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馬尼拉趣聞(散文)
游菲律賓首都馬尼拉本不是我旅游的風向標,因為去臺灣游不能直航,我們得繞道馬尼拉,由馬尼拉飛臺北桃園機場 。2006年四月下旬,我跟隨旅游團在馬尼拉及周邊游覽兩日,聽到見到許多有趣的事。
(一)“沉著”的空嫂
華燈初上,我們乘坐的飛機即將降至馬尼拉機場,人們紛紛起身取行李,準備下飛機??墒强战悖ㄆ鋵崙摻锌丈┤匀宦v騰不慌不忙的用生硬的漢語問乘客:“茶?咖啡?”乘客都感到吃驚,這空姐也太沉著了,都要下飛機了,仍在送飲料。國內航班這是從來不會有的事。對了,這空嫂的形象也比中國空姐相形見絀。菲律賓空姐是中年婦女,有點發(fā)福,服裝也不漂亮,精氣神不足。而中國空姐頭戴精致的小帽,身穿體面的制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標致,風度翩翩,禮儀周到。
(二)半夜三更要小費
來機場接我們的導游是一位華裔菲律賓老婦人,58歲,穿著時尚,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自我介紹,她原來是福建人,專業(yè)導游人員。在國內,我參加過許多旅游團,但從未見過花甲之年的老嫗做導游。導游見到華人分外熱情,在大巴士上滔滔不絕地向我們介紹菲律賓的風土人情,她提醒我們,如果請賓館服務員幫著提行李,要付60比索(比索是菲律賓貨幣60比索,相當于10元人民幣)小費,但恐怕等你入睡后方才敲你的房間門,因為菲律賓人是慢動作。我們方才明白,為什么空姐在乘客要下飛機時還在送飲料。所以我們誰也不請賓館服務員幫忙拿行李。
(三)火上房也不著急
到馬尼拉第二日,旅游車載我們沿羅哈斯大道觀光。導游繼續(xù)向我們介紹馬尼拉趣聞:馬尼拉一些街道狹窄的地方,居民把晾衣服的繩子橫拉在火車道兩側的上方,發(fā)現(xiàn)火車來了,磨磨蹭蹭的取下衣服,火車也不著急慢悠悠地靠近。
有的華人的房子失火了,消防車到達火場并非立即救火,而是由消防隊長與受災的華人討價還價,往往談判達成協(xié)議,房子也成一片廢墟了。
(四)馬尼拉的交通
也許因為慢動作,也許還有別的因素,馬尼拉的塞車現(xiàn)象相當普遍,舉世聞名。我們這些游客心急如焚,便問導游:“這車什么時候能開快呀?”導游說:“最好的辦法是雇兩輛交警隊的車為我們開道,也只要2500比索“約合人民幣400余元”。我們以為導游是開玩笑,導游認真起來:“不信?咱們立刻交費試試看,這里結婚還請警車開道呢,可風光了?!?br />
馬尼拉真“自由”,公交車沒有固定站臺,乘客隨意上下,也可以隨時向車窗外小便。他們的裙子不需縫制,打個四折纏在身上,不穿內褲,在車上小便也方便。導游見我們很驚訝:“沒關系,沒人干涉,你們現(xiàn)在也可以方便一下?!避噹麅纫魂嚭逍Α?br />
馬尼拉的公交車很破舊,車體小,車身低,是二戰(zhàn)后美國留下的兩萬臺吉普車改造的。車身上涂著千奇百怪的花紋,花紋全是司機根據自己的創(chuàng)意涂抹的,兩萬臺車無一臺重樣,人們稱它“花車”。
公交車??孔杂?,但馬尼拉街上也有交警,交警沒有固定崗位,往往躲在大樹后,車輛違規(guī),交警會出其不意地跳出來,但只要司機悄悄塞給交警足夠的比索,就可以走脫。
(五)馬尼拉人懶得精明
馬尼拉人不算聰明,更不精于計算。我們的旅游車行駛途中發(fā)現(xiàn)一處賣芒果的,芒果是菲律賓特產之一,同伴們都嚷嚷著要買芒果。導游說:“菲律賓人不會心算,更懶得用計算器,論斤計兩時,便會傻傻地望著你,只會賣半公斤或一公斤。”我們聽勸只買一公斤或兩公斤的芒果。
(六)馬尼拉人的頭發(fā)與椰子油
在馬尼拉逗留兩天,還發(fā)現(xiàn)一個怪現(xiàn)象:此地天氣炎熱得可以烤乳豬,但沒有烤焦人們的頭發(fā),他們的頭發(fā)不干燥,黑油油的發(fā)質很好,也不見禿頂者。導游介紹說:“馬尼拉人從小就用椰子油防曬、護發(fā),效果非常好,別忘了,椰子是菲律賓第一特產??!”原來如此。