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川派文學評論的味道(隨筆)
摘要:川派文學評論有它發(fā)展的基礎,在發(fā)展中有了四川味道,但是川派評論的沒有川菜讓人望文生義的感覺,到底川派評論需要什么味道呢?現(xiàn)在怎么樣發(fā)展川派文學評論?以及川派文學評論和文藝的關系?川派評論怎么樣提高涼山的知名度?川派評論需要辣香的味道也就是敢說真話,良藥苦口利于病,但是作家的胸懷決定和堅定文學評論的出路,川派文學評論要用優(yōu)秀作品評論作品,用優(yōu)秀作品發(fā)現(xiàn)作品,用優(yōu)秀作品引導讀者進入文學殿堂,就本土文學評論研究而言要注意挖掘本土文化以外的文化,以區(qū)域文學、空間文學、民族文學的比較得出民族可以有許多民族,但是人性是可以一樣的,舍小我得大我,從而有大手筆大格局大視野。用馬克思現(xiàn)實主義文學指導川派文學評論,從而讓川派文學評論更有味道,真正達到文學作品和文學評論從人民中來回歸人民中去。
第一節(jié) 川派評論的現(xiàn)實主義辣香
關鍵詞:川派,文學評論
說起四川就讓人想到川菜,正是花椒和辣椒成就了川味獨特的風味。川妹兒也是獨具特色的川味,她們勤勞亦不失辣香(潑辣)。本人將川味的辣香引入文學評論來一次川派評論的辣香尋蹤,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看著紅艷艷的辣椒就讓人產(chǎn)生豐收的幸福感,川妹好像紅辣椒總能為我們帶來無限的驚喜。《紅樓夢》里面的鳳辣子有川妹兒的脾性,為大家?guī)砹嗽S多歡聲笑語,有時間又太過尖酸刻薄。文學評論就需要王熙鳳的辣,至于尖酸刻薄又太過了。而和事老又不利于剖析文學精髓的。王熙鳳很難成為文學評論大師,因為她的辣缺乏一種和暢,真是過猶不及呀。王熙鳳的辣我們鄉(xiāng)間叫寡辣,并不帶香,這樣的辣不適合四川人打沾水,倒適合做豆瓣醬,要收獲辣香神品的豆瓣醬就需要慢慢發(fā)酵。文學評論要的就是這種經(jīng)過發(fā)酵以后的辣香。香是什么香呢?是薛寶釵的冷香,這冷香象征寶釵的博學多識通達人情世故,曹雪芹說:“事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既文章?!蔽膶W評論家倘若不通達事理,又不識人情世故,又沒有充分的人生閱歷要做文學評論難矣。還要有林黛玉的暖香,林黛玉的暖香是智慧的、敏銳的,伶俐的,同時又是熱情的,好像芙蓉葉上的露珠靈動而剔透。林黛玉對香蓮的詩學的循循善誘,關鍵要有林黛玉的伶俐的嘴,好像薛寶釵說的“真是讓人愛不是,恨不是。”搞文學評論能夠讓人愛不是恨不是就到了一個評論的高境界。婆子罵街雖俗,但是罵得可以醍醐灌頂何嘗又不是一種美罵呢。倘若焦大罵主能夠讓主不畜牲,又何必去哭祠堂呢?文學評論家切莫搞哭祠堂之舉,一定要保持辣香的評論,用辣香讓人欲罷不能,好像陳琳罵曹操,罵得曹操神清氣爽大有“霍去病”的效果。說老實話川派評論相對川菜的確不能讓人產(chǎn)生和川菜望文生意的遐想。那么川派評論到底是什么味道呢?怎樣煮一鍋王熙鳳、林黛玉、薛寶釵……乃至金陵十二釵大觀園文學的暢所欲言,百花齊放的川派評論麻辣燙,這是擺在我們當下的一個問題,川派的文學評論需要辣香,辣香就是要敢評真話,辣香就是要堅持以優(yōu)秀的作品評論作品,以優(yōu)秀的作品發(fā)現(xiàn)作品,以優(yōu)秀的作品引導讀者走進文學的殿堂,以優(yōu)秀的文學評論為作家廣開言路,以文學評論踐行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意義。
第二節(jié) 作家胸懷決定和堅定了文學評論的出路
甜食是大眾喜愛的味道,和事老也是受大眾待見的。自古忠言逆耳,良藥苦口利于病。曾經(jīng),文學評論家李建軍針對陜西文壇,特別是賈平凹和陳忠實的作品,作了尖銳的批評,賈平凹先生和陳忠實先生都是當代文學的高峰,無論看主峰還是側峰,還是站在山頂看山峰,山峰依然是山峰,高峰依然是高峰。言論很快產(chǎn)生了文壇評論的大地震,隨之而來的是批評和反批評。李建軍敢為天下先是需要莫大勇氣的,他為文學評論的香辣開了一道玻璃窗,透明沒有掩飾的批評是難能可貴的。面對文學批評史,讓人產(chǎn)生疑問文學需要批評家嗎?面對文學評論我們何去何從?批評不一定要怪罵,但是苦口婆心循循善誘是必須的,開得了口也是必須的,甩得開心理負擔也是必須的。此乃文學評論的老生常態(tài)。評論有評有論方為評論,既然評論就少不了批評,魯迅先生說:“我們需要批評家?!弊骷覄?chuàng)作通常幾易其稿含辛茹苦,對作品的愛護是自然而然的事,作家的護犢之心也情有可原。但是文學評論好像諫官是不能夠有偏私的。我們都知道三友的重要性,然而現(xiàn)實中的直友很多時候都身處窘迫境地,面對直友我們是不是應該放開胸懷,面對評論家的批評是不是更應該虛懷若谷呢。既然要評自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蘇東坡先生有言:“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通常我們站的文學視角不一樣,視點的面也不一樣,想法也不盡相同。因此要歡迎大家從不同點和不同面推敲作品。金無足金,人無完人,文學作品也是一樣的。文學好像陶瓷,經(jīng)過作家的創(chuàng)作,顏色定下來了,而窯變的魅力有待鑒賞者去發(fā)現(xiàn)。一篇文章,有恰到好處的評論對作品而言是可以起到潤色的作用,文學評論是文學后勁的馬車,作家成就了文學本身,作品和作家又促進了文學評論的發(fā)展。其實文學評論也是作家的伯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很多時候作家就是當局者,作家對作品的判斷未必能達到理想的境地,有句話說得好老鼠拖秤砣自塞門路,自塞門路且不自知一門心思在拖上。哎,埋頭苦干之余何不耐下性子聽聽評論家的意見?;蛟S創(chuàng)作和評論是兩門子事,但是文學要發(fā)展,文學要百花齊放,必須為評論家開言路,為讀者開文學殿堂。而作家要經(jīng)得起喜亦不回避其憂,然后有者改之,無則加勉。
文學評論立足于文學理論,立足于文學作品本身,要開得了腔,甩得開束縛,不跟風,實事求是。川派文藝評論要在文學評論界有重大突破,自然要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和眼光,要看得遠看得透,言論要發(fā)人深省。蜻蜓點水式的點到為止是不夠的。文藝視野決定文藝評論家的境界,文藝評論家對文藝的看法和想法的把握度決定評論家的深度。就文學而言現(xiàn)實主義文學經(jīng)驗決定評論家的高度。
川派評論史久矣,前有古人創(chuàng)作根基之盛,后有來者的繼承和喜愛。前人走出了一條路,我們又怎么樣接著走呢?
川派文藝評論需有浩然正氣,川派評論應該好像婆辣的川妹子,川派評論的作品不是為了取悅作家讀著爽快而存在。川派文學評論不能夠繞開批評之路而讓評論獨存。要評論就要產(chǎn)生針砭之功,這樣才配得上川派二字?,F(xiàn)代許多評論家成了好好先生,除了互吹耳旁風,互吹出版會的確連女人的潑都沒有了,更加不要說潑辣二字。
評論文學要深入文學作品,對所評作品要讀熟讀透,古人有言書讀百遍下筆若有神,不多讀何來神,無神何來縱橫捭闔。無中生有的評論是一種很郁悶的東西如豬毛堵胸,慎哉,慎哉。
就評論家而言評好像秤,一個是語言文字的衡量,一個是物質重量的計量。既然叫評就需要秉持一種中正的態(tài)度,許多時候認質量,不認人很難,中國人太重人情。沖破文學評論的瓶頸人情本身就是一道障礙的墻。沖不破厚墻,翻不過高墻,無論對文學還是文藝評論都是空枉。自古從來沒有那個文學評論者和評論派別是靠捧尿泡獨樹一幟的,而文學評論一不注意就容易鉆入尿泡的空擋,以至于成了投其所好的好好先生,評者笑面而談,被評者高興忘乎所以??傮w而言文學評論別為討好任何人而評論,以至于成為文化的丑話,文學評論倘若拿不出來真知灼見靠敲鑼打鼓是不可能被尊重的。
說起川派,叫川派的甚多,比如川派的中醫(yī)、川派的商幫……以至于許多人叫自己的東西冠以地域之名叫之。但是川派評論由來久矣,枝繁葉茂非短日的發(fā)展,川派評論有自己深厚的文化沉淀。好像金庸筆下小說,小說里面立宗立派,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沒有看家本領江湖也不可能尊重叫你一聲大哥,文學評論亦如此。
如今開得了腔的精神更顯難能可貴。如果是作家,我們已經(jīng)不是小學生需要被鼓勵著寫作文,我們需要直視我們身邊的作品。沒有勇氣再認識,就無所謂走出去,無論沾沾自喜,還是坐井觀天對川派評論都于事無補。我們要找回川派應該有的味道,辣椒可以更辣,花椒可以更麻,殊不知辣椒在直達舌尖的時候,是可以催人淚下的。催人淚下的感覺廚師自然是深有體會。而川派評論的味道在直達大腦神經(jīng)以前是不是也應該來一次激動人心感人淚下的激動呢,善意的批評是雪中送炭也是錦上添花,文學家的胸懷可以決定和堅定評論者的出路,做評論就不可能做到笑面佛甜蜜蜜招人喜歡。作家成就了高質量的文學,是優(yōu)質的作品成就了文學評論者。文學要百花齊放,自然要聽得進不同的評論,現(xiàn)代許多評論家成了好好先生,除了互吹耳旁風,的確連女人的潑都沒有了,更加不要說潑辣二字。文學家放開胸懷吧!讓我們的文學大壩能夠承受文學評論之重,從而迎接新時代文學評論更多的波瀾壯闊。
第三節(jié)文學評論并不神備需要我們勇敢學著去剖析
人經(jīng)事經(jīng)人以后自然就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的想法。于文學而言讀了文學作品自然就有自己的感想,比如小說的人物形象怎么樣?寫讀后感或者觀后感其實就是簡單的文藝評論,這個過程其實也是為了文學評論奠定基礎,不要把文學評論看得很神備,要積極的閱讀文學作品,對文學作品要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培養(yǎng)文學評論者就要讓他們沒有大的精神負擔,從愛好開始,然后循序漸進,讓創(chuàng)作沒有精神負擔,雖載重前行,心生歡喜。這樣無論文學評論還是文學才后繼有人,子子孫孫不窮匱也。但是文學評論也有它的原理和方法論,學習文學原理比如美學的表現(xiàn)形式也是文學評論要去努力。四川文學評論應該來一次勇敢的評論,好像諫官一樣,敢說話,敢于對作品動手術,但是出發(fā)點和意圖一定是好的,就是要發(fā)現(xiàn)新的文學作品,讓更多優(yōu)秀文學作品被更多的人認識,并且能夠潛移默化的為未來的作品當明燈。我們要向經(jīng)典學習,脂硯齋批紅樓夢是經(jīng)典和評論雙挖式評論的典范,值得川派評論家學習,大家在文稿上互相評論一下,日復一日必有成效。就讀者而言開始認真讀,然后是品,一直到鑒賞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需要對文章深入的學習和研究。有時候只是有一定心得,有了心得就免不了寫寫讀后感。讀后感其實也是一種參與性的評論,這是文學評論家成長的必然經(jīng)過。
第四節(jié)文學和文學評論乃雙翼
文學和文學評論乃雙翼,談川派評論就不得不談川派文學。四川文學是文學大省。就歷史文學而言不可否認文風自五四運動以后一直到八幾年是一個文學黃金時期。此后文風有了一定的偏差,有的作家的文章讓人有一種文章而非文學的感覺。面對這個偏差,無論是文學還是文學評論都有一種言不由衷的痛苦感,文學的繁榮正是文學評論的繁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談文學評論不可能回避文學作品而談之,談文學又不可能不談文風,對文學而言沒有比文風更重要了,舍文風文評論無疑是海市蜃樓,文學評論要引導文學健康發(fā)展,評論正文風得正,文風正乃得文藝的惠風和暢。文學應該有自己的道路。文學應該慢下性子,慢下節(jié)奏看看平民大眾的真實生活,他們需要什么?他們的心理和生活較以往發(fā)生了那些深刻的變化。深入生活和深入自然一樣重要,深入生活不只是由一種生活生活到另外一種生活中去,其實我們無時無刻不在生活,周邊的人周邊的事不都是創(chuàng)造源泉。就農(nóng)村問題說吧,一百年前的農(nóng)村有一百年前農(nóng)村的問題,一百年以后依然有一百年以后的農(nóng)村問題,農(nóng)村問題不只是貧富的問題,怎么樣保持在一百年以后農(nóng)村還是農(nóng)村,不是城市的附屬是一個農(nóng)村又一百年的問題。周克芹先生筆下的農(nóng)村問題自然和現(xiàn)在的農(nóng)村問題大不一樣。再往后的農(nóng)民問題自然和現(xiàn)在的農(nóng)民問題又不大一樣。這些問題也是文學可以創(chuàng)作的素材。貧窮問題不只是農(nóng)村問題,但是無論任何時期都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人們追求美好生活的向往,而現(xiàn)在的向往更激烈了。但是各個時代的人在追求美好生活的過程中,無不是追著追著人就去了,沒有知足常樂,就不可能心安,心不安就心海難填,心海難填就苦于奔命,一味的苦于奔命無疑會降低幸福感降低幸福質量。物質文明需要精神文明依托,人需要信仰和哲學來讓人永生,文學相信永生,不知道文學評論相不相信?古往今來好和壞的矛盾(沒有人特意的區(qū)分好壞又應該怎么樣定義好壞呢)、高和低的矛盾(沒有山何來谷)、貧和富(不做有錢的窮人,不做為富不仁的富人)。這些矛盾作家和評論家不能夠回避而高枕無憂,先得有心去深入。
文章我們或許是從簡單的讀開始的,然后才是品,一直到鑒賞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或許很漫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什么東西都是開頭難。
現(xiàn)在我們川派文學還真能夠驕傲的說是文學大省。但是我們當下還找得到幾位好像郭沫若,巴金,李劼人的大師,事實屈指可數(shù)。陜西文不可否認也是文學大省,必定有能夠扛起陜鼎的巨人,然而人家也在反思。文學評論和文學批評不也需要這樣子可貴的反思。我們要直視我們身邊的作品。沒有勇氣再認識,就無所謂走出去,只能夠沾沾自喜,坐井觀天。我們要找回川味應該有的味道,辣椒可以更辣,花椒可以更麻,殊不知辣椒在直達舌尖的時候,是可以催人淚下的。催人淚下的感覺廚師自然是深有體會的。而川派評論的味道在直達大腦神經(jīng)以前是不是也應該來一次催人淚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