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追】回憶恩師(散文)
春風(fēng)輕撫著我的雙鬢,暖陽就灑在我的身上,心田一股股熱浪還在翻滾著,難掩的喜悅從我的心上、我的雙眸、我的各個毛細(xì)血管中迸發(fā)。一個我刻在心田的夢,有多少夜晚在不斷輪回。
啊,我的老師您還好嗎?四十四年了,我不能忘記你的音容笑貌。恩師,你可知,是同學(xué)們得知我對老師您的迫切思念,幫我在茫茫人海中覓得到您的身影,又見我的恩師——李紫微。
一
此刻,掩不住的喜悅,要為老師您吟賦一首,就用您教我的詩朗誦吟給您聽:多久思念上月梢,春夏秋冬日夜長。好個喜鵲鳴空叫,天橋自建透紅光。一個甲子風(fēng)雨過,恩師無恙多福雙。
當(dāng)我收到同學(xué)們發(fā)來老師《歲月如歌》這個小視頻,我瘋狂了,驚喜中,我問自己,我在哪里?我是誰?歲月在我驚喜亢奮中穿梭,我重回一九七六年,仿佛昨天就在眼前,引我走進(jìn)音樂殿堂的李紫微老師,再次走進(jìn)我的心里,她是那般清純,美得就像一幅畫卷,又似一件稀世珍寶,我不敢閉眼,生怕這上天派下來的仙子,與我擦肩而過。
歲月還再我的眼前穿梭,煙霧中,她美麗著向我走來,她還是那么美麗,半個多甲子歲月的磨礪絲毫沒有改變她的容顏,仍在我心是久久珍藏的圖卷,我慢慢走進(jìn),四十多年的思念,我在美卷上題滿了這思念之拔,我的淚花在飛騰,很快就結(jié)滿感恩之花朵鋪滿我的詩行,我吟賦凌舞起來:若有恩師您最尊,多少夢境常翻新。
雨露賜身禾苗長,才有今天幸福身。
老師!您可知道您的情我植入了歲月這本書里,一張一頁把您的點(diǎn)滴記載,當(dāng)我喜賞您那優(yōu)美的視頻,《太湖美》演奏時,您與您奏出來的樂曲一樣美麗。
您那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敲一起、一舞一動早已美上了太湖之水,四十多年不見,您還是那般美麗,我的眼前沒有太湖,音符早換成了我的思念,同我連在了一起,老師,您還是那樣胸懷懷著大愛,對生活的是這樣樂觀,用您的余溫從上了您熱愛的講臺,這、您!被您演繹的太湖水,我又看到了老師您的以往!可敬的老師,你把大愛又淋漓灑至,灑在你愛的舞臺。
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另一個您,有一膄小船兒,帆兒高高映著藍(lán)色的大海。是您把我?guī)нM(jìn)我要地夢想課堂,我安靜坐在課堂上,老師您正一句一字教我們唱歌,現(xiàn)在我還記得起,你當(dāng)初授課模樣,您唱歌時的美麗,聽,老師我現(xiàn)在就唱給您唱,你教我們的歌,你還記得嗎?“翠竹青青喲披霞光,春苗出土喲迎朝陽……”
老師,你還記得我嗎?記得我這個小小地寶坤嗎?那時每當(dāng)您教我們歌,我唱的最為起勁。我的情在流淌,您的愛己聳起了高山,我在您心中就像太湖之水,那美麗的紅菱就是您的各個學(xué)生,水邊有蘆葦,那就是您的學(xué)生們呼出的心聲,老師我們愛你。
老師您還記得我嗎?是我淘氣的樣子嗎?還是我很乖的樣子,老師,那時候的我們都是一條條任性的小魚,而您,則是寬闊溫暖的太湖之水,您編織了多少美麗的花環(huán)把我們造就,美麗的百花園中有香氳在繚繞,還有,我們唱給老師的心聲,繚繞中,穿透云霧,直破九重。
二
我還在癡迷著觀賞您的表演,好一個太湖水,被您演繹的淋漓盡致,入迷的我早以跳上了您的琴旋,跟隨著您的音符在起舞、旋轉(zhuǎn)、我狂舞、狂舞著一顆感恩的心在陶醉,醉在您的美麗、醉在您的大愛,更醉是今日您我相逢……逢在您不知我來到你身邊的場景,老師,老師!我輕呼,一滴滴喜淚紛紛演變成了我為您舞的霓裳,撲上您的琴旋,與您演奏合為一體,那美麗的太湖美它更美麗了。有老師的精湛表演,有我的感恩之心在凌舞,有此社會的祥和,還有祖國的富饒,四十四年彈指一揮間,老師您還是那樣美,美的讓人心醉,讓人心動,更讓人遐思起起。就是您步入老年時的你,仍然似那明月,四面八方有輝光。您那曼妙的琴音不只是把觀眾彈醉,我也醉在這其中。太湖美,老師你更美,您這大美之心,真正美出了您的高度、圣潔人生,更美出了我的心愿,就捧它一捧太湖之水獻(xiàn)給老師您、獻(xiàn)給我最敬愛的母親——李紫薇!
愿老師您健康長壽,美麗的琴音九霄回旋,愿我的心愿似那彩虹和老師的美樂合為一體,天地為證,春風(fēng)持筆,把我的尊意深刻。我要讓高山再鳴林濤時時傳送我對老師您的贊美合敬慕,贊美您造就了祖國為來建設(shè)花朵,他們是那樣各個優(yōu)秀,威武的警徽下是我驕傲的身姿,一個敬禮,我展在老師您的面前。再向您報告一聲,您的學(xué)生,各個優(yōu)秀。
又一條一條微信傳來,多久的學(xué)生離別,思師相逢之喜,我,滿眼淚光!誰最美?是母親,還是、那就是我的恩師您,是您,我的恩師,是您親手鍍滿了我身上的羽毛,九霄中,我才能展翅高飛,翅剪云時我那種自豪,每一個喜悅,漣漪再我看清了一個身影,她如星辰那樣璀璨、那樣熠熠生輝。此時,我的熱血在燃燒,感慰如那火山在噴巖,就套用一闕李白之賦,乍現(xiàn)我這對恩師的思念與此時的喜相逢:我贊由何事,往昔綻郭城。
蟾宮走仙子,日夜獻(xiàn)慈情。
園上映倩影,花鋤動歌聲。
溫溫勤勤造,經(jīng)年多精兵。
三
四十四年的歷程,如曇花一現(xiàn),美麗仍然是我的老師,你看她,把人生活的多么精彩,育人的時候她,月照辛影,極筆詞書。案卷上她朱筆圈,嘔心瀝血。伯樂人尊,她總是淡淡一笑,如春風(fēng)透體。四季復(fù)轉(zhuǎn),更有一種大愛在團(tuán)升,歲月的史卷,想必有記載她的一筆。當(dāng)我再仰望星辰,一個身影從月中走來,她是我瑰麗記憶中的恩師,又是我慕念女性的眷慕之一。
老師我早把你融進(jìn)我的血液,天地不變我心永遠(yuǎn)。采一朵春花我再把老師您打扮,就像您為我們上演出裝,妝一樣,老師,您坐好,您的眉我要為您細(xì)細(xì)而畫,畫盡,這四十四年的思念!一筆,這是我多想對您說:老師,認(rèn)識您真好,我知道了母愛的偉大,出了母親,那就是您。手兒輕輕,我慢慢又畫上一筆,一年多的老師對我的教育,有琴聲在飛揚(yáng),手風(fēng)琴我總也配不上音拍,是您,不厭其煩著為我指導(dǎo)……指導(dǎo),老師您知道嗎?多少個夜晚每當(dāng)我想起你,我的雙手還再做著拉琴的姿勢,您的鼓勵,鞭策著我快快演變成了您!當(dāng)我再舉筆給您畫眉……我哭了!忘不了……忘不了,您教給我的詩朗誦!老師我現(xiàn)在就吟給您聽,聽聽我有沒有進(jìn)步。
“??驼勫?,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云霞明滅或可睹。
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岳掩赤城。天臺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湖月照我……”
四
老師!母親,李紫微!
一個多甲子,今日有幸恩師會!欲問恩師好,隔屏相逢淚傾傾。
塵埃密封四十載,只能對天道真情。今日開懷笑心里,有喜天地對我鳴。
我欲飛身奔熟地,緊擁恩師眷思習(xí),太湖入我夢,送我春風(fēng)歸……
正當(dāng)我為您吟賦時,又有喜訊傳渡,啊!是老師您在,紀(jì)念抗日勝利六十年周年演唱慶祝的視頻,您還是那樣漂亮,一襲黑套裝裙子,更豐腴了您。一首:《翻身道情》是演唱,你唱的哪樣唯美,如似了天籟;
“太陽你出來呀,滿山紅遍……”
太陽!老師,我心中的太陽她以經(jīng)出來,不用滿山紅遍,我前方道路是一片光芒,腳下有溫暖絲絲縷縷在溶進(jìn)我的血液,四十四年眷想此時有了歸宿。當(dāng)我再望向視頻里老師您的那一刻,您是那般優(yōu)秀,您的演唱如九重天籟在流淌,身段是那樣唯美,美的使人忘記了您的年齡,我們的眼前分明就是一位少婦她在演唱,那靈活瀟灑的身姿,大方得體的演唱,你站在臺上,就像一顆閃閃的星星、不,應(yīng)說是;一輪新月,我還在疑惑,您是誰?蟾宮走了仙子,您來到了我們身邊。我癡情的看著您的視頻,聽著那久違的聲音,它那么熟悉卻有新奇,沒有想到老師您出落成人們慕念的一位有名的歌星,您詞正腔園的演唱,我惑在您進(jìn)您的歌聲,不由我哼唱起當(dāng)年您教過我們的歌曲:“車輪飛,車輪轉(zhuǎn),火車向著韶山跑……
我!唱著唱著,我啞笑起來,這是我地思念老師的一個小小的神經(jīng)錯亂,而我卻高興起來,老師的恩情我沒有忘記,不然、它、它們,這些歌曲它們不會一起涌上我的心頭,另一個情愫在翻滾,一個個音譜飛出了我的胸腔,直抵我發(fā)音把它唱出,那是我學(xué)樂器必須記住懂得的音譜:咪咪啦,哆啦咪的啦咪啦,哆咪咪……??!我的眼前出現(xiàn)許許多多的幻境,我看見了小胖!是老師教我們的說唱戲,《老漢上夜校》
“政治夜校就是好,政治學(xué)習(xí)少不了……”
歲月!以往歲月還再穿梭,我的心在激蕩中再度把此視頻重看。多么好的老師,她把自己真正變成了金子!
我再次迎著金光凝目,喜淚跟同老師歌聲在飛揚(yáng),?。∷氖哪晁寄?,今我全部釋然。知道老師她過的很好,依然跟從前那樣美麗、優(yōu)秀、受人尊與崇拜。我就隔著屏幕恭恭敬敬的說,老師,老師,你知道!知道嗎,我很想您……
2021年3月16日,首創(chuàng)江山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