天空,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去看,仿佛和從前的時光一樣,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時間匆匆忙忙已過了那么多年,久別的天空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物是人非,只有深深無限地感嘆。樹兒靜靜的,沒有動彈過,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搖曳證實(shí)我是活人,不在畫的靜世界里存在而已。你說這樣的天氣,這樣的天空,怎么可能不熱呢?有風(fēng)才舞動樹葉,輕風(fēng)微微波動,大風(fēng)猛烈沖擊搖動。
我喜歡微風(fēng),它來的溫柔,似乎美麗少女雙手撫摸我的臉頰,讓人心里永久回憶。輕風(fēng)帶來涼快,如同人在喝茶那樣,好的茶慢慢地品味,才品嘗到茶的味道,從中體會人間的酸甜苦辣。微風(fēng)它來了,我們笑了,柔柔的感覺,輕輕地打在每一個人的心理。微風(fēng)很輕很輕,溫柔撫摸大的人類社會任何一個人,不分貧窮、不分貴賤、不分高低、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不分你我他。
猛風(fēng)來臨,打走樹上的葉子,從不甘心,一定也想把樹枝帶走,甚至拔掉整棵樹,方知罷休。卷風(fēng)更是可怕,人們口頭禪,卷風(fēng)是“魔鬼”,也是龍卷風(fēng)。人們見到有所懼怕,因此,人們更不會喜歡它沒有禮貌,大大咧咧地吹垮人們種下的蔬菜。
臺風(fēng)來了,黑壓壓的天空下大雨,又打雷驚天動地。一閃又一閃的雷電鳴,天空中挖出一條又一條邪惡的窟窿,仿佛要吞進(jìn)一個人似的。臺風(fēng)是人類的天敵,破壞美麗地球的自然規(guī)律,以及人們居住的房屋和經(jīng)濟(jì)農(nóng)作物。如此的驚天害人,請問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喜歡的。
天真的很熱,樹上的知了知了沒完沒了。每每聽到這些禪放肆的叫聲,身上不知不覺中冒出了汗水。這些樹,比如說我家院子的芒果樹、龍眼樹、椰子樹、石榴樹,如果它們是人類的話,那么它們會不會移動樹桿到陰涼的地方呢?扇一扇熱,然后在說,天太熱了。炎熱的太陽辛辣辣的,人走幾步路也懶出門,狗吐出那長長的舌頭,雞默默地在樹陰下甩著爪子覓食物。在安安靜靜的晚上,眼前的這些樹依然靜靜的,樹的偉大我想也如此,生長在哪里,條件的惡劣,大風(fēng)大雨從不低下眉頭,讓出一步,“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雖然這句話是描寫人類社會生命的寶貴,但是我略改一下,樹“長的偉大,枯的光榮”,也是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有樹的地方就有風(fēng),可是今晚的天空,死氣沉沉,一絲絲的風(fēng)兒凌波動樹的影子都未曾出現(xiàn),天是多么的熱呀!
中午,我接了一個電話,是我村里“老大哥”打過來的,他的年齡大過我太多,比我父母親還大,從醫(yī)院的院長退休下來。他問我,下雨了沒有。我反問他,為什么這樣問呢?他笑了笑說,關(guān)心我,也關(guān)心自己的家鄉(xiāng)嘛。他們住在另一個城市,整整連三天下起大雨了。我們這邊不下雨,他回來過也哀聲嘆氣,怨天怨地,怨這鬼天氣。天空明明打幾下雷,出現(xiàn)過烏云密布的跡象,過后又沒有下起雨。所以,他回了他工作的地方,在那里就下起了雨。他把這件好事告訴了我,炫耀他那地方了吧!
我放下了手中的手機(jī),不高興地望著窗外的天空,天空依然白茫茫,火火的太陽曬的熱熱辣辣,要是太陽的光線是一個人的話?我一定上前去問他,為什么不下雨?再要不然伸出我一個巴掌惡狠狠打過去,讓他死去活來,對得起那么日子以來不下雨。
炎熱的天空,河里的水漸漸干涸,吃的水也成了大的問題。天氣熱了,使人想入非非,生活在海邊該多好呀!泡在水里永不出來。在海邊吹吹風(fēng),幻想海面的另一個天空世界的盡頭,聽一聽老船長講誰是真正勇敢的水手,在沙灘上留下我們一串串長長的足跡。我們也可以看一看海燕自由自在的飛翔,暴風(fēng)雨來臨永不退縮。
想著想著,心境漸漸涼了許多,原來晚上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鐘了,天空這個時候才慢慢地降溫,準(zhǔn)備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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