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園】我和高祖光鏸公的相逢(散文) ——我的尋根側記
我和高祖光鏸公的相逢
2024年正月末,父親一手建設的老宅兩間坍塌,三間搖搖欲墜,無奈之舉我進入老宅將父親的遺像取出送入墳前燒祭,祭拜祖墳的同時,往事憶起心頭,感慨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在翻新雙親照片的時候,想著給父親寫一篇回憶錄,把父親的生平用文字記錄下來,也要考證一下高祖公“光鏸”的淵源。
最早聽大哥余相合說;“我們藥樹埡子的老老太叫余光輝(音),從泥溝尙坪搬過來的,有兩個兒子一個叫余來文,一個叫余來萬(有的說叫余來武)。我們的根在江西葡萄架,近些年查詢網(wǎng)絡資料以及各版本《鄖西縣志》均無我們支系祖上名諱的相關記載及文字,只有百度上查找的派行詩,但是和“來”字輩以前的備份又對不上,在2014年建立家族QQ群討論數(shù)月后,此事一直擱置,毫無進展。
過完年公司派駐在眉縣,工作開展有了些許眉目后,開始著手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了翻新老舊照片的,從父親的遺像開始,對方發(fā)過來反復修改,讓我多次提意見。臨近清明節(jié)我想著給父親寫回憶錄,隨和在十堰工作上班的侄子余秀意透露這個想法,他既拍手贊成!隨即在微信上聊起父親策全公的“光輝事跡”!結果越聊越多,就提到高祖公“光輝”和泥溝尙坪的史遷祖輩們。我在翻新母親照片的時候,還給我姐打電話問了我母親的出生日期,他說記得不太清楚,小舅應該知道。我心里就想著如果再回去泥溝口看看小舅順帶問問他,一定要去尙坪老莊看看,再問問在老莊居住的年長者有沒有線索。
一次和秀意無意間聊到曾經在景陽林業(yè)站工作過的余秀武,他在景陽林業(yè)站工作期間可能認識我父親,林業(yè)站和郵局在一條街上相距不遠,說不定他倆有交集!秀武從事文學寫實工作多年,又在不同的地方工作過,說不定知道泥溝尙坪余家祖輩們的資料和起源。
隨即微信上聯(lián)系余秀武,因為他要忙他們作家協(xié)會春季報刊的事沒有太多的時間。他隨即給我發(fā)了在尙坪老莊居住的三位哥哥:秀誠、秀銀、秀根的電話。說是他們幾位一直在尙坪老莊居住,他們知道的多,秀誠80多歲了,他也知道的多。在給我發(fā)過來電話后,秀武專門給秀誠打電話告訴我,秀誠說的泥溝尙坪上山公叫“余仕旺”,后來考證應該正確的是“余士望”,這是后話。
因為我月初剛到公司,業(yè)務繁忙的原因,隨即讓秀意撥通尙坪余秀誠電話,余秀誠說尙坪的始遷祖叫“shiwang”(音,當時不確定是哪兩個字),shiwang的墳在尙坪余秀誠家房東頭下邊的祖墳地里。shiwang的大房兒子叫文zhong,文zhon下來是光,我們祖公來自江西夜壺山(那個山長得像夜壺),我們是六合競秀余,泥溝尙坪的老譜在“錦”字輩與縣長打官司的時候被縣長燒了。還說余秀廷見過余來文,余來文個子矮,長得敦敦實實的!秀誠說:另一支遷到熊山溝,大概在景陽王家店子一帶。民國36年江西修譜還找到泥溝了,從此以后就沒有聯(lián)系過了。秀誠林林總總的說了很多,秀意轉達給我后我也隨手做了札記,這里就不一一贅述。
隨后幾天我又微信聯(lián)系秀武,秀武說和江西的余修偉比較熟,余修偉的老丈人是景陽羅馬店的,說是我們尙坪老祖來自江西葡萄架,后來才知道是武寧縣蘆溪鎮(zhèn)。秀武說他的父親做皮紙生意搬到店子去了,他和他四哥在店子出生,他對泥溝尙坪不怎么熟悉。
我和秀意在網(wǎng)上查到江西武寧縣有夜合山的典故(秀成說的“夜壺山”),網(wǎng)上能搜集到的高志堂辛卯年譜編委寫的譜序中也有下文:
珍公,字叔寶,初隨父由義杉樹下徙魯溪洞口之西下陽,旋徙鄧山,因遭靖康之亂變,挈家寓居箭竿源傅家沖胡安定書院避難三年,后遷平山隱居下余坑,三年后遷大樟山樟木坑萬歲藤源。其資本出入千計,債放一省,糧過三縣,佃耕者七百余戶,領本者一千余戶。每逢歉歲,不待官方勸,預先賑濟貧乏。享年93歲,葬樟木坑中侖吊鍾紐癸山,建祠于武寧縣城東北八十里輿橋之荷洲。妣張氏,葬吊鐘山。生子七:稔、橫、穗、秘、穩(wěn)、稻、程。七禾后又散遷多處,分布很廣,各成分支。我高志堂族人乃稔、秘、程三公之部分后裔。
靈鐘七禾競秀,瑞靄累葉增榮。我高志堂始祖枝葉繁茂,瓜陛綿延。余姓的敬業(yè)報國,開拓進取的宗族精神和忠孝節(jié)義,耕讀為本,以和為貴的傳統(tǒng)家風,將世代相守,代代傳承,并進一步發(fā)揚光大,在報效祖國的同時,亦為余姓重耀門楣,增光添彩。余姓成員一定會和其他炎黃子孫,中華兒女一道,共建和諧,同步小康,為實現(xiàn)民族的偉大復興作出更大的貢獻。
以上資料能證明我們確實來自江西武寧,真相越來越接近,內心興奮不已。秀意將尙坪老莊秀誠說的信息匯總后發(fā)到長茅余氏QQ群,又通過QQ群內中華余氏宗親會微信群熱心族親推薦下,加了江西武寧余氏高志堂宗親會余珍、余作霖兩位會長!兩位族親熱心的發(fā)來關于余氏高志堂族譜2011年刊記載的武寧遷夾河泥溝尙坪支系的圖片資料,和我們家族幾位年長者說的祖公以上的的名諱相吻合,這一刻心里的“石頭”落地了,我“找到”光鏸祖公了,也找到我們尚坪的上山公了!
因為武寧老家那邊發(fā)的是圖片資料,局部顯示的不是很清楚,很難看全面。3月7日我在微信上聯(lián)系作霖會長幫我們拷貝一份資料郵寄過來,作霖會長同意了,但是說要等到清明節(jié)后,讓耐心等待。3月31日下午作霖會長回復第二天上午去鎮(zhèn)上拷貝,發(fā)快遞優(yōu)盤寄送過來!4月1號快遞寄出顯示單號,物流信息顯示3號送達,內心期待中!3號因為有個洽談,上午出發(fā)去西安高新區(qū),下午快遞小哥打來電話取快遞。我遂回復幫我快遞寄送到西安,因為5號準備回老家祭祖和參加侄女的訂婚宴,不想來返耽擱時間。5號上午顯示物流信息已到西安,中午11點拿到優(yōu)盤快遞后將資料復制發(fā)給秀意和秀武后,迫不及待的坐上城南1:30到旬陽的汽車出發(fā)回老家,我要將這個信息告訴列位祖先。
在藥樹埡子老莊光鏸祖公的墳前內心感慨萬千,些許淚目。以前很多次來上墳祭拜,每次僅僅是例行程序上香燒紙,而這次來上墳覺得意義格外不同,覺得間隔了上百年我們相遇了,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因為我將他們從江西“接了回來”,這次算是真正的“葉落歸根”!我對父親,也對列位祖公也算有了個交代,期盼了人老幾代的修譜工作終于能開展了!
余相波寫于2024年4月21日(寶雞眉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