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一次特殊保鏢的行程(散文) ————記江南水鄉(xiāng)福州連江縣(溫麻老城)生活期間
【紀實文學】一次特殊保鏢的行程
——記江南水鄉(xiāng)福州連江縣(溫麻老城)生活期間之
我與鳳城鎮(zhèn)金鳳東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師妹到漳州進貨的經歷
時光的流失,不斷洗涮掉光輝的年輪。時間的流失,可以沖洗掉人的年華、讓人從青春年少勃發(fā)、一步步走向夕陽暮色的衰老。
一個青春飛揚、激情煥發(fā)的青年人,在時代的更迭與轉變之中,一步步走向夕陽之中的“暮色年代”,一轉身的華光之中自己已經進入五十歲了,也就是人們常常說的“知天命”的夕陽老邁了。悄悄而然邁進了“知天命”的年齡,在不經意之間已經邁入老年人的初級年齡階層了。
但是,人生記憶里的“特殊”親身經歷,卻有如銘刻在千年歷史石碑上的雕刻,永遠成為本人心靈深處的那一抹朝霞與夕陽。也許,“江南水鄉(xiāng)福州”和“閩都金鳳”這兩個地理代名詞,成為了我心里揮之不去的夢魔,多少次夢里重新回到了那個“江南水鄉(xiāng)古鎮(zhèn)”之中,又一次走進了那個二十五年以前江南水鄉(xiāng)福州市的親身經歷——
也許,那里的山山水水,那一山、那一水、那一草、那一木,還有那伊人、那小花傘、那茶園、那海港、那礁石、以及那永遠值得懷念留情義的“獅虎山”,還有那梅雨之中敖江大橋上的送“傘”之情。這純潔恰如一灣“清水”的感情,就是一種人與人之間最純真、最天然的。絕不夾雜著任何虛偽的感情與利益,猶如山泉之水的清澈與干甜自然,恰似小溪清水一樣“純潔”而又“真誠”。
清晨六點,我們師兄弟九個青年人在后山(獅山)竹林子里邊,與三位老老師傅們一塊學習練功一個半小時。其實,這里包括七十七歲“陳速東”老人,他是一名當地有名的“自然門”老拳師,家就居住在連江縣敖江鎮(zhèn)江南鄉(xiāng)已古村。
還有本人七十八歲武術啟蒙恩師林子祥老人(我的武術啟蒙恩師),老人家是福州市長樂縣(區(qū))梅花鎮(zhèn)人,祖籍卻是廣東潮洲市的潮汕人,明朝洪武年間廣東嶺南人口“大移民”的時期,老人家祖先便從潮汕之地遷徙到溫麻(連江敖江鎮(zhèn))古城的。當年,老人家就居住在其大兒子林文遠的舊宅子,也就是玉泉山東山坡竹林里的老宅院。因為其大兒子林文遠在鳳城鎮(zhèn)筆架山文筆西路開了一家“瑞福竹制品廠”,由于是個人買賣必須東奔西走推銷竹制產品,以求更多的訂貨、訂單。
其實呀,這家即是工廠又是私人(個人)公司的地方,我曾經去過幾次鳳城鎮(zhèn)筆架山文筆西路瑞福竹制品廠,不過有兩次他本人去龍城市(即龍海市)、福州閩侯縣推銷送貨去了。
不過,車間里邊來于福州市場的訂單很多所以十分繁忙,老人的大兒子林文遠經常不在家經常外銷送貨、推介引資,主要是以銷售各種“竹子制品”為主。
當年,林子祥老人就居住在這座五間房屋的老宅院里邊,因為老人是一個人居住于江南鄉(xiāng)已古村竹林里邊,離著很近的金鳳東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經?;丶艺疹櫪先恕?br />
正好老人居住的老宅院離著獅虎山主峰腳下東北山坡很近,這里擁抱著大片大片翠綠的“竹林翠海”。
當年在獅虎山東北山坡竹林之中,這里真正是“鳥兒啼鳴、花鳥輕香、空氣新鮮、環(huán)境幽深。正所謂“禪房花木深,心遠地自偏!”“空谷幽蘭竹葉青,蟬鳴鳥啼見山峰!”。
另外一個就是七十五歲的陳增平老人,陳老也是“自然門”老拳師與陳速東老人是師兄弟關系。陳增平老人家居住在福州市北郊區(qū)連江縣琯板鎮(zhèn)琯嶺子村,也就是玉泉山南山坡山腳下的琯嶺子村,另外還有一位八十歲的林逸之老人,他是羅源縣羅源灣下灣村人,不過老人“不會武術”卻是一名老“文化”人。林逸之老人雖然說不會武術也不懂,但是每天早上老人會背著一把十三弦的“古琴”,到竹林深邃之地輕指彈上一曲“高山流水”箏錚之天籟之音。
當年,我曾經與陳增平老人交談之中才知道,他本人與謝蘭英的爺爺謝秉東(義)老人一樣。同時都是民國時期福州大學的老師,謝蘭英的爺爺謝秉東(義)老人也是老師。
當年,我剛剛認識兩位老人時,這兩位白發(fā)“蒼蒼”的七十多歲老人早已經退休多年,一直在家里“賦閑”休養(yǎng)天年呢。而兩位白發(fā)老人與其它幾位六七十歲的老人們一樣賦閑在兒女家,閑暇之余便是游山玩水、釣魚習武、詩詞書法,或囚于謝秉東(義)老人的“敖江文化中心”,談古論今、說歷史、講“民國”時期的個人經歷,以及老連江(老溫麻縣)的古老歷史和山水風光古老歷史傳說。
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謝蘭英的爺爺謝秉東老人,卻是福州大學國文系(民國時期叫國文系)教授國文的,當時我聽林逸之老人講述他本人卻是福大歷史系老師是主要教歷史的。
其實,平常幾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們總是早上遛彎到玉泉山、獅虎山交界的竹林子里邊打拳、吟詩作賦。而白天平時都會出現(xiàn)在謝秉東老人的“府邸”,江南鄉(xiāng)巳古村桃花雨巷的“敖江文化中心”里邊。這里才是幾位老人們的自然天地,在這個帶“天井”的兩重四合院落里,有時會有十幾位老人們談古論今、書畫筆墨、吟詩作賦、講古代風云變幻,論述朝代更迭天下之事。
不過,隔一隔二會有幾位“特殊人物”溜達遛彎兒來到竹林深處,那就是我認識的獅虎山東峰“虎嶺”上“三清宮”的一清道長,還有“金福古寺”的法空、法明、法源與法真和尚。不過隔三差五獅虎山西山峰的獅峰上“全福古寺”的凈空、凈明、凈塵、凈凡和了了大師,也會一一來到竹林子里邊溜達、遛彎與我們這些人聊天。我和幾位師傅們以及師兄、師弟們,都會與這些“出家”人們交流聊天。不過這一些“出家”人卻不是天天早上去竹林深處溜達,而是隔一隔二、隔三差五的時隱時現(xiàn)出現(xiàn)在我們的“訓練場地”。
這些“出家人”與這幾位老人們的關系十分親密,后來我們之間也混熟并成為了“特殊的朋友”,隔三差五我與干弟弟點點和大鴨梨以及老妹子鐘聲,會去獅虎山上的“三清宮”和獅峰上的“金福寺”、“全福古寺”溜達游玩。尤其是獅虎山獅峰上“虎嶺”上的“三清宮”,因為一清道長特別喜歡交朋好友和我成為了“摯友”。
另外,還有另一層特殊的關系卻是干二叔鐘麒鳴。當年,一清道長是一個深懂茶藝的“出家人”,他與干二叔鐘麒鳴卻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后來,因為一個“茶廠廠長兼黨委書記”與一個出家的“道士”特殊關系。當時,我曾經在四樓居住的臥室問過干二叔鐘麒鳴,聽他本人親口講述年青時當兵退役后回到家鄉(xiāng)溫麻老城,被分配到了江南鄉(xiāng)東鄰的長龍鎮(zhèn)“華僑農場國有第一制茶廠”工作。后來,在一次收購山頂懸崖下的“野茶原樹茶樹種”時,偶然結識了青年時期“三清宮”剛剛從江西龍虎山正一觀來的新道士“一清”道士。就這樣兩個人互相交流茶葉種植與武夷巖茶茶藝技術,天長日久便成為了一對十分“特殊”的好朋友摯交了。
其實呀,每天早上我都是弄得通身是汗水,同時弄得衣服也都是濕漉漉的了。由于這里是以高溫、高濕、高熱、潮濕為主,人在房間里不動作都一身汗水,更何況天天早上在潮濕悶熱的竹林子里邊呢。于是一回到干媽(鐘聲家)家中,便沖鋒般進入臥室衛(wèi)生間洗澡去了。
今天早上,我在“訓練場”上玩了一個多小時與平常一樣,一回到干媽家(鐘聲家)中便先沖進浴室里邊。不一會功夫我剛剛洗完澡從浴室里邊走了出來,光著膀子穿著剛剛從魁龍坊前街買回來的大褲衩子,懶洋洋的便斜躺在地鋪竹涼席之上。這工夫,雖然說我剛剛洗過冷水澡還是汗流浹背,因為老干媽(鐘聲家)家福州這塊地方處于海洋氣候的“亞熱帶”。
在這個群山環(huán)繞、依江傍海的地方氣候主要是以高溫、高濕、高熱、潮濕為主,在整個福州市地區(qū)里邊主要是高熱、高濕純粹的亞熱帶“海洋”氣候。此時,雖然說是早上八點多鐘氣溫還是“太熱”了。由于六點多鐘出去訓練一個多小時,嗓子里邊和腸道里邊都燃燒成了“火龍”。就是剛剛洗過冷水澡我還是汗流浹背,就是洗澡用的自來水也足足有五六十度“溫熱程度”,就好像“溫開水”一樣從水龍頭里邊流淌出來一樣。
這時,我一邊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當地閩東(畬族語音)方言的電視節(jié)目,一邊吃著大鴨梨(真名鐘玉)從敖江大橋(現(xiàn)在叫解放大橋)邊上買回來的枇杷果和火龍果。
當年,平常家里只有我、大鴨梨(鐘玉)、干弟弟點點(鐘點)和老奶奶(鐘聲的親奶奶),因為干爸、干媽天天上班只有中午、晚上吃飯時候,才會見他們這才聚會在一塊嘮叨一些家常。只有隔三差五的周六周日(周末),干爸、干媽會攜帶我本人去“農貿市場”“海鮮市場”買菜購物。有的時候在周六周日休息時間去“黃岐半島”和“福州市區(qū)”以及“武夷山”旅游游玩,不過只是在周末休息之時出去旅游游玩一整天。
不過,有的時候我和大鴨梨(鐘玉)、干弟弟點點(鐘點)、鐘聲、阿英(謝蘭英)、阿軍(陳玉軍)、阿南(蕭南)、阿昌(陳迅昌)、干二表哥阿濤、阿萍(林玉萍)、阿瀅(林洆瀅鐘聲的同學)、阿麗(林菁麗)、小勝子(林忠鐘點同學)、大表哥鐘鎮(zhèn)輝、阿龍(林勇龍)幾個人,這些桃花巷子里的同齡人溜溜達達、東游西逛。因為,這一幫鄰里青年人全都是鐘聲、鐘點、和鐘玉的朋友和同學、還有幾個所謂的“死黨”鐵哥們兒。
當時,對于去漳州進貨購買小機器我并不知道,我也是剛剛從大橋下邊竹林子里邊剛剛回來也就十幾分鐘左右。就在這工夫鐘點老弟直接從走廊走進我們睡覺的臥室,一進門便沖著我嚷嚷著說道:“大哥、大哥、醒醒、一會阿萍和阿姐(鐘聲)一塊去漳州(途經泉州)進貨去,買專用小機器和模具,阿萍還要訂購一些玉石、瑪瑙、琥珀原石石料,讓咱們幾個哥們兒全都跟著拎貨,你快穿衣服我在大門口二叔的吉普車上等著你,快點~”。
此刻,老弟鐘點風風火火叫嚷完之后,便從我地鋪床邊水果盤里抓起一把枇杷果,而后急忙一轉身便跑下了四樓臥房。我一看老弟鐘點著急忙碌而風風火火的樣子,我也急忙拿起來大沙發(fā)上的衣物穿了起來。不一會功夫大鴨梨鐘玉從前邊走廊走了進來,她懶洋洋地沖著我問道:“大哥、阿點、怎么了?跟兔子似的毛了三光的,一轉身就走了?怎么了?”。
此時,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告訴大鴨梨(鐘玉):“今天,你阿姐、阿萍姐、阿渶姐領著我們幾個人去漳州進貨去,對了還有你大姐阿惠想進一批模具和加工用的小機器,中午我們回不來了,好像得晚上長途汽車回來,你告訴干媽干爸一聲,中午就別留飯菜給我和弟弟了,你們自己吃吧,我們這一幫人在漳州吃完中午飯再回來,可能得晚上車到家里頭,這是點點說的~”。我一邊說話一邊穿衣服,不一會便整理好行裝,而后又拿了三百元錢(計劃經濟時代相當于現(xiàn)在一千元的水平),一但有特殊情況可以用的上。
此時,大鴨梨鐘玉慢騰騰地走到沙發(fā)邊上,一屁股坐在那隨手拿起來一個火龍果,一邊扒著外皮一邊漫不經心說道:“哎!大哥,這枇杷果在大橋上買得,七毛錢一斤,就是火龍果太貴了,兩塊多錢一斤?!庇谑俏乙晦D身沖著沙發(fā)上的大鴨梨問了一句:“哎!鴨梨妹子、你要買什么東西嗎?我們上漳州進貨給你帶回來?”。這工夫,大鴨梨一轉臉白愣了我一眼,而后笑嘻嘻地沖著身邊穿衣服的我說道:“大哥、你買點火龍果就行了,咱們敖江鎮(zhèn)的太貴了二塊多一斤呢?!?。我急忙一甩手說了一句“好的!”于是,我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四樓臥室,因為在干弟弟點點打完招呼之后,他和老妹子鐘聲早已經跑出了家門。
當時,我、干弟弟點點、老妹子鐘聲三個人,便從家門口順著桃花古巷的彎彎曲曲小巷道往北,路過阿瑛爺爺家的“敖江文化中心”。因為我們事先早已經與阿英(謝蘭英)商量說好,大家一塊在桃花古巷她爺爺家(即敖江文化中心)“會合”了!
當時,老妹子鐘聲一個人進院子招呼出來阿瑛(真名謝蘭英),當阿瑛和阿軍(陳玉軍)、阿南(蕭南)、大昌子(陳迅昌)幾個人,一邊說說笑笑的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出來。因為,阿瑛、阿軍、阿南與阿昌早已經在阿瑛家里等待著我們幾個人了。后來我們幾個人一塊嘻嘻哈哈地走出了謝蘭英爺爺的家門,順著明朝時代的“桃花古巷”往已古村村口邊上的敖江大橋走去。
我現(xiàn)在還記得當年老妹子鐘聲與我、阿瑛(謝蘭英)幾個人,我們一邊聊天一邊順著狹長的古老小巷道一路走著。當時,我們一邊走著一邊聽著老妹子鐘聲鴨嗓子,講述著以前她幾次去“漳州”進金銀模具和加工機器的情況。當時她還講述了干二叔鐘琦鳴前年開著茶廠吉普車,帶領著她們(鐘聲、鐘點、大鴨梨)去泉州開原寺游玩的事情和經過。此時,干弟弟點點和阿軍(陳玉軍)、阿南(蕭南)、阿昌(陳迅昌)幾個人,在我們三個人身體后一邊跟隨地走著,它們卻談論著昨天晚上林玉玉家的一些事情。這工夫我和老妹子鐘聲、阿瑛(謝蘭英)三個人,先走上了敖江大橋的橋頭堡。
此時,敖江大橋橋頭堡邊緣兩則,有不少販賣蔬菜和水果的小商販,推車的、擺攤兒、還有挑擔叫賣桂花糕點的,還有幾個人推板車叫賣新鮮枇杷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